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跑車上,男人側頭看向一旁臉色略顯蒼白的,不由得眉頭深皺,腳下的油門也踩得愈發的厲害。
醫院門前本是平靜的空氣,此刻卻被黑色跑車激起了一層層的沙塵,只見一個面色冰冷的男人抱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快步走進了醫院大門。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是誰,因為男人冷峻的側臉也讓不少少女想入非非,雙眸艷羨的看著他懷中的。
張醫生早就帶著一大群助手,來到了安敬生的面前,「敬生,電話里到底是怎麼回事?然然她這是怎麼了?」
上次他臨時有事就先走了,後來才听人說似乎是李冬陽意外出現在醫院里了,讓安敬生很是憤怒,只是不過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就成這樣了?
安敬生將放在了病床上,雙眸冷然的看著眼前的人,「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大人孩子我都要&}.{}保住。」
張誠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堅決的安敬生,花白的胡子也抖了抖,笑著說道,「放心吧,她會沒事的。」說完之後,便將她推進了急救室。
醫院的長廊上還是如雪的慘白,黑白的光影如同舊時代的老電影,男人站在急救室前一步都不曾挪過,他的腦海中還是她縱身一躍的模樣,他更無法想象的是他居然會去接住她。
安敬生微微動了動肩膀,眉頭微微皺了皺,肩膀上的疼痛告訴他,剛剛的那一切並不是在做夢,「安敬生,你居然真的輸了。」
他輸給了她的決絕,更是輸給了自己的沉淪。
他沒辦法看著她就這樣去死,更沒辦法做到無動于衷,正如她所說的那樣,他到最後還是來了,所以他輸了。
走廊的盡頭響起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仿佛一臉擔憂的走到男人的面前,「敬生,于然有沒有怎麼樣?你剛剛有沒有受傷?于然也真是的,居然會這麼孩子氣的往下跳。」
安敬生無動于衷的看著她,「我以為你很想她死呢。」剛剛她說的話,他可是一字不差的全都听到了。
裴娜娜听了之後,心跳仿佛都加快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以為于然不過是開玩笑的,我沒想過她真的會跳下來,更何況她死了對我又沒有好處!」
安敬生冷笑了一聲,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壓迫力讓呼吸都沉重了,「裴娜娜,你最好是心里也是這麼想的,還有為什麼你總是不懂得听話呢。」
裴娜娜忍著下巴上的刺痛,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撐起勉強的笑容,「敬生,我一直都,都很听話的,你不是知道的麼?」
安敬生松開了手,也甩開了的手,背過身子看著眼前急救室的大門,「可是你真的是很不听話,你最好不要再玩這麼多的花招,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裴娜娜听了之後,身子也猛地後退了好幾步,「敬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為了于然這種,而要和我分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