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拳就要轟在福四兒的兩耳之上,金剛嘴角得意之色更濃,在這里我才是王者!去死吧!
眾人把眼一閉,心中皆嘆,多好的菊花就這麼過早的凋零了,浪費啊,真特麼的浪費啊
!
一聲悶響在牢房里分外刺耳。
眾人睜眼望去,就見金剛平舉兩拳愣在那里,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的面前福四兒依然還保持著方才那個悠閑地姿勢,臉上還是那淡淡的笑容,只不過他的拳頭卻頂著金剛的腋右窩。
這,這,這怎麼可能?!一干人頓時呆若木雞,金剛那可是綠斗境界的武者啊!
一片死寂之中,福四兒站起身來,頗為不平的一指眾人,「你們這些混蛋,本想著讓你們報那菊花之仇,沒想到你們卻恩將仇報」
這話沒說完,早已經有人朝金剛沖幾下將他摁住,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他的褲子,其中一個朝福四兒含胸塌腰的客氣道︰「老大,你先來。」
福四兒嘿嘿一笑,「這還差不多。」說完搓著兩手一副我要嘗嘗鮮兒的架勢站到了金剛的後面。
金剛菊花猛的一緊,掙扎道︰「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求你給金剛來個痛快的。」
福四兒啪!的在金剛屁、股上一拍,「特麼的,打輸了還這麼牛比。」
金剛心道,我特麼的牛比?你以為我想啊,我這不是怕菊花殘滿地傷麼。再次把牙一咬︰「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是男人就別羞辱我!」
「我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會親自體會到。」福四兒故意放慢了語速,待把話說完壞壞的一笑大手再次拍在金剛的屁、股上。
金剛菊花猛地一緊,帶著哭腔道「大哥,我錯了,行不?」
「古人雲,知錯能改,好過抽大煙。」福四兒搖頭晃腦的臭屁一句,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們誰有煙?」
間早有眼力好的人為福四兒敬上了煙,並且賠笑為其點燃。
「撲——」
福四兒深吸一口頓覺辛辣的煙氣充斥肺腑,感覺妙不可言。
「我想打個。」
剛一張嘴,福四兒就覺得有些唐突,因為這里關的都是死囚犯,又怎麼會有呢。
「老大,這個真沒有。」
「叫四爺,老大這個稱呼我听著別扭。」福四兒沉聲一句,眾人心神俱凜。
「四,四爺,你找做什麼?」金剛翼翼的問道。
福四兒用手一拍金剛的腦門兒,「當然是找人把我撈出去了,你以為我特麼的搖微信啊。」
「出去?」金剛一愣,真想說你他嗎的把這里當菜市場了?你別忘了四十八號牢房還有一個別名叫「墳墓。」
福四兒淡淡一笑,「我不僅要出去,而且還要他們把我請出去。」
一個人竟然敢在四十八號說出這句話,在場的犯人雖然誰也沒敢表示什麼,但是心里都在懷疑福四兒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而且嚴重懷疑。
「對了,你們老規矩一般都是在什麼時間進行?」福四兒問道。
那個娘娘腔的犯人立馬很乖的回道,「一般都是晚上爆了菊花以後。」
「晚上怎麼能行,老子很忙的,沒時間在這里過夜。」福四兒說完側耳听了听外面,見沒有什麼異常,朝金剛幾人把手一招,「你們過來」
林海國際總裁辦公室,林可欣蹙著眉頭坐在椅子上,經過多方打听,她已經知道福四兒被關進了看守所,而且是被關進了一個再也不可能出來的地方。
這對她來說是很沉重的打擊,同時也意味著他不得不再重新另找人選了。
不做死,就不會死福四兒你說你,唉!你也真是死也活該!
林可欣重重的在辦公桌上一拍,白皙的手掌瞬間變紅,可是她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痛。
計劃一直進行的很順利,只要再過一年就能成功的獲得父親留下來的股權,可是沒想到居然出了這麼一個難以化解的狀況。想著自己把第一次給了福四兒,林可欣郁悶的想吐血。
福四兒,我怎麼會遇見你這種廢物!
啪!
白皙的小手再一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比上次更加用力
夜幕降臨,鳳陽看守所安靜下來,院子里的燈泡兒散發著昏黃的燈光,燈泡兒周圍飛舞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
「啊!」
突然一聲慘叫打破了夜的寧靜。緊接著四十八號牢房里傳來痛不欲生的嚎叫,「大哥,別打了,別打了」
值班的獄警听到動靜在確認是四十八號牢房後急急忙忙跑向了看守所所長辦公室。
所長吳建兵一听這個消息立馬帶著兩個獄警奔了。袁定春特別有交代要在犯人臨死前讓他听到他的聲音。
陣陣哀嚎傳來,讓人心驚肉跳,袁定春邊走邊咒罵道︰「現在知道求饒了,早他嗎的干什麼去了?居然敢跟領導動手,你他嗎的是死有余辜。」
在距離四十八號牢房門口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吳建兵喊道︰「留著一口氣兒,領導有話要跟那小子說。要是打死了,減刑的事兒就泡湯了。」
金剛等人心說,還他嗎的打死,你弄來的這小子不把我們打死就算是我們祖墳冒青煙兒了。
很快吳建兵就到了門口,用手電筒朝里面一照的同時捂住了口鼻,雖然在這里多年,可是對于血腥的畫面他還是有些不習慣。
可是,他看見的卻是十幾號死囚犯一字排開的靠牆站著,個個立得筆直,那架勢就像是迎接外國元首是似的。
多年的職業習慣讓他意識到出事兒了,可是還沒等他張嘴命令兩個獄警把槍上膛,就覺得一陣疾風襲來,接著就感覺到一個老虎鉗般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不想死的話,就把拿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牢房里傳出。
「呃,我,我們有規規定不讓帶。」吳建兵艱難的說道。
「呵呵,方才你還說你們領導有話要跟我說呢,這麼快就不說了?」福四兒淡淡一笑的同時手指微微用力,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是吳建兵卻是咬緊了牙關,「他,他讓我我帶口信給你。」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
「呵呵。」福四兒微微一笑,把手松了松,「乖乖的,我不為難你。」
「呃咳咳我,我給。」吳建兵伸手模出一個三星奈特4遞了進來。
福四兒接過一看,屏幕上寫著一個名字︰袁局。微微一笑,摁下了接听鍵。
「老吳啊,你告訴他們我一會兒親自,我要親自告訴這個小子不該他嗎的惹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福四兒就打斷了他︰「袁局長,大晚上的不在家給你交公糧還來監獄看我,你讓我怎麼過意的去啊。」
「你是——啊!」的另一頭袁定春的手猛的一哆嗦,涂著米黃藥膏的右臉更是難看,忙伸手掛斷了,然後急忙想了想,撥通了武警支隊,「看守所有人越獄,立馬派人封鎖。」
打完,袁定春怒不可遏的將一攥,「小子,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
此時,四十八號牢房門口,吳建兵一把奪過一旁獄警手中的微沖,將槍口對準了牢房里面,「小李,趕緊去叫人!」
牢房內,金剛等人都看傻了,在佩服福四兒的同時心中也在咒罵,你他嗎的想死別拉著我們啊
監獄領導交給的任務不僅沒玩成,反倒讓領導受了欺負,誰不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此時,福四兒卻一臉淡然的正摁著田文軍的號碼。
的另一頭田文軍正在一張寬大的席夢思上赤身露體的躺著,他的兩腿間一個原本趴著的女人抬起頭有些抱怨的說道︰「田書記,還是硬不起來。」
田文軍一腳將女人踹了下去,「玩兒車震?!這下子好了吧?」幾乎是突然間他想到了福四兒的話,「軍兒哥,你的病一定得注意,算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難道這小子早就猜到了我會有此一來?正想著就听響起,于是伸手拿起。
「軍兒哥,忙什麼呢?」話筒里的聲音讓他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福四兒你想干什麼?」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跟軍兒哥請教請教,你說你那麼多姿勢都是怎麼練」
沒等福四兒說完,田文軍就意識到福四兒這是惹了麻煩事兒,有些反感的說道︰「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掛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一不給了一個叫袁定春的幾個嘴巴,然後他把我關進了監獄。」福四兒輕描淡寫的一句。
「草!你把堂堂的公安局局長給打了這事兒還不算大?」田文軍故作夸張的著,心中卻是放下心來,雖然袁定春職位不低,但是在他眼里那就是一條狗。
「你說你怎麼一捅簍子就要捅天大的簍子啊,這事兒我還真是管不」
他本想著把這事兒說的很難辦,然後讓福四兒好好知他一份人情,可是沒想到的是福四兒卻是任你有千變萬化,我只有一定之規,「軍兒哥,兄弟這幾天一直在思考,你那視頻要是放在網上絕對是一個好教材。那些姿勢難度可」
「好好好,我管得了行吧。」田文軍心中直罵娘,等福四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敘述了一遍後,有些很無奈的說道︰「你等著吧。」說完大概是覺得不對,忙補充道︰「我現在就。」
福四兒微微一笑,「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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