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然聞言之後,嘴角似乎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意,「裴娜娜,你口口聲聲說你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去過,那我的房間也只有你一個人來過,誰都不能保證這項鏈就不是你放的!」
裴娜娜听了之後,臉色微變,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似乎深怕他一些什麼,立刻氣急敗壞的說道,「難道你是說,是我把項鏈放在你房間里的麼?我有那麼無聊麼?更何況,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于然輕笑了一聲,輕蔑的看著她,「我怎麼知道你會有什麼好處?不如你來告訴我們好不好?」她才不會就任由她這樣欺負她,更何況是她根本就沒有做過的事,她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去背這個黑鍋!
窗口的輕紗還在輕輕飄蕩著,海浪的聲音此起彼伏,白色的沙灘上還有人們走過留下一串腳印,卻又在海浪的沖刷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裴娜娜眼淚從眼角滑落,趴在男人的肩頭哭訴著,「敬生,我怎麼可能會自己把這項鏈放進去呢?這麼做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啊!一定是于然為了開月兌罪名,才這麼說的!」
安敬生皺眉看著身旁的,轉而又抬眸看著眼前的,「于然,可是現在項鏈從你房間里搜出來了,你又該怎麼解釋呢?」
于然臉色蒼白,眼前一陣發黑,心口卻是猛地刺痛,雙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安敬生,難道你也相信這是我做的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連他也相信這是她做的,她都已經否認過了,為什麼他不相信呢?
安敬生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項鏈,抬眸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眉頭不著痕跡的皺著,「于然,你的臉色很難看。」她的臉色怎麼會這麼蒼白。
于然狠狠的說道,「我用不著你管!總之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項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的房間里,總之這件事我是不會認的!」
只是當她說完之後,她的整個人都向後倒去,最後她好像倒在了一個溫暖而強大的懷抱中,只是思緒已經陷入黑暗中的她,已經睜不開眼看清眼前的人了。
安敬生看著她向後倒去的身影,不由得臉色微變,快速的伸手抱起她,低下頭皺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肖騰,立刻叫醫生!」
裴娜娜看著眼前急轉的情況,不由得有些發愣,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安敬生,「敬生,這……這項鏈怎麼說?」
安敬生似乎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項鏈既然已經找到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裴娜娜臉色刷的就變白了,轉而又惡狠狠地看著兩人的背影,雙手緩緩地用力,掌心被指甲刺痛的觸感,讓她的恨意更加的清晰。
她的大費心思,就被安敬生的一句就這樣算了,而全盤打破,她是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她一定會讓于然永遠消失在安敬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