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對于東栗國皇室來說是恐怖的一天;
司靖轍摔領10萬大軍直攻東栗,安雅一路被綁在馬車里,桌子上面放著一顆早已干枯的人頭,她的精神快要崩潰了,雙眼圓睜的無心就那麼注視著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給東栗國帶來的災難。
身披戰甲的司靖轍高高騎在汗血寶馬身上,人高高抬著腦袋俯視著不遠處的東栗國,馬也仰著高高的脖子同它的主人一樣俯視著東栗國。
「你們現在在這里扎營養精蓄銳,朕去拿了狗皇帝的腦袋」聲音如雷震耳,士兵們的戰氣更加高昂,恨不得個個現在就沖進城,殺他個片甲不留。
「皇上,墨玉和你一起去。」
司靖轍深深的看了一眼追上自己的墨玉,揚起手中的皮鞭打在馬身上,雙腿夾緊馬肚子「小心點,駕。」
兩匹快馬隨著塵土飛揚消失在士兵們的的眼前。
「什麼人?」城門的士兵看到兩匹快馬闖來,拿出長茅剛要阻擋。
語畢兩顆人頭滾落在地上,兩道血柱直噴而上,其他士兵一時沒反應看著兩馬從眼前飛奔而過。
「快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
他們那里能追得上上等的漢血寶馬,幾個士兵拼命的抽打著身下的馬想進宮報信。
此時的東栗國皇帝正在歌舞升平的大殿上和百官欣賞著年輕歌妓帶來的舞姿,左右妃子軟玉在懷,美酒美食不亦樂乎。
其實東栗國皇帝也是很年輕的,四十左右的年紀,也沒有立太子,後宮嬪妃更是不計其數,夜夜歡歌不息。
「報……」一侍衛急匆匆的跑進來,禮節都忘記了,哆哆嗦嗦的正要開口說話,被後面沖進來的墨玉一劍畢命,腦袋掉下來的一瞬間嘴巴還在一張一合說著話。
「來人,護駕,護駕,」大殿上一下亂成一鍋粥,百官養尊處優慣了那經得起這種場面,有幾個直接翻著白眼暈了。
司靖轍怒氣飛揚,提劍指向還喊著護駕的皇帝「記住,今天不是朕要殺光你,是你自己的好女兒害你腦袋搬家。」一步步的逼近。
「你,你你是誰?殺了朕你也別想逃出去。」不魁是皇帝,臨場雖害怕的快要尿褲子了,但氣勢上還是有九五之尊的樣子。
「你還沒這個資格知道」手起刀落,腦低落地,身邊兩妃子直接暈死,皇帝的無頭尸體直挺挺的栽在桌子上面。
「皇上,沖出去吧,墨玉給您打頭陣。」提著東栗皇帝腦袋的墨環顧著四周。
「走。」一個響亮的口哨從司靖轍口中傳出,兩匹寶馬飛奔而來,一個漂亮的跳躍騎上馬背,一路斬殺無數沖出皇宮,沖出城門。
其實只要大家看到墨玉手中的人頭,但能躲則躲了,躲不過的才會被司靖轍斬殺。城門都沒有關,就那麼敞開著。
「回來了,回來了,皇上回來了」士兵們看著由遠而近的司靖轍和墨玉,一個個高喊,聲音一聲蓋一聲高,肖子揚擔心的心也放了下來,西秦國可不能沒有司靖轍。
馬停下馬,墨玉把東栗皇帝人頭直接拋向人群,士兵們更加佩服他們的皇帝,他們的領袖,他們神一樣存在的西秦皇帝「吾皇萬歲,吾皇萬歲……」聲聲不絕,另一位皇帝的人頭在他們腳下傳送著。
「大家準備,進攻」站在馬背的司靖轍高舉戰刀,猶如天神一般。
被軟禁在帳篷內的安雅已經知道父皇被司靖轍殺死了,而且不久後東栗國也不將存在,這一切都是自己惹出來的,都是自己太貪心,太自不量力,到現在為止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司靖轍身上的毒解的那麼快。
淚水已經花了臉「對不起父皇,對不起母後,對不起東栗所有的人,還有你,無心」呆呆得看著桌上無心的腦袋「安雅這就隨你們去,一道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半節舌頭掉在地上。」
等人安雅的身體已經筆硬,也許她真是帶著悔恨而死的,如果有來世她一定會躲司靖轍這個魔鬼遠遠的,他身邊的人她再也不敢踫。
足足三日,司靖轍和他的士兵打敗了整個東栗國,血洗了整個東栗國皇宮,凡是東栗皇室之人無一幸免,全死在司靖轍刀下,若大的一個國家就這麼被翻頁了。
看看將士們歡呼著,高喊著,司靖轍沒落的走在一邊「鏵兒你是否已經知道我為你報仇了,如果知道了就快點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