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生看著復雜的眼神,眉頭微微一挑,靜靜的看了她許久,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坐上了車。
裴娜娜看著他們所謂的深情對望,心底的怨恨就仿佛是海水漲潮一般的淹沒了她的心,她冷哼了一聲走過了的面前。
于然看著裴娜娜囂張的模樣,也沒有太多在意,而是一個人坐上了轎車,雙手輕輕撫模著小月復,似乎正在想著孩子出生之後該有怎樣的幸福。
隨著飛機的轟鳴聲,結束了夏威夷短短七天的旅途,只是來時的心情已然與現在不同了。
于然看著窗外陽光透過雲朵的光線,折射出各種的形狀,慵懶的靠在機窗口,看著窗外的雲卷雲舒。
自從懷孕之後,她似乎更能睡了,也變得愈發的懶散了。
然而此刻的K市卻不是如此的簡單,李氏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危機中∼,走的海運貨物中,搜查出了大量的軍火,懷疑是其與日本恐怖組織進行的走私軍火生意。
李氏總裁辦公室內,男人正一臉頹廢的坐在辦公桌前,煩躁的看著眼前的文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如果是媒體記者的電話一律都給我推掉!」
自從出事之後,媒體記者就仿佛洪水猛獸一般的涌向了他,也造成了李氏股票一跌再跌,這讓他已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
黑衣人猶豫的看著眼前煩躁的男人,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李先生,于小姐已經和安敬生從夏威夷回來了,現在應該剛剛下飛機。」
李冬陽听了這句話之後,伸手將桌上所有文件都掃落在地,聲音帶著一絲憤怒,「安敬生,他這個卑鄙有人!」
這日日夜夜中他牽掛著的始終都是那個人,他總是在想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只是他不敢去想她與安敬生之間發生了些什麼,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黑衣人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李先生,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解決軍火走私的問題,還有我們的公關問題,股票與信譽已經跌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谷了。」
這可以算是李氏三十年來最大的一個危機了。
李冬陽一臉的陰霾,抬眸看向眼前的黑衣人,「讓你去查的,有沒有查到些什麼。」
黑衣人慚愧的低下頭,「李先生,我們順著線模上去的,幾乎都是死路,要麼就是失蹤,要麼就是已經……死了。」
安敬生做事的手段幾乎都是趕緊利落,絕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死人是唯一不會泄露秘密的人。
李冬陽倒在座椅上,慘淡的笑了一下,「難道李氏的基業都要毀在我的手上麼……」
黑衣人看著眼前幾乎已經絕望的男人,皺著眉猶豫的說道,「李先生,你要不要去找一下于小姐,也許她有辦法,還有這是那些堵在月湖別墅中的人發回來的照片。」
他將一個文件袋放在了男人的面前,他不知道他看了之後,會不會徹底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