在轍王府的暗牢內,柱子上面綁著一句渾身都有傷口的男子,當日司靖轍進宮抓人時未曾想到這看似平常的一名小太監卻是深藏不露,死傷幾名侍衛之後還是司靖轍親自出手才降服,經過一凡檢查,原來此人根本不是什麼太監,見東窗事發,想要服毒自殺,被司靖轍點穴點得全身僵硬才罷休。
審問了幾天,硬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任憑怎麼用刑都無濟于事,解開穴道還得預防自殺了,司靖轍這幾天是苦不勘言,謝肖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動請纓幫他去審人,怕司靖轍不同意,保證只要一次就可以搞得定,而且還讓他把思修睿也一起請來,省得再進宮報告耽誤時間,司靖轍實在是反對無效,也希望這個總是給自己帶來驚奇的小真像她所說的一次搞定,礙于時間緊迫不能再等,當天進宮把司修睿接到了轍王府,司修睿雖中了蠱毒氣色看起來有點差之外別的<倒也沒有什麼。
謝肖鏵進府半年多了,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地方,跟她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差不多,隱蔽不易讓人,里面是鐵門好幾道,空氣陰冷濁濕,不是還有老鼠從腳下跑過,最主要的是件件刑具,看著就疼更別說用在身上了,一時模模這件模模那件的,好奇不已,司靖轍原以為她會怕這個地方,沒想到還充滿的興致,一時糾結目光隨著小小的身影苦笑,他這是應該慶幸呢還是慶幸呢。
司修睿黃袍加身坐在鋪有金絲瓖邊的軟椅上,身邊站著劉公公,劉公公自司靖轍進宮抓走假太監後,他自責不已,宮里的太監尤其是皇上身邊當差的那可都得經過他的眼才可以,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能不自責嗎,如果不是司靖轍知道這事和他無關,肯定也一同抓了起來。
柱子上面的人已經快看不出原貌了,茶杯粗的繩子有的都陷到了肉里,身上的鞭痕也是橫豎交錯,看得謝肖鏵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贊其是硬漢子了。「這種不怕死的人用刑是問不出什麼,只能隨他的願早點死了,好把秘密帶到墳墓里去」謝肖鏵看到柱子上面的人分析給在場的人听。
司修睿眉頭緊皺思考著謝肖鏵的話,他其實是最想知道這個潛伏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又是誰安排的,為的是什麼,如果是給他下蠱毒的人就是他那麼解藥也可以找到了,這個人是整個事件的關健人物,絕對是不能讓他死的,一開始對謝肖鏵進暗牢還略有些不滿,一個懷了孩子的亂跑,她這個當娘的不怕有什麼親失,他這個當皇爺爺的還怕孫子有什麼閃失,現在看來,他這個兒媳婦還真能一語道破關健,皺了多天的臉也舒展了不少「那依鏵兒之見,怎麼辦才好,說給父皇听听。」一臉的祈盼問道謝肖鏵。
「父皇不要著急,看鏵兒的就是了。」彎彎的眼楮,小小的梨渦甜甜的回道。
走到假太監一米處,上下打量著,估計被綁之人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看過,別過頭去不理謝肖鏵,這里的男人都奈何不了他,何況這手無傅雞之力的。
看這假太監不鳥自己,謝肖鏵嘴角撤出一抹壞笑「墨玉,給本皇妃把這廝的褲子扒了」自己則是在一堆刑具里翻著什麼。
在場所有人的被謝肖鏵的話雷的滿面黑線,好端端的扒人家褲子做什麼,墨玉嘴角抽了又抽,這主子也太為難他了,這褲子到底是扒不扒,求助的看向同樣在抽嘴的司靖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