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臥室內,男人正一手抓著她的手,一手月兌掉了她的外套,身子卡在了她雙腿間,「于然,你忘了你能留下這個孩子全是因為我的允許,沒有我的允許,這個孩子根本活不到現在。」
而現在他要收回這份殊榮,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孩子。
于然看著他眼底深處一抹冷然以及淡淡地怒氣,雙眸微微泛紅,也放棄了抵抗,「安敬生,如果你這樣做賭約你就永遠輸了,而且你在我眼里就會是一個卑鄙無恥,毫無信用的男人。」
安敬生突然停下了手,雙眸似乎嘲諷的看著她,俯子看著身下已經臉色發紅的,「于然,就算我不這麼做,在你眼里我也不過是卑鄙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至于那個賭約,你沒有認真地想要贏,我又何必花心思陪你呢。」
于然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你沒有.+du.花心思,那又何必在夏威夷做那些事,說你沒花心思,你覺得我會信麼?」
安敬生看著她強作鎮定的模樣,雙手卻是緊緊握著,微微勾起冷笑,將她身上的長裙悉數撕了,看著她曼妙的身姿,「于然,我的確在那一瞬間想要贏,可是現在我不想了,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于然心里一驚,想要捂住**的肌膚,卻無奈被男人困住了雙手,只能憤恨的看著他,「安敬生,你對承諾這兩個字就這樣淡薄麼?難道你連一個這樣一個簡單地承諾都做不到麼?我真是看錯了你!」
她以為他起碼會看在一個作為男人信守承諾的份上,而放過她,顯然是她太看得起他了。
落地窗前的白紗被輕輕吹起,花香似乎隨著微風飄進了房間,玻璃反射出的光芒讓人不自覺的刺目,大床上的男女,正曖昧的貼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衣物還算是完整,然而他身下的卻只剩下了貼身衣物。
安敬生聞言之後,心底本是有些平息的怒火,又仿佛被加了柴火一般的復燃了,雙手狠狠地扣著她的雙肩,「于然,到底是你看錯了我,還是我看錯了你,你懷著我的孩子,卻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居然還有臉來說這種話?」
他不明白,為什麼她還能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話,明明就是她先違背了游戲規則,又何必怪他不守信用?
于然忍著雙肩上的劇痛,倒抽著冷氣說道,「安敬生,我說過了我和冬陽只是偶然在醫院遇上了,信不信由你。」
安敬生看著眼前因為劇痛而慘白了臉色的,「于然,我也說過的,我只相信事實真相,現在一切都放在我面前,你覺得我能信你什麼?」
于然突然冷笑了一聲,沉靜的雙眸似乎能夠直接看到他的心底,「安敬生,我還是那句話,我和你是什麼關系,需要我來這麼費心的解釋?還是說你早就輸了這場游戲。」
安敬生雙眸冷冷的看著她,似乎企圖掩蓋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于然不喜不悲的看著他,輕聲說道,「我說,安敬生其實你早就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