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別墅內,一個面色疲憊的走下樓,看著樓下的女佣,慵懶的問道,「敬生呢?是去公司了麼?」
昨晚的一場歡愛之後,她早已昏睡在浴室內,而當她醒來的時候,安敬生早已不在了。
女佣看著疲憊的臉色,不由得心底鄙夷,「裴小姐,安先生已經去夏威夷度假了。」眼前的這個不過萬千中的一個,真不知道安先生看上她哪點了。
裴娜娜听了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轉身正要上樓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是敬生一個人去的麼?」
女佣听了之後,微微搖了搖頭,「听回來的司機說,還有一個于小姐跟著一起去的,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她看著眼前突變的臉色,不由得心頭大快。
裴娜娜僵硬的轉過身子,聲音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你是說敬生帶著于然一起去度假了?」這怎麼可能,他不是說不帶任何人的麼?怎麼會帶上那個賤人!
女佣低下頭輕聲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一位于小姐。」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裴娜娜看著眼前女佣離開的背影,雙手緊緊抓著樓梯扶手,低下頭仔細想著她剛剛說的話,「夏威夷是麼?」
臥室內還有著昨夜歡愛之後的痕跡,裴娜娜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撥通之後便開口說道,「立刻準備一張去夏威夷的機票,還有讓人查一下安敬生下榻的別墅。」說完之後,便掛上了電話。
裴娜娜看著房間內一片狼藉,雙眸閃過一絲憤恨,「于然,你還敢說你對敬生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來同我爭!」
然而此刻的一座別墅內,一個男人正和裴娜娜一樣,因此而大發雷霆,他根本不能忍受于然失蹤的事實。
李冬陽也接到了于然離開醫院的消息,他抓著手下人焦急地問道,「然然離開醫院了?知不知道去了哪里?和誰一起?」
黑衣人只能滿頭是汗的看著眼前情緒激動的男人,「李先生,我們只能知道于小姐最後是上了安氏的私家飛機,至于目的地是哪里,我們並不知道。」
李冬陽听了之後,失魂落魄的松開了抓著男人的手,緩緩地後退著,靠在了牆壁上,「她上了安氏的私家飛機?」安敬生難道要帶著于然離開這里麼?就為了不讓他再見到于然麼?還是有著其他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他又再次失去了然然的消息。
黑衣人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輕聲說道,「李先生,如果飛機降落了,我們就可以知道目的地了。」
李冬陽听到之後,立刻抬起頭狠狠的說道,「知道目的地之後立刻來告訴我,知道了麼?」只要能夠知道目的地在哪里,那就比什麼都要強。
黑衣人微微點頭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一個書房內,只有李冬陽一個人頹廢的坐在辦公桌前,看著蒼白的手心,里面什麼都沒有。
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