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場狂歡,還在他腦海中,火辣的身段,細膩而顫抖的肌膚停留在了他的指尖,她從倔強到最後的哀求,之後的絕望,都讓他不由得有了一絲想要霸佔這具身子的,不,是男人想要征服的。
安敬生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抿了抿雙唇,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之後,男人的臉色驟然沉黑,「她跑不遠的,讓人去找,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她已經在別墅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男人隨手將手機扔在了桌上,抬手模了模下巴,雙眸帶著絲絲寒意,「你怎麼總是學不乖,不知道後果會很嚴重的麼。」
他看上的從來沒有自己離開的,除非是他不要的。
安敬生第一次產生了征服一個的,身體之間的纏綿讓他記住她,她倔強的眼神讓他不願放開她。
別墅的大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雪頸上都是深色的吻痕,手腕上還有於痕,身上到處都是暴力之後留下的傷痕,眉間微微皺著,身旁坐著一臉擔憂的男人,伸手輕輕觸模著她的臉頰,「然然,醒醒啊……」
剛剛醫生檢查出的結果,他不是沒有听到,只是他不願意相信,他看著蒼白的臉頰,嘴角還有一絲血絲,醫生剛剛說,她的身子被強硬的佔有了,身上也都是被強歡之後留下的痕跡,總之身體飽受摧殘。
他從沒想過會在這里遇到她,他在她的父母出事的那一刻,便讓人來找她,卻她已經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所以當他看到暈倒在路上的她,還是吃驚的,更讓他渾身冰涼的是她身上那些痕跡。
男人雙手緊緊握著,眼眸泛著一絲心疼看著一旁的,輕輕嘆口氣,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然而當他離開的時候,卻緩緩蘇醒了,她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卻已經不是她原來呆的那間別墅了,這里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溫暖。
窗外是明媚的陽光,照射在地面上,一旁是深棕色的一排衣櫃,頭頂是內嵌式的水晶燈,床頭有著雕花鏤空的台燈,內嵌式的電視下面放著一排淡棕色的櫃子,上面放著一本本書。
顯然這里的主人很喜歡看書,一旁的地毯上還有一個茶幾,旁邊放著幾個墊子,茶幾上也放著一本書和一杯咖啡。
于然伸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她臉色慘白,目光空洞而麻木的看向門外,仿佛在等待著最後的判決。
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男人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手中端著一盤冒著熱氣的粥,看著她似乎有些驚慌失措的表情,雙眸不由得一亮,「然然,你醒了?」
于然听著男人親昵的語氣,眼底深處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而是麻木的看著他,「你……認識我麼?」
她只記得她好像暈倒在了路上,原來她還沒有死,原來她還活著,這樣骯髒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