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一代,新的大戰開始……
在這個過程中,崛起了一批人,而這批人,其中以兩個人為首,一個是劍璇璣,號稱是月中女神,她的背後疑似站著一位神秘人物,讓劍璇璣這些年來進步神速,勇冠當世。
在一場大戰當中,劍璇璣以一輪銀月,壓制了天道神盟的一批年輕強者,都沒有真正出手,便鎮壓了大道統一批強大的年輕後人。
這樣的手段,不得不說讓人震撼。
另外一人,則是當年那位「少年大聖」的妹妹,帝小曼,在孫聖隕落之後,帝小曼挑戰大道統的強者,同樣以絕對的姿態,壓制了這些人。
這位少女,一體兩身,修出了一尊魔軀,讓世人十分震驚,不曉得那是一條什麼樣的古法。
這兩女,曾經都是和那位「少年大聖」關系密切的人,她們在孫聖離去之後,強勢崛起,專挑大道統的後人,將他們壓制下去。
這對那些大道統的後人來說,絕對是慘烈的,本以為孫聖死後,他們將會強勢問世,勢不可擋。
但是沒想到,很快又有新的人物崛起,在打壓他們。
最關鍵的是,這兩個人,都和當初的「少年大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這讓他們憋屈、郁悶,即便是那個人死了,依然在無形之中壓制他們嗎?這讓人太不甘心了,郁悶的想要吐血。
劍璇璣、帝小曼,強勢崛起,與大道統的後人為敵,小天王不出,沒有人是她們的對手。
而小天王,自從當初與孫聖大戰之後,被送上了九天養傷,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現在已經是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小天王卻沒有任何消息。
因為人們知道,當初小天王傷得太重了,被孫聖一擊擊穿了紫府,甚至可能將其元神重創了,如果不是那一次王家的人暗害,說不定最後的勝利者,將會是那位「少年大聖」。
面對劍璇璣和帝小曼的崛起……
古天庭這邊,也出現了兩位絕世之才,同樣是兩名女子,天庭聖女,亦或者被稱之為妖神,蒼如月。
另一人,則是一位白衣龍女,掌握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她們出世,實力同樣驚人,兩人一出世,便以仙王巔峰的境界,戰敗了聖者,可以說是驚人的戰績。
沒有任何人懷疑,在「年輕的王」之下,她們都將會成為這個時代最強一列的人了。
但是,這只是個前奏,年輕一輩的大戰還在繼續,很快的,聖庭當中,崛起了一位新的絕世之才,一名超凡月兌俗的光頭和尚,兵器是一口棺材,可與劍璇璣、帝小曼他們爭鋒,同樣躍入了最強一列。
至于唐媚……在給孫聖送葬後的第二天,她就離開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要去尋找什麼。
一轉眼,又是一年的時間過去……
古地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老輩隱退,年輕一輩崛起,已經勢不可擋。
……
而此刻,就在不為人知的虛無當中,天地之外,禁忌之河流淌,現在這條河不知道是在什麼樣的空間中流淌,一口棺材順水漂流,在波濤中起起伏伏。
三年了,這口棺材在禁忌之河當中足足漂流了三年的時間。
棺中,那位少年躺在里面,身著聖靈戰衣,安靜平和,他的肉身,依然光明,每一寸血肉都晶瑩透亮。
而且,此刻在這少年的胸口上,一株九色小樹扎根在那個地方,九種顏色的神光搖曳,這株九色樹扎根其血肉,在用自己的力量對著少年的肉身進行溫養。
而就在這時,在禁忌之河的前方,一座仙橋攔路,這座仙橋橫跨在禁忌之河的上方,這湍急的水流,在流淌到這座仙橋的附近之後,竟然停止了,像是這片區域的時空被凍結了一樣。
很快的,這口棺材進入到仙橋的附近,時空靜止,這口棺材停在了仙橋下。
而此刻,在這座仙橋上,站著一位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赫然便是曾經和孫聖打過數次交道,並且送給孫聖《時空經》的那個人。
他的身份十分神秘,駕馭著一座仙橋,總是出現在一些不該有人出現的地方。
此刻,這位白衣男子矗立在仙橋之上,看著橋下的棺材,他伸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使得棺材中的少年懸空而起,來到了仙橋之上。
「神魂依然安在,很好,但可惜,還差一個契機。」白衣男子說道。
隨後,他抬起了手掌,在這少年的臉上憑空一抓,這少年的眼球,被他抓了出來,漆黑如墨,眼球已經被廢了,黑暗法則將其全部侵蝕。
「即便是瞳術修行到如何逆天的程度,凡眼終究是凡眼。」白衣男子說道,而後另一只手掌攤開,里面滴溜溜的出現了兩顆琉璃寶珠般的圓珠,但是細看之下,那竟然是一對眼球,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一個為金色,一個為銀色。
「滴溜溜!」
這對眼珠,在白衣男子手中轉動,最後,白衣男子一翻手,這兩顆眼球,融入到了少年的眼眶之中,與之融合。
「開!」
白衣男子大喝一聲,下一刻,這少年直接睜開了雙眼,雙眼通透無暇,瞳孔一金一銀,有神秘的秩序在里面流淌,那瞳孔,比寶石還要絢爛,比琉璃還要晶瑩無暇,光澤彌漫。
下一刻,白衣男子的雙瞳之中,射出了兩道神光,進入到了這少年的雙瞳之中,神秘的秩序流淌,這兩道神光連接著白衣男子和少年的雙瞳。
而此刻,白衣男子張口喝道︰「北上凌霄光明珠,南下昆侖鑄神璃,化生雙目,右眼定陰陽,左眼定時空,這樣的神目,當能配得上你,去吧!」
話音落下,白衣男子眼中的神光散去,輕輕一推,這少年從仙橋上落下,再次躺回了棺材中。
下一刻,仙橋從這個地方消失了,同時那位白衣男子也從這片天地消失了。
禁忌之河繼續流淌,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那口棺材,繼續帶著少年,在禁忌之河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