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吉格這麼能搞。」月兌下甲冑只身著戰裙的公主懷抱著昏睡的蘑菇坐在長城的牆頭︰「非但借小蘑菇的力量從深淵那里奪回了五長老的妹妹,還說服那個上條當麻介入虛祖的狀況之中……」
「是啊,我也沒想到。」阿卡多站在她身後︰「雖然對他的行動早有預測,但發展到現在的狀況我也是沒想到的……」
「是呢,我們都一直以為上條當麻不會介入這件事的,可他就是介入了。」公主有些苦惱地敲了敲額頭︰「本來光是應付辛顏和吉格就已經很頭大了,現在連那個上條當麻都加入進來了,我開始擔心我的計劃能不能夠完成了……」
「……這個怕是很懸了,我的使魔剛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阿卡多苦笑道︰「這下我恐怕沒辦法幫你了。」
「我去你要不要這麼不給力啊?本來戰力就不夠了,再被你這麼一搞還能玩?」公主瞪著阿卡多︰「究竟什麼事情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小鳴她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找到了戰爭姬並說服她執行教皇對我的限制令而已。」阿卡多聳了聳肩膀輕松道︰「不用多想,從我把你從辛顏手中救下之後戰爭姬就一定會執行對我的限制令,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那你打得過戰爭姬嗎?」。公主緊張地問道︰「也不求打得過她,只要你拖住她和吉格,我就能夠拖住辛顏和上條當麻……」
「我也很想說可以……但面對持有教皇御賜的阿伽門農之矛的戰爭姬,我怕是一個照面就得跪。」阿卡多想想又說道︰「也不要想著你來拖住她什麼的,持有阿伽門農之矛的她完全可以無視掉所有阻礙將我封印。」
「……專門針對你的術式?」
「是啊,原理很簡單,用阿伽門農大天使的崇高位格來鎮壓我的名字,使我失去作為穿刺公的這個定義,而失去了穿刺公這個定義,那我就無法發動血河……然後無法發動血河的我是沒辦法抵擋住戰爭姬無雙巨力的,只要死掉的話就會自動進入假死狀態,直到戰爭姬帶著阿伽門農之矛回到教會我才能夠恢復意識。」
「臥槽你想不出辦法?……」公主不敢置信道︰「這種程度的封印你應該不怕才是啊,你看你連神都不怕。怎麼會被一個天使給干翻呢?」
「能打得過不代表能夠自己的位格能夠比天使高,位格這種東西是天生注定的……再說了,阿伽門農之矛是我專門制作給教會放心的幾個承諾之一,就算它的效力不足以封印我,我也會自己束手就擒的。」阿卡多毫不節操地做著坑隊友的事情︰「而且誰跟你說我很厲害的?」
「怎麼就不厲害了?你不是阿拉德的不死之王嗎?」。
「阿拉德有七個不死之王。」阿卡多聳了聳肩膀︰「至少在我從天界學得漫游槍術之前,我一直都是最弱地那一個。」
「什麼?阿拉德有七個不死之王?」公主表示你特麼逗我︰「我可從來沒听說過啊!」
「沒听說過?不會吧?」阿卡多愣了︰「你不是和劍皇尤倫挺熟的嗎?他沒跟你說過這些嗎?」。
「為什麼會是他跟我說?」
「當然得是他,他德羅斯帝國里就有三個不死之王。」阿卡多說道︰「怪異之王姬絲秀忒•雅賽勞拉莉昂•刃下心,魔女之王永恆朱紅,觀測者之王蕾琪兒•阿爾卡德,這三人平時經常出沒,名氣可是相當大的。」
「……感覺都是很耳熟的名字呢……」
「應該不只是耳熟的級別吧?你真的沒听說過阿拉德的七個不死之王?」阿卡多不敢置信地道︰「那言靈之王優庫里伍德•海爾塞茲,人偶之王千堂伽耶這兩位你也不認識?她們最近也干了不少大事啊……那最廣為人知的阿嵬茨意志呢?作為不死之王,她在很多黑暗童話里都有出現……」
「完全沒听說過……」公主嘴角一抽一抽地。
「……看樣子虛祖無論是情報還是文化都很落後呢。」阿卡多扶額道︰「雖然你們有念帝,但這並不是你們可以傲視阿拉德的資本,為什麼不去看看外面?」
「我特麼才剛剛從教中解月兌……」
「說的也是呢……」阿卡多尷尬道︰「算了,不提了,說說你的打算吧?冒著如此大的風險挾持蘑菇大人,你究竟想干什麼?」
「我的目標始終不變,摧毀虛祖。」公主撫模著蘑菇的小臉︰「但虛祖出乎想象的強大,數百萬編制齊全的德羅斯大軍居然被辛顏和吉格兩人直接橫掃……」
「那兩人確實非常強大。」阿卡多點點頭道︰「且不說辛顏,就吉格一人,只要肯花時間,擊敗我們兩個不是問題。」
「所以我想,既然我打不過他,那我找別人不就好了麼?」公主抱著蘑菇起身道︰「正好最近運氣不錯,有一個好心的吟游詩人交給我了一個召喚卷軸,只要奉上良好的祭品,就能夠召喚出強大的怪物……」
「好心的吟游詩人?」阿卡多表情古怪︰「你要拿蘑菇大人做祭品?」
「怎麼?不可以嗎?」。
「這倒不是不可以……我只是在擔心召喚出來的怪物會不會被蘑菇大人當零食吃掉而已……」阿卡多認真地說道︰「而且你確定這樣子不會讓蘑菇大人在被獻祭時感受到惡意而提前蘇醒?」
「不,不會,因為祭品不是蘑菇醬。」公主親昵地蹭了蹭蘑菇︰「蘑菇醬只是我用來溝通召喚物的中介而已。」
「那誰是祭品?」
「我啊∼」公主指著自己說道︰「吟游詩人說過,卷軸獻祭召喚出來在完成要求後不一定會老老實實消失,但被召喚出來的怪物無論怎麼想,它都只能按著獻祭者的怨恨持續著同樣的行動,直到獻祭者的怨念被完全消耗一空……然後我的願望就是摧毀虛祖,那這樣的話,無論怪物是多麼貪婪邪惡的家伙,只要虛祖一被摧毀,它怎麼樣都會消失,也不會給阿拉德大陸帶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
「……」
「現在你只要幫我拖住他們就好,好讓我有時間去做獻祭的準備。」公主干勁滿滿地說道︰「準備很快的,搞完我就來幫你阻攔他們。」
阿卡多定定地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
「喂喂喂!為什麼一往情深地看著我嘆氣啊!」公主抱著蘑菇嗖地一下向旁邊跑去︰「你這什麼糟糕的眼神……」
「別誤會,我對別人家的沒有興趣。」阿卡多苦笑道︰「但說真的,你明明好不容易才從那種日子里解月兌,為什麼還要這麼折騰自己?」
「什麼叫那種日子?難道你也和辛顏她們是一樣的想法嗎?」。公主有些不高興地瞥了阿卡多一眼︰「在你們看來那是糟糕的地獄,但對我來說,能夠無時無刻被自己愛著的人做著愛做的事,是多麼令我欣喜的事情,然而虛祖卻……算了,不說了,快點去準備吧。」
她說著說著自己都不耐煩了,一把推開擋住路的阿卡多,抱著蘑菇離開了。
被推開的阿卡多無奈地笑了笑,他從深紅教袍里掏出了香煙給自己點上。
「虛祖的都是變(和諧)態嗎?」。
他看著公主離去的背影,張嘴吐出一個輕飄飄的煙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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