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各位主子受驚了,皇上為各位主子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老奴這就帶各位主子前去休息」劉公公不卑不亢的傳達著皇上的意思。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讓這些皇子公主們在皇宮過夜不成?」吳皇後情緒有些激動的質問著劉公公。
「回皇後,老奴不敢猜測皇上的心思,老奴只是按照皇上交待的帶各位主子們前去休息。」劉公公面無懼色的回答吳皇後的質疑。
「劉公公,本王的太子妃子身子稍有不適,本王選把太子妃送回府,然後再進宮,勞駕劉公公和父皇說傳達一下。」司靖群扶著太子妃一臉憂色。
謝肖鏵嘴角抽了抽,這司靖群腦子還沒有繡透,不過這借口實在是牽強了吧,早不難受晚不難受偏偏就現在難受,這病來得也太快了吧,她這個孕婦還沒有說什麼呢,明明是心里有鬼。
劉公公一臉難色,彎腰雙手作輯道「太子就不要難為奴才了,皇上他老人家現在剛剛睡著,依奴才之見,太子還是帶太子妃子在宮里休息吧,奴才這就傳太醫給太子妃瞧瞧。」
「大膽奴才,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本王的太子妃有個什麼閃失你可能擔待得起?」被劉公公回絕的司靖群一臉怒色的發起火來。
一旁的謝肖鏵再次撇嘴,明明心懷鬼胎想離開皇宮,馬上就要狗急跳牆了,看這陣勢今天誰也不可以離開這地方,不過也好,看來皇上是對中蠱毒一事有所動作了,如果再不動作過了今天那天下可就是司靖群的了,不讓你,就是不讓你,看來你爹是要收拾你了,呵呵……謝肖鏵心里一直嘀咕著。
「來人,把這狗奴才給本宮拉下去,等候皇上發落,送太子和太子妃出宮。」吳皇後拿出一國之母的架勢想喊士兵進來。
謝肖鏵好笑的看著吳皇後,這些人難道腦袋長包了,這大門緊閉的,別說里面的人出不去,就是外面的蒼蠅都飛不進來,做夢呢吧一個個的,還不如省點力氣這麼折騰也不怕累,看來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拉起裙子坐了下去,身邊的司靖轍滿眼的寵溺拍了拍這個小的頭「想必是站累了吧,為夫陪你一起坐會。」不管謝肖鏵瞪得圓溜溜的眼楮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母後,兒臣這就殺了這個奴才為您老人家解氣」明顯有點迫不及待的司靖群抬掌向不遠的劉公公襲去,驚醒了這邊還在膩味的夫妻倆。
「夫君快去救劉公公」謝肖鏵月兌口而出的讓司靖轍去救人。
「放心,太子傷不了劉公公的。」司靖轍不但沒有一絲的擔憂之色還換了個姿勢坐得更舒服一些。
「本太子怎麼了,本太子怎麼使不上力氣,你說?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在本太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謝肖鏵一臉不解的看著全身癱軟的司靖群,此時的司靖群那還有太子的風範,如同只瘋狗滿地的亂轉。
「這酒有問題」耳邊傳來司靖轍低低的聲音。
謝肖鏵先是一愣急又轉頭盯在司靖轍身上,用目光尋問他是否也沒有力氣現在。
司靖轍怎不會知道她眼神的含意,隨無奈的點點頭。
謝肖鏵眉頭緊皺,這皇帝到底想干什麼?害他的又不……,哎,看來皇上的這幾個孩子都中毒了,除了她大家可都喝了那酒啊,如果有什麼不測,她一定會拼了命帶司靖轍出宮的,小心思已經打好了逃出去的算盤。
「各位主子,還是隨老奴去休息吧,」劉公公的聲音再次回響在大殿上,謝肖鏵听得仿佛跟催命三郎來催命了似的,身上不禁冷嗖嗖的,扶起司靖轍表示她願意听從安排去休息。
同時謝肖鏵看到劉公公一個眼神,四周圍著的那些人都整齊有續的走了「把這些主子們扶到休息的地方去。」
懂了,一切都懂了,原來熟悉感來自皇上之前賜給她的四個侍衛,原來這伙人都是皇上的人,怪不得呢,看來今天的一切都已經在皇上的掌握中了,只是不知道接下來要發什麼事?
一行人被扶著,被拉著,反正就是各種被執行的分別送到事先安排好的寢宮里。
房內倒是也不差,各種器具應有盡有,除了門外長廊站著兩排看起來武功不弱的人以外倒也還好,謝肖鏵扶著司靖轍躺在床上休息,壓低聲音擔心的問「夫君,感覺怎麼樣了,可點沒有?」
「放心,為夫沒事,除了不能用武以外別的大礙沒有。」短短幾句話司靖轍說的很吃力。
「你別再說話了,休息一會吧,不知道還有什麼事等著我們呢。」隨手蹬掉腳上的鞋,合衣躺在司靖轍身邊,希望皇上不要傷害到這個一直在保護他的,心疼的抱著司靖轍,也許兩人確實感到此時做什麼也無能為力,不久夫妻都進入夢鄉。
再來說說其他人,司靖月和司靖清一個是有胸無腦一個是年紀小,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被他們的老爹關小黑屋反醒呢,司靖群可就不一樣了,如果今天能平安度過,那天下就是他一個的了,還沒來急想明白,就被推門進入的幾名侍衛不客氣的帶了出去,根本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皇帝御書房的暗閣內司靖群被侍衛像提死狗一樣扔在地上。
「對不住了太子殿下,老奴為皇上借太子點東西。」劉公公還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只是說出來的話跟字字如刀似的割在司靖轍的心上。
地上的司靖轍看著走的劉公公,急急的往後退,只是身上沒有力氣,半天硬是挪不動「你你你不要,不要告訴本太子。」此時的司靖群嚇得眼淚鼻涕的全下來了,盡管如此也沒有博得劉公公一絲的遲疑,依然用眼神示意兩名侍衛接住司靖群,扒開身上的衣服,在光潔的胸口處親手用刀劃了下去,一股鮮紅的血流進了另一只手里的金邊白碗里。
端著滿滿一碗血走了的劉公公徑直時了司修睿休息的房間,畢恭畢敬的扶起床上躺著的人「皇上,喝了吧。」
司修睿睜開有點渾濁的眼楮,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東西,張開嘴喝下劉公公手里的東西,閉眼躺下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劉公公看皇帝休息了,收拾東西彎腰退了出去。
暗閣地上躺著的司靖群,隨著皇上喝下他身上的那碗血後,他身上像有越來越多的蟲子在爬,在啃噬他的肉,吸他的血,尤其是心口的地方,仿佛有東西把他的整顆心都撕碎了,疼的滿地打滾,剛剛包扎好傷心又列開了,胸前的衣服染紅了一大片,他知道他快要死了,給他蠱的人明明就和他說過,如果中子蠱的人解除了身上的蠱,那母蠱的供體就會被失去孩子的母蠱吃掉心髒而死,現在自上的痛對于他來說已經感覺不到了,僅有的一點意識仿佛讓他回到了孩童時期,母後天天對他說一定要坐到父皇的位置上,才可以出人頭地,從來沒有像一位母親那樣愛過他疼過他,對于母親來說他只是一顆讓母親永保地位的棋子,在父皇身上他更是沒有得到一點點的父愛,就因為他是長子,才被封為太子,以前的他活得太累了,沒有一天不在想著怎樣產除阻擋他的人,以後再也不用這樣了,如果有來世,他寧願做個普通人,只要有愛自己的父親母親,也許這一刻司靖群是幸福的,臉上盡顯孩子般的純真,眼神明亮,屬于他的美好也在這一刻凝固,年輕的生命也在這一刻終止。
再次出來的劉公公看到的已經是沒有氣息的司靖群,命人抬走,等待皇上發落,他只不過是做奴才的,只听從自己的主子,皇家自家的事他也不想參與太多,可惜沒辦法,誰讓他伺候的就是皇家人。
劉公公站在那里看著豪無生機的司靖群被人抬走久久沒有回神,他是看著皇上的這幾個孩子長大的,什麼也不要怪,怪就怪在你們生在皇家,生在這吃人的地方,下輩子投胎找個平凡人家吧,劉公公臉上不知何時已經老淚縱橫。
「劉公公,皇上醒了傳您老人家呢」不知何時來到身邊的小公公輕聲傳著皇上的話。
回過神的劉公公慌亂的抹了幾下臉上的淚水,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彎著更加痀僂的背走進皇上的房間。
「太子怎麼樣了?」躺在那的司修睿估計听到了司靖群發出的慘叫聲。
「回皇上,太子他走了,走得很安詳。」立在床邊不遠處的劉公公木訥的回道。
「天亮了傳旨下去,太子得疾,不治身亡,擇日厚葬」聲音有些顫抖的司修睿向劉公公口訴著聖旨。
就這麼一夜了,天已經蒙蒙亮起來,有的人活著,有的睡著,有的人已經永遠離開了。劉公公拿著剛剛寫好的聖旨超大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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