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4章互相服務
秋桐說︰「于是乎,在黨委會上,一些列的人事任命程序都進行的很順利,沒有發生任何障礙。」
我說︰「這是因為事先都做好工作了,隱患都消除了。」
秋桐說︰「是的……所以,這次黨委會,開成了一次和諧的會議,團結的會議,各方都滿意的會議。」
我呵呵笑了︰「你是不是最滿意?」
秋桐抿嘴一笑︰「你說呢?」
我說︰「一定是!」
秋桐說︰「為什麼?」
我說︰「你說呢?」
秋桐呵呵笑了︰「我的滿意不滿意取決于你,易主任滿意呢我就滿意,易主任,你滿意不滿意?」
我說︰「我的滿意其實是取決于你哦……秋總滿意我就滿意。」
「呵呵……」秋桐笑起來︰「我們倆這是在繞口令呢。」
我說︰「今後我們倆工作上聯系就更緊密了,之前還隔著個經管辦,現在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打交道了……我不但要做經營管理,還得做行政管理,不但要對經管辦負責,還得對你負責……你說咱倆到底是誰給誰服務呢?」
秋桐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似笑非笑地說︰「木有什麼意思……就是問問。」
秋桐說︰「這話等于沒問,我是你的領導,你的直接領導,當然是你給我服務了。」
我說︰「領導就是服務,你既然是領導,那當然你該給我服務。」
秋桐急了︰「狡辯!」
我說︰「嘿嘿……要不,咱倆互相服務?」
秋桐想了想說︰「互相服務?怎麼互相服務?」
我說︰「我照常履行職責,對你負責,你呢,我忙不開的時候,你來幫我干活。」
「切——」秋桐說︰「我看你好瑟了,你還沒上任就目無領導,想讓領導給你干活,你真敢想啊!不行!」
我說︰「你看你,我這還沒正式上任你就把領導的架子擺的高高的,這叫我今後怎麼和你溝通怎麼為你搞好服務呢?哎——我好難過哦……」
秋桐說︰「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忘記了自己的職務和身份,我是你的領導,你務必要記住,任何時候都要記住,對領導必須要尊敬尊重,知道不?好了,易主任先給領導倒杯水,領導渴了。」
說著,秋桐忍住笑大模大樣地看著我。
我沒有,乖乖地給秋桐倒了杯水,雙手端著送到秋桐面前。
秋桐開心地笑起來︰「嗯,這個主任不錯,提出表揚!」
我一咧嘴︰「互相服務,我杯子里也沒水了。」
秋桐說︰「自己倒吧您哪!」
我呵呵笑起來,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說︰「哎——你還挺會擺領導架子哈……」
秋桐說︰「以後我要在你面前常擺。」
我說︰「我看我還沒瑟,你倒是瑟起來了。」
「嘻嘻……」秋桐笑起來。
然後我們繼續喝酒,邊聊工作上的事情。
不知不覺,一瓶62度的白酒被我們倆喝光了。
秋桐的臉色發紅,說︰「哎——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很久很久沒有喝這麼多酒了……今天高興,就放開了喝,沒想到喝了這麼多。」
我此時也有些醉意,看著面若桃花楚楚動人的秋桐,不覺有些心神蕩漾起來。
我痴痴地看著秋桐嬌媚的面容,吃吃地說︰「丫頭……你……你真美……好……好動人。」
秋桐臉上閃過一陣羞色,看著我︰「你……你又在想什麼?」
我說︰「我在想……我在想……我們那天打的那個賭。」
秋桐真的有些醉了,腦袋搖晃了下,皺皺眉頭說︰「什麼賭呀?」
我說︰「就是那天在你辦公室我們打的那個賭啊……你忘記了?」
我一提示,秋桐記起來了,臉刷得更紅了,甚至閃過一絲驚慌,說︰「你……你……」
我的聲音有些嘶啞,說︰「你輸了。」
「我……我沒有答應你的……沒有答應的。」秋桐的聲音里帶著羞澀和驚惶。
我半真半假地說︰「輸了就是輸了,怎麼?你打算輸了耍賴嗎?」。
「你……你不要亂來……不要……」秋桐神情緊張加驚惶地看著我。
我的心里此時一陣沖動,酒精刺激下,這沖動愈發強烈。
我沒有再,突然站起來走到她身後,接著兩手放在了她的肩膀。
秋桐坐在那里沒有動,似乎他無力動彈了,身體不住顫抖,心里似乎十分緊張。
我的雙手順著她的肩膀緩緩滑了下去,一直滑到她的雙手,握住了她的手,順勢就圈住了她的身子,我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臉貼住了她的臉頰和耳朵。
秋桐的身體顫抖愈發厲害,臉頰很燙,她似乎緊張地說不出話來了,也許是醉地無力了。
房間里很安靜,我的手握住秋桐的手,秋桐的手此時是那般柔軟和嬌女敕。
我聞到秋桐身體發出的淡淡的迷人的芬芳。
我的心里愈發沖動,一股從靈魂到的熱流在我的大腦和血液里急速涌動……
「不許耍賴。」我在秋桐耳邊嘶啞地低語了一句,心跳加劇,接著就順勢吻住了她的耳垂……
「啊……」秋桐身體一顫,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叫,這叫聲此時听來分外無力。
此時的秋桐,在酒精的作用下,在我溫柔的撫模和輕輕的親吻下,似乎也真的迷醉了。
秋桐這一聲在我听來更像是呻音的叫聲瞬間激發起了我強烈的生理本能和無比的膽量與勇氣。
這一刻,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世間的一切,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我的手里我的懷里只有秋桐,我的女神,我的若夢,我的空氣,我的天堂,我的靈魂,我的刻骨銘心無法揮去的愛和愁……
親吻著秋桐,我將她的身體圈地更緊。
秋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的呼吸也越發急促。
秋桐顯然是極度慌亂,身體不安地扭動著,想掙月兌我的束縛,卻似乎又因為驚惶和無力而無法做到……
我幾乎眩暈了,大腦里除了極度的興奮和沖動,似乎忘記了一切。
一把將秋桐的身體抱起,隨著秋桐一聲低低的驚呼,接著秋桐就被我放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強烈的刺激讓秋桐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這驚叫此時听起來充滿了極度的驚慌,她的身體突然就僵硬了一下。
秋桐的這聲驚叫嚇了我一跳,我不由就停住了動作,身體似乎一時也僵住了。
就在秋桐發出這驚叫的同時,就在我嚇了一跳動作停滯的同時,我口袋里的突然響了起來——
這鈴聲又讓我嚇了一跳,似乎也嚇了秋桐一跳,似乎讓秋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突然來了氣力,伸出雙手用力推開了我的身體,接著倏地就坐了起來,眼楮睜地大大的,惶然地看著我……
突然,秋桐的眼里流下了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流淌下來。
看到秋桐流淚,我頓時就慌了,大腦急速清醒過來,潮水般的熱流和熾熱倏地就開始冷卻,瘋狂的沖動瞬間就無影無蹤。
鈴聲還在響著,此時听起來十分刺耳。
我一把掏出,一看,是海珠打來的。
我的心里突然就開始惶恐不安,心虛陣陣,海珠在新疆給我打來了,我此時卻正在對秋桐做這些。
看著淚流滿面的秋桐,听著海珠一遍遍的鈴聲,我突然就涌起一陣無比的羞愧,覺得自己卑鄙而無恥還有齷齪,仿佛自己剛才做了無比丑陋的事情,仿佛自己剛才的行為畜生都不如。
我手腳忙亂回到自己座位上,努力深呼吸一口氣,鎮靜了一下,開始接海珠的︰「喂——阿珠!」
一听我的聲音,秋桐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似乎被驚嚇了,接著她的眼里就充滿了無比的羞愧和不安,接著就坐正身體,手忙腳亂整理被我搞亂的頭發和衣服……
秋桐是知道海珠此時在新疆的,但她的動作看起來似乎海珠就在門口似的。
「哥——你在干嘛呢?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里傳來海珠低沉而遙遠的聲音。
「我在喝酒,剛才沒听到響。」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很正常。
「喝酒……在哪里喝的?」海珠說。
「在我們的春天酒店。」我說。
「哦……」海珠的聲音听起來開始輕松,接著就笑了︰「你倒是會省錢,在咱們家的酒店喝酒。」
「呵呵……」我干笑了一聲。
「喝多了嗎?」。海珠接著說。
「沒啊……」我回答說,邊看著正在整理衣服的秋桐。
「沒喝多就好……對了,你這就要復職了吧?你們單位怎麼安排你的工作的?」海珠說。
似乎是因為知道我在自己的酒店喝酒,海珠似乎很放心,不擔心我會和什麼人搞什麼洋動靜,她連我和誰在一起喝酒都沒有問,似乎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轉而開始問起我的工作了。
我于是告訴了海珠我的職務安排,海珠听完之後,長長地哦了一聲,接著說︰「這麼說,你不但官復原職,還同時擔任了秋姐的辦公室主任。」
「嗯……」我說。
「你是不是很開心呢?秋姐是不是也很開心呢?」海珠說。
「這個……沒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都是工作需要,都是集團黨委安排的。」我翼翼地說。
「工作需要……黨委安排。」海珠重復了一句,接著說︰「理由很充分啊……你很心安理得啊,是不是?」
「阿珠……這個……」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秋姐也一定很滿意吧?」海珠又說。
我沒有,又看了一眼秋桐,她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臉紅紅的,低頭坐在沙發上,兩手不安地在膝蓋上緊緊絞在一起,似乎,此時她仍然還是很緊張。
然後,海珠不了,但也沒有掛機,就是在里沉默著。
我也沉默著。
里在沉默,房間里同樣也在沉默。
第1415章都是我的女人
雙重的沉默讓我突然覺得十分窒息,我幾乎就要憋悶。
但我不敢掛機,海珠不,我就得一直听著她的沉默。
我的心情此時非常糟糕,糟糕到了極點,里千里之外的女人在和我沉默,房間里咫尺距離的女人在低頭不語,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一個是和我公開同居即將走入婚姻父母雙方社會公眾都認可的未婚妻,一個是在我生命里刻骨銘心深深印入我的靈魂之中和我心心相印卻只能在空氣里幻覺現實里永遠都可以擁有即使嘗試擁有也要做賊一般心虛的夢中女神。
這是怎樣的一種矛盾一種痛苦一種無奈一種無力和殘忍。
不知過了過久,海珠重重嘆了口氣,接著掛了。
我松了口氣,收起,呆呆地看著秋桐。
秋桐這時已經用濕巾擦干了臉上的淚痕,正怔怔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斥的都是不安和愧疚。
我們互相呆呆地看著,一時都沒有。
秋桐輕輕深呼吸了一口氣,緊緊抿了抿嘴唇,然後說了一句︰「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你瘋了,我也瘋了……對不起……對不起。」
她低下了頭。
我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我的心一陣劇痛,針扎一般。
我不知道秋桐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不知道她是在向誰說對不起。
接著,秋桐站起來,靜靜地看著我。
我不敢看秋桐明亮清澈的眼楮,不由低下了頭。
「今天,我們不該在這里喝酒,不該在這樣的環境里喝酒,不該喝那麼多酒,不該放縱不該放縱的東西,不該做不該做的事情。」秋桐緩緩地輕輕地說著,聲音有些顫抖︰「我們都是成人,我們要有自己的理智,我們要學會用理智來控制自己,要學會用理智來面對現實……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
秋桐的聲音里充滿了自責,身體不由搖晃了一下。
我的心里感到很難過,一陣淒涼悲楚的感覺。
然後,又是沉默。
沉默了一會兒,秋桐輕輕嘆息一聲,然後打開門,緩緩走了出去。
我忙站起跟了出去。
出了酒店,秋桐沒有停步,直接走到馬路邊等出租車。
我站在秋桐身邊,接著攔了一輛出租車。
「我自己回去……」秋桐說。
「我送你回去!」我說。
「不用了!」秋桐說。
「不行!」我說。
今晚秋桐喝多了,讓她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秋桐似乎覺得自己 不過我,沒有再,直接進了出租車,我也坐了進去。
回去的路上,我和秋桐都沒有,我和她一起坐在後排,一直沒有敢踫她。
到了秋桐家小區門口,下車後,我和秋桐站在那里。
小區里面出來一陣孩子們的嬉笑聲,里面有個小廣場,幾個小孩子正在哪里嬉鬧著玩耍。
秋桐此時神情已經恢復了常態,看著我說︰「今晚你沒有吃飯……找個地方去吃點東西吧!」
「你也沒吃飯!」我說。
「我不餓!」秋桐說。
「今晚……我……我……」我突然結巴起來。
「不要再說了……我沒有責怪你什麼,我只是責怪我自己。」秋桐說。
「不……你沒有錯,是我……是我……我的錯!我不該……不該。」我結結巴巴地說。
秋桐抿了抿嘴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有些東西,是必須要面對的,有些東西,是必須要逃避的,有些東西,生來就是注定的,有些東西,是不可放縱的……我在提醒我自己,也在提醒你……」
我低頭不語,心里起起落落。
「我知道,雖然我不時在提醒自己,但我時不時仍然會迷失,我知道自己是人,不是神,我有時無法控制自己……你也如此,所以我理解你,我沒有責怪你,但我不能原諒我自己……
「我知道,即使會有迷失會有失控,即使這很難,但這不能成為放縱自己的理由,我們仍然要努力去做到,努力去讓自己學會用理智控制情感……要努力去克服那些心里的東西。」秋桐輕輕地說。
我嘆了口氣。
「媽媽——媽媽——易叔叔——」突然傳來小雪的聲音。
我們往里面一看,小雪正歡蹦亂跳地沖我們跑過來。
原來小雪也在這里玩耍的,這會兒看到我們了。
小雪身後,是秋桐雇的保姆阿姨,正站在那里沖我們笑。
秋桐彎下腰抱起小雪,親了親小雪的臉蛋,笑著說︰「寶貝,在這里玩了多久了?累不累啊?」
「嘻嘻……阿姨帶我來這里玩了好一會兒了,累了呢……」小雪笑嘻嘻地說。
「那咱們回家吧,媽媽給你洗澡澡。」秋桐說。
小雪接著沖我說︰「易叔叔,你也來我們家吧,也一起和我還有媽媽洗澡澡好不好啊?」
我一咧嘴。
秋桐臉色一紅,接著對小雪說︰「叔叔要回家洗澡,不到我們家了,和叔叔再見。」
小雪沖我揮手︰「易叔叔再見!」
「小雪再見!」我說了一聲。
然後秋桐又看了我一眼,接著就抱著小雪和保姆一起回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往外走去。
剛沿著馬路走了不到20米,一抬頭,看到面前站著一個女子,正目光冷冷地看著我。
冬兒。
神出鬼沒,冬兒竟然出現在這里。
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不知她是偶然經過還是早就在這里?不知她是不是跟著我們從酒店來到這里的?
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冬兒,看著她緩緩走到我跟前,看著她那冷冰冰的目光逼視著我……
走到我跟前,冬兒停住了,目光仍然像冰刺一般注視著我。
我不由心里就一陣發虛。
短暫的沉默之後,冬兒突然抬起手︰「啪——」給我臉上來了一巴掌。
黑夜里,這聲音又響又脆,雖然不重,但卻讓我感覺火辣辣的。
我木然站在那里沒有動,我不知道冬兒為何要給我來這麼一巴掌。
但,挨了冬兒這一巴掌,我的心里突然感覺舒服了一些。
似乎,我又被虐的傾向,渾身發賤,不挨打不舒服。
我倒是希望冬兒能繼續打我,打地再重一些。
但冬兒沒有繼續,而是轉身就走,走到路邊的一輛寶馬車前,打開駕駛員位置的車門,接好就開走了。
冬兒是開車來的,似乎她是專門就在這里等我的,似乎是專門為了給我一巴掌來的。
我突然想到,冬兒會不會是從酒店跟來的,會不會我和秋桐在酒店喝酒的時候她就一直在酒店,甚至就在我隔壁,甚至就在門口听到了我和秋桐在房間里發生的事情……
我不由感到很懊喪,仰面朝天,看著黑黝黝的夜空,長嘆了一口氣。
我和海珠在一起,冬兒不會答應,我和秋桐在一起,海珠和冬兒都不會答應。好復雜好糾結啊,冬兒和海珠到底是還是敵人呢?冬兒和秋桐、海珠和秋桐又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我仰臉晃動著脖頸,想不明白了。
正在這時,听到身邊不遠處發出一陣鬼祟的笑聲,我忙扭頭看去,看到不知何時身邊馬路旁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不知是什麼時候開過來的,副駕駛位置車窗搖下,露出了阿來那張幸災樂禍猥瑣齷齪的笑臉,這笑聲就是他發出的。
開車的是保鏢,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目視前方。
車後座的座位窗戶沒有搖下,不知道後面有沒有坐人。
見我看著他,阿來又發出一陣鬼一樣人的笑聲,然後車子突然就加速離開了。
看著車子駛離,我陷入了沉思。
似乎,剛才阿來和保鏢是看到了冬兒打我的情景,阿來這笑就是證明。
冬兒剛離開,阿來怎麼就突然出現了?難道阿來是受伍德委派監視冬兒的?還是無意踫巧路過?
如果阿來是跟蹤監視冬兒的,那麼,冬兒是不是發覺了呢?
如果冬兒發覺了自己被監視,那麼,她剛才給我那一巴掌,又是什麼意思?是因為我在酒店和秋桐發生的事情還是故意要做給監視的人看的呢?
如果冬兒被伍德監視,說明了什麼?難道是伍德對冬兒發生了什麼懷疑?懷疑冬兒和我串通意圖對他不利?還是冬兒做了什麼事情露出了馬腳引起了伍德的猜疑?還是伍德一貫多疑安排人對手下人進行的例行監視?
我腦子里飛速轉悠著,分析著各種可能,一時沒有明晰的結果。
正在這時,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我跟前,一看,是方愛國開的,車里坐著四哥。
我立刻上車,方愛國接著就發動車子離開。
「你們怎麼在這里?」我說。
「我晚上沒事的時候就在這里轉悠,照看小雪的,」方愛國說︰「四哥今晚沒事,和我一起在這里看著的,一起聊天解悶。」
「哦……」我點點頭。
「冬兒是跟著你和秋總的出租車來的……阿來的車是跟著冬兒的車來的。」四哥回頭說了一句。
「是這樣。」我說了一句。這麼說,我和秋桐一出酒店,冬兒就跟上了,阿來也跟上了。那麼,冬兒知不知道阿來跟著他呢?還有,阿來是監視冬兒的呢還是監視我的呢?
四哥和方愛國似乎怕我難堪,沒有再說什麼,沒有提我剛才被冬兒打了一巴掌的事情,但我似乎看到方愛國在偷笑。
我沒有和方愛國四哥多,眉頭緊鎖,琢磨起阿來和冬兒的事情來……
琢磨了半天,似乎隱約感到伍德那陰魂不散的暗影,似乎伍德在金三角遭受重挫之後,毫不停歇就開始了新一輪反撲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