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英俊的男人只有本宮才配得上,本宮以後再不會讓別的染指」裝扮成宮女進宮的安雅坐在沉睡的司靖轍旁邊,如同看一件稀世珍寶般看著沉睡的司靖轍。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要和本宮的男人談談心。」雖對別人說話,可眼楮始終沒有離開過司靖轍的臉。
這個男人比她記憶中的更加高大了更加帥氣迷人了,刀刻般的俊顏,挺拔的鼻梁,入峰的劍眉,沒有一樣不牽動她的心。
此時沉睡的司靖轍動了一下,有要醒來的跡象,安雅高興的如同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打死都不會讓人聯想到她內心深處的東西。這個男人不虧是自己看中的,一般人最少要睡四、五個時辰,他就不一般,兩個時辰不到就要醒來,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眼楮一刻也不落得盯著司靖轍的臉。
幽幽轉醒的司靖轍,剛剛睜開眼,如同新∼生的嬰兒,眼神干淨如洗,看到身邊的安雅滿是不解,掙扎著要起來,他這是怎麼了,明明記得剛參加完登基儀式,還有什麼事沒有做,可大腦一片混沌就是想不起來。
「朕這是怎麼了?」向是自言向是問他人。
安雅乖巧的樣子上前扶著司靖轍坐起來,表情難過且傷心的嘟著小嘴說「轍,你可真叫人家擔心死了,登基這倆天把你累成這個樣子,臉都瘦下去了。」小心模著司靖轍的俊顏,臉上難過,其實心里已經樂得要開花了。
司靖轍依然迷茫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怎麼記憶中從來沒有這個,但又感覺不能沒有這個,腦海中各種零星的片段漂浮,就是連不到一起,越想頭越像炸開了一樣,痛苦的縮成一團。
安雅此刻是提心吊膽的,司靖轍有這種現象,說明他的心智強迫他的大腦不要忘記一些事,一些人,如果司靖轍總是刻意去想以前的事,一個月之後如果不那個的話肯定會記起以前的七情六欲。
「轍,不要再想了,不要讓雅兒擔心了,都是那個氣的,不要去想那個了,安雅的心好痛的。」抱著司靖轍哭得梨花帶雨的。
「安雅?你是安雅?朕怎麼不記得你,朕這是到底怎麼了。」一臉痛苦的司靖轍多麼希望這個安雅的女子能告訴他是怎麼回事,可惜他指望錯人了。
「轍,你登基回來下旨要處死傷害你的那個,估計是你太生氣了,就暈了,你不知道安雅多擔心你,一步都沒敢離開。」在司靖轍看不見的方向,安雅嘴角彎起,眼神狠毒。
「下旨?處死?傷害朕的?朕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朕怎麼也不曾記得你?」司靖轍氣惱的拍著自己的頭。
安雅深怕他把自己拍醒了,忙阻止「不要再想了,太醫說轍你是氣火攻心,至于你要處死的那個是因為她太嫉妒安雅了,一心想害安雅性命,幸好被人及時,不然,安雅可就死于非命了,那就再也見不轍了。」戲演得到位,這擠出幾滴眼淚來。
「哦~~~」司靖轍略有懷疑的點著頭。
看司靖轍不太相信自己的話,安雅抱住他的胳膊,小鳥依人的偎在那里,小嘴嘟起「轍你不會也忘記答應安雅的,你登基以後就立安雅為你的皇後,還說過一生一世都不和世雅分開。」小手在司靖轍胸前比劃著。
她此刻多想勾起這個男人的火,要了她,省得她提心吊膽;
抓住胸前亂動的手,輕拍手背「安雅乖,朕也許是太累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朕還想在睡會。」雖然語氣溫和,但在他眼里感覺不到一點愛意。
「安雅在這里陪轍一起睡好嗎?」。她剛見這個男人沒一會,不想這麼快就離開,撒嬌道。
「乖,去休息一會吧。」說完也不理還在撒嬌的,獨自躺下閉眼,他總感覺這個叫安雅的有什麼事瞞著他,為什麼看著這個的臉不由得會想起另一張模糊的臉,為什麼安雅踫他的時候總會想起另一雙小手……太多太多的為什麼告訴她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到底下旨處死了誰,寫的內容又是什麼?
看著躺下不在理自己的司靖轍,安雅這才起身走到外面,看來他還沒有忘干淨那個,看來得早點解決掉才好,既然已經告訴司靖轍是他自己下的旨處于那個,那就……
「去,把這個聖旨送到轍王府,切記就說皇上的意思不許轍王府的任何人私自進宮,否則一律格殺無論。」把一張司靖轍字樣的聖旨遞給太監打扮的無心。
她安雅是什麼人,她是公主,從小聰明伶俐,尤其對蠱毒和寫字最為突出,誰的字跡只要看幾眼,便可模仿得天衣無縫,就是連本人看都以為是自己所出。
只要那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死,她再一個月內和司靖轍行夫妻之禮,便無後顧之憂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才配為司靖轍生兒育女。
謝肖鏵以為司靖轍忙完就會回來接她,好幾天沒有見面了,都有點迫不及待想見到他,不方便出去,望著窗外好希望心里想著的那個人影出現。
「聖旨到,謝氏出來接旨。」莫名其妙來了一隊公公,為首的牛氣哄哄,小蓮不瞞的埋怨「這宮里的人怎麼這麼牛,難道不知道皇妃在王爺心中的地位,現在王爺是皇上了,那皇妃以後就是皇後了……」
謝肖鏵也納悶了,司靖轍這是要玩那出,當了皇上就牛起來,不親自回來接她,還派這麼個太監來,虧她天天想他。
「謝氏出來接旨」無心不見人出來,厲聲又喊起來,單調明顯比上次高,還夾雜著不奈煩。
一旁的墨玉有點看不下去了,爺和皇妃說話都得輕言細語,這個狗太監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對皇妃說話,上前就要抬手拍下去……
「住手,本人就是謝氏,請問公公有什麼旨要宣,本人身子不便,就不跪地接旨了。」看墨玉就要出手,謝肖鏵沒明白事情之前,不想貿然讓他動手,推門出來制止。
無心上下打量了一遍謝肖鏵,這個那一點比得上他的公主,眼里充滿了不屑。
「那你就站著接吧」口氣中滿是譏諷。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謝氏嫉妒生事,人品不端,性格暴虐,朕深感惡厭,皇家子孫不能出自此低賤之人,故踢白凌三尺,自行了斷,欽此。另皇上口喻,原轍王府眾人不得私自入宮,違者格殺無論,謝氏你自己看吧,盡快遵照皇上的懿旨早點上路吧。」把聖旨和白凌直接扔到謝肖鏵腳底,轉身高抬頭盧大步邁步離開,他太不屑這里的人了,以後有公主給他撐腰他想讓誰死誰就得死。
「皇妃……」小蓮害怕又擔心的看到發呆的謝肖鏵,眼里,臉上流得滿是淚水,王爺做了皇上怎麼能這麼對待她的小姐。
「小蓮你別哭,先去找晉國皇上,我在這里保護皇妃,墨玉相信爺不會這麼做的,肯定有什麼事情我們不知道。」最鎮定的還算墨玉了,打死他也不相信這是真的,撿起地上的聖旨,打開的一瞬間兩眼一黑差點暈,怎麼可能是爺的筆記,別的不知道,爺的筆記他這個做貼身侍衛的可不會不知道,不時不知如何是好,想藏起來已經晚了,被謝肖鏵一揮手拿了。
看著上面熟悉的字體,想著那張熟悉的臉,心里痛的要窒息,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她將要托付一生的男人,曾經對她說過三千弱水只飲一瓢的男人……
一切都是夢,一切都是騙人的「哈哈~~~~」也許痛的深處就只能笑了,捧著司靖轍的聖旨,謝肖鏵笑碎了別人的心,也笑死了自己的心。
「司靖轍,我恨你,我謝肖鏵就是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你,你真是狠呀,連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在他人看來已經有點瘋癲的謝肖鏵一手拿著聖旨,一手拿著白凌仰天大罵著司靖轍,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已掉在一邊,任誰看了都會心痛流淚。
「皇妃,還是進去吧,小心凍壞了小主子」墨玉顫抖著手扶起癱坐在地上的謝肖鏵。
「你的主子都下旨殺我們娘倆了,那還有什麼皇妃小主子。」此時平靜下來的謝肖鏵冷靜的幫墨玉分析著。
一堂堂七尺男兒此時都不禁淚下,將謝肖鏵扶進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