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叢中呢似乎看出了男人臉上的擔憂,不由得輕笑了一聲,走到他的面前,輕聲說道,「任軍,你不用太擔心,福海既不知道我的來歷,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我給他的人都是死士,根本不會透露些什麼的。」
任軍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容,「小姐,那些死士都是啞巴,看來小姐真是做足了準備。」
裴娜娜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玫瑰,冷笑了一聲,伸手將玫瑰狠狠的捏在了手心里,「綠葉始終只能是綠葉,像這樣的死士,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就不信于然能有多少命活下來!」
任軍看著手中的玫瑰花,心底似乎也沒有那麼擔憂了,反倒是有了一絲釋然,「小姐,你覺得福海能成功麼?」
裴娜娜將手中殘破的玫瑰花扔在了一旁,接過佣人遞的毛巾,「我從來不覺得那個廢物能殺了于然,但是.+du.這也足夠讓于然嚇掉孩子,混亂之中誰能保證她不會摔一跤,或者撞一下呢?」
本就是一個孕婦行動不方便,更不要說在人群之中被人推搡之間摔一跤了,這是多麼可惜的一個意外啊。
任軍搖頭苦笑著,「小姐,你真是不留任何余地呢。」
裴娜娜冷然的笑著,手中還殘留著淡淡的玫瑰花香,「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讓他們在市中心動手?我又不是瘋了,只有人群中才有下手的機會!」
只要人群一亂,想要動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麼?
任軍听了之後,便不再多話,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獵物進套了。
然而此刻的福海正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能回神,抬眸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你們的主子到底是什麼人?」
然而黑衣人卻雙眸冷淡無情的看著他,絲毫不會多說一句話。
福海不由得煩躁的撥了撥頭發,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你們***能不能說句話?都***是啞巴麼?」
自從他來之後,他們只會和他說關于如何暗殺的事,根本就不會多吐露一句話,就像是一個啞巴一樣。
福海看著眼前無動于衷的六個人,挫敗的嘆口氣,抬眸看著已經走出來的兩個男女,雙眸閃過一陣冷光,「等等該怎麼做,你們應該都清楚了吧,清楚了就下車吧。」
六個人微微點頭之後,便戴上了鴨舌帽,轉身便走下了車。
福海看著六個人消失在人海之中,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也帶上了鴨舌帽,走下了車,「安敬生,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
雖然她說過只讓他殺了那個,但是沒說不能殺安敬生,就算他殺了,她又能怎麼樣。
然而此刻的安敬生正牽著于然的手走在人行道上,根本就不知道危險已經漸漸來到他們兩個人的身邊,還毫不知覺的走在路上。
肖騰則是一臉的郁悶,跟在兩人的身後,也是如此的毫不知覺。
危機正如同夜晚中的黑暗,漸漸出現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