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發紫的血液經肖子揚無意的打翻桌上的油燈而燃起火來,紫色火焰嚇壞了這兩個各有千秋的男人。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朕的血怎麼會燃火?」有點語無倫次的司靖轍看著自己的血著了火,緊張害怕加不解的看著肖子揚,希望他能給他答案。
肖子揚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俊臉快皺巴成一團了,說實話這種怪事他是第一次遇見「那個安雅公主你可知來歷?據肖某所知她可是東栗國公主,不知皇上還記得你父皇中蠱毒事件?」
聰明如他的司靖轍怎麼不知他話里的意思,眉頭緊皺,想想自登基暈倒以後見到的就只有安雅這個,莫名其妙的忘記了一些事,也都是安雅告訴他的,難道?難道這個有問題?
聰明人有時候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想的是什麼,肖子揚看著司修睿想必不用再提醒他什麼<了。
取過銀針再次刺在司靖轍的耳垂上「這,這怎麼可能?」看著流出來的血不敢質疑的拿給司靖轍看。
只見前幾天還發紫的血液今天卻發著粉紅色,兩個大男人看著幾滴粉紅色的血液再一次沉默了;
良久,肖子揚大力的搖著司靖轍的肩膀,難掩的興奮和激動。
「知道了知道了哈哈~~~」陣陣笑聲表示著他現在的心情。
滿臉黑線的司靖轍用力扯掉自己肩膀上的一雙惡心的手「告訴朕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一點好語氣。
沒有在意一臉不爽的司靖轍,肖子揚再次刺破司靖轍的一根手指頭,同樣留出的是粉色的血「皇上中的也許不是什麼蠱毒,或者是一種會讓人喪失一部分記憶的毒」看司靖轍沒有表態繼續說道「不出所料,這種毒在體內毒性會越來越弱,如果血液正常,那便是毒性已經散發完了。」
「那你說,給朕下毒的人如果不是想要朕的性命,那是為了什麼?」一臉不解的司靖轍想不明白。
「如果不出所料,下毒之人就是安雅?」肖子揚一想到那個囂張跋扈的就滿臉嫌棄。
「朕問你一件事,朕之前的皇妃是不是安雅所說的喜嫉妒生事,人品不端,性格暴虐?」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他多日,今天不得不求證一下。
「呵呵~~相信這毒性也沒多長時間了,不日皇上將會記起往事,到時候一切便知道了。」肖子揚滿臉苦澀,不知他記起來會怎麼辦。
「有沒有什麼快的辦法讓朕早點記起來?」滿眼的期待和希望投在肖子揚臉上。
「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肖子揚略有擔心的說道,看司靖轍堅定的眼神沒有變接著說「就是把你身上的血放掉一部分,再服特殊調制的藥物增快血液生長速度,第二次把另一部分血液放掉,再服用藥物,不過整個過程會很痛苦的。」
「好,朕願意照你的方法做,什麼時候開始吧」沒有一絲猶豫的司靖轍直接躺在床上,一幅任你宰割的樣子。
肖子揚滿臉黑線,這男人也太心急了吧「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早上開始,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說完不耽擱時間的秘密出宮把他所需要的東西帶入宮中。
三天內,誰也不知道司靖轍和肖子揚關在屋里做什麼,就連飯也不讓別人送,說是已經備好了,比所有人都著急的就屬被禁足的安雅了。
這三天司靖轍所謂償盡苦頭,有時候他都能感覺他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失,每當恍惚之時眼前便會浮現出那道虛無飄渺的影子。
同樣三天沒有全眼的肖子揚雙眼布滿血絲,刺破司靖轍的手指,耳垂甚至是腳心流出的血都已正常,看來毒是清除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意志如此的堅定,整整三天沒喊一句疼「睡吧,醒就什麼都記起來了。」看著已經暈睡的司靖轍,肖子揚第一次露出替這個男人難過的情感,謝肖鏵沒了你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