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的海風吹在人身上有著一股炙熱感,偌大的臥室內,正指揮著女佣將她的行李放下,裴娜娜微微勾著唇角,鮮紅的指甲在白皙的臉頰上尤為顯眼,「都放好了。」
然而當女佣正抬頭偷看她的時候,也在那里交頭接耳,「想不到原來那個並不是什麼正主,眼前的這位才是呢。」
另一個女佣正吃力的將一個大箱子放下,擦了擦頭上的汗,「可不是,我以為安先生親自帶著她出去玩,會是什麼重要的人呢。」
最先說話的那個女佣長長的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剛來的時候,安先生對她可是寵愛的很呢,于小姐本身長的也是極美的,昨天晚上兩個人還一起出海去玩了呢。」
另一個女佣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裴娜娜,小心翼翼的在她耳邊說道,「而且啊,這房間原先就是于小姐的房間呢,不知道為什W@麼突然就讓出來給裴小姐住了。」
女佣听了之後,不由得搖頭,「于小姐真可憐,才來沒多久就被拋棄了。」
兩個交頭接耳的女佣離開房間之後,裴娜娜面色冰冷,剛剛她們說的每一句話她都听在耳朵里,心底怒火仿佛洪水猛獸將她的心全部吞滅,只有無邊無際的憤恨,「于然,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裴娜娜回頭看著首飾盒里放著的鑽石項鏈,嘴角微微勾起,冰冷的笑容在這夏威夷火熱的陽光中也難以融化。
然而此刻的于然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口的疼痛還在一陣陣的發疼,閉上眼都是他們兩個相擁在一起的畫面,耳邊卻是那夜煙花綻放的聲音。
于然微微勾起嘴角,輕嘆口氣,「于然,這個賭約你可千萬不能輸呢……」
客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裴娜娜看著坐在床邊的,臉上是歉意的微笑,「于然,你能幫我一起收拾房間麼?我不喜歡陌生人踫我的東西。」
于然微微一挑眉頭,聲音里帶著一絲抗拒,「裴小姐,我想我們也沒有很熟吧?」她為什麼總是喜歡在她的面前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呢?
裴娜娜听了之後,心底暗暗咬牙,卻還是用著懇求的語氣說道,「于然,你和她們不一樣,你難道是在嫌棄我麼?」
于然听了之後,很想說是,然而看著她懇求的目光,微微閉上雙眸,輕嘆口氣說道,「裴小姐,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能不去了。」
裴娜娜听了之後,雙眸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伸手拉著她的手,狀似親密的說道,「于然,你不知道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一個人是真的忙不,你願意幫忙,我真的很高興。」
她怎麼可能願意讓她來幫忙,她恨不得將她推到海里去喂魚,只不過現在她有了更好的主意。
于然看著似乎真的十分高興的樣子,心底不由得冒出了一股不安,然而又嘆了口氣,說到底自己到底還是不夠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