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四兒望著黑色小西裝女人的眼楮淡淡一笑,「你木耳黑了麼?」
黑色小西裝女人微怔了一下,顯然這麼直接的男人她沒見過。但是她旋即便抱著福四兒的胳膊在自己豐滿上一陣猛蹭,「先生,你真是壞死了。」說著竟如少女般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欲拒還迎的架勢,無形當中更是讓她魅不可擋。
「我能說你是個狐狸精麼?」福四兒伸手捏住黑色小西裝女人的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向上一勾,然後將嘴湊了上去。
一直不動聲色的田文軍眼楮里閃過一絲令人不易覺察的笑意,今天就給你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黑色小西裝女人此時眼臉輕闔,唇瓣微啟,像是一株等待天降甘霖的小禾苗。
眼看福四兒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上,黑色小西裝女人更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探出了丁香小舌,就在這時,福四兒忽的身子向後一撤,然後用手捂住了嘴,一臉厭惡的說道︰
「我去,你特麼的嘴怎麼這麼臭?」
黑色小西裝女人一臉迷茫之際,福四兒卻是嘿嘿一笑,「我開個玩笑。」
「你真是壞死了,這麼調戲人家。」黑色小西裝女人抱著福四兒的胳膊又是一陣猛蹭。
「別蹭了,再蹭我的衣服就蹭破了。」福四兒有些害怕的直抽胳膊。惹得田文軍一陣哈哈大笑。
黑色小西裝女人嗲聲嗲氣的撒嬌道︰「大老板」
「哈哈,兄弟,咱們里邊。」田文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福四兒應聲向前走去,黑色小西裝女人一路抱著福四兒的胳膊猛蹭,直到進了蓮池會所里面積最大,最好的品雲廳才松開了手。
「寶貝兒,你們先談正事兒。」她在福四兒耳邊柔柔的低語一句,說完還故意的吹了福四兒的耳垂兒兩下。
溫熱的香氣讓福四兒又麻又癢說不出的舒服,伸手猛地在黑色小西裝女人翹臀上一拍,「去吧,小騷、貨。」
待黑色小西裝女人走後,福四兒在品雲廳內轉了一圈,發現這里除了餐廳,還有一個臥室,一個廚房,一個茶水間和兩個衛生間,整個裝飾風格文雅又有點兒偏向商務化。
一句話︰高端、大氣、上檔次。
「軍兒哥,這地方不錯啊。」
「兄弟,不瞞你說,這是我的私人會所,也就是把你當自己人,我才讓你來這里。」田文軍樣子很認真。
「那女的是誰啊?」
「她啊,是這兒的經理,不過也是我用來招待客人的,當然招待的都是身份尊貴的客人。」
「來,讓我看看你病情。」
「好。」
田文軍很配合的趴在了床上,福四兒將手在腰眼兒上一放,指間頓時五彩微芒流轉縈繞。
五分鐘後,福四兒輕輕一拍田文軍,「軍兒哥,差不多了,只要再調理兩次就能徹底痊愈了。」
「謝謝兄弟了,咱們趕緊吃飯,吃完飯你不是還得吃爆炒木耳嗎?」。
「呵呵,吃飯可以,黑木耳就免了吧,那種女人髒。」
林海國際。
總裁辦公室里,林可欣拿著一根紅筆在鳳陽市地圖上畫著圈。當畫到鳳陽古寺的時候,只听一听敲門聲傳來,她將筆一放,「進來。」
「林總,關于鳳陽舊城改造項目的投標書等全部資料都在這里了。」身穿OL裝的女秘書將懷中一大捧文件在林可欣面前的桌子上一放。
林可欣有些疲倦的點點頭,「知道了。」
昨天晚上她沒有睡好,一個是因為福四兒拒絕搬過來和她一起住的問題,另一個,也是最主要的一個市因為鳳陽舊城改造投標的事情。
所謂的舊城改造就是把鳳陽市東區那個老城區所有的房子全部拆遷,然後重建。也就是方才她用筆畫圈的地方。
這個工程是今年鳳陽市政府召開多次高層會議,才決定下來的建設新鳳陽的一項重大舉措。
而林海國際今年因為海外市場不是很景氣,開始顯走下坡路,所以急需一個大項目來刺激一下。
所以,舊城區改造這個項目對林可欣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
可是據她所知同時想拿下這個項目的至少有五家實力不俗,甚至比林海國際還要強上幾分的公司也要競標這個項目。
眼看競標的日子一天天迫近,她感覺到壓力也越來越大。如果林海國際鳳陽子公司今年業績不好的話,即便她繼承了父親留下了股權,在公司里股權最多,怕是也不能當上董事會主席。
但是如果不當這個董事會主席,她又怕林海國際這個耗了父親一生心血的公司毀在林雨森的手中,據她所知,林雨森已經私自挪用了公司很大一筆資金,且去向不明。
「可欣,加油!你一定能成功的,自己!」
林可欣振奮精神,開始認真地翻閱桌子上的資料
蓮池會所里,足足能坐下二十號人的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這些菜肴無一不是色香味形俱佳。濃郁的菜香充滿了房間。
「兄弟,喝什麼酒?」
田文軍將酒水單遞向福四兒。
福四兒掃了幾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看你這也沒什麼好酒,就湊合著喝點兒飛天吧。」
麻痹!還湊合著喝點兒飛天?你以為這是礦泉水啊。
田文軍心中暗罵,嘴上卻道︰「兄弟好品味,不過這酒度數太高,我是降不住,我就喝五糧液了,一人一瓶,今天咱們喝個痛快。」
「好。」
田文軍起身從箱子里拿出一瓶飛天茅台和一瓶膠盒五糧液,然後先後福四兒倒了一杯,接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熱情的端起杯子。
「兄弟,來,哥哥先敬你一個。」
「謝謝軍兒哥。」
兩人輕輕一踫杯子,然後盡皆一飲而盡。
見福四兒把酒干了,田文軍的眼楮里迅速的掠過一絲笑意。因為他已經事先在酒里下了催情藥。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很郁悶。
簡直郁悶的要死!
他是什麼人?
堂堂的市委書記,鳳陽市的一把手,擱在古代那就是鳳陽的青天大老爺。
可福四兒呢?只不過是一個平常他看都懶得看一眼的司機而已。
可是這個司機不僅和他稱兄道弟,而且居然拿他當孫子一般使喚。
自從福四兒先後揍了公安局局長袁定春和稅務局局長李鐵父子以後,他就強烈的認識到福四兒是個危險人物,所以他就下定決心,等福四兒醫治好他的病以後,徹底的把他收拾了。
今天他請福四兒來這里,其實早已經是預謀已久。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讓黑色小西裝女人誘惑福四兒上床,然後偷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成想福四兒居然沒有上鉤。
所以他就實施了第二個計劃。他知道以福四兒的個性一定會喝最貴的茅台,所以他就提前在其中一瓶酒里下了催情藥。
「恩,好酒。」福四兒咂麼著嘴,突然他眉頭一皺,「軍兒哥,這酒喝著不對勁兒啊怎麼?」
「恩?怎麼了?」田文軍眼波劇烈一抖。
福四兒又咂麼兩下嘴,「有點兒勁兒大啊。」
「五十二度能勁兒小啊,你就放心喝吧兄弟。」田文軍忙回道。
「也是高度酒喝著都這樣,來。」福四兒說著拿起了五糧液的瓶子,「兄弟給你倒。」
「倒滿,倒滿,今兒咱們兩個喝個痛快。」田文軍放下心來。
「軍兒哥,真的不好意思啊,咱們認識時間也不長,就先後有兩件小事兒麻煩了你,來,我敬你一個。」福四兒舉杯道。
兩件小事兒?那他嗎的是小事兒嗎?
田文軍听到這話真想把福四兒扔進蓮池里喂王八。不過雖然恨得牙根兒癢癢的,但是卻依舊一副親兄熱弟的樣子,「兄弟,你太客氣了,再這麼說哥可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軍兒哥,你真實在。」
我特麼的有把柄在你手里,我能不實在麼?你小子別著急,有特麼的你哭的那天。
「來,干!」
一個「干」字,被田文軍說的異常有力,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字里滿蘸著要干死福四兒的恨意。
兩杯酒下肚,福四兒的臉膛已經有些發紅,「軍兒哥,這杯我替鳳陽的百姓敬你一個。」他再次倒滿杯子相邀道。
田文軍高風亮節的說道︰「兄弟,你們百姓是我們的衣食父母,該我敬你們才是。」
「軍兒哥,你這話有點兒假了。」福四兒把嘴一撇。
田文軍一愣,「怎麼?」
「你們這些當官兒的,整天把什麼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什麼百姓才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可是我怎麼從沒听過你們給我們叫過一聲爹啊。相反坑爹,打爹的事情卻是層出不窮,屢見不鮮。」
馬勒戈壁的福四兒,你居然敢借機佔我便宜,你等著以後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田文軍強忍著心中怒火,打著一副官腔道︰
「兄弟,你說的事情我不否認不存在,但是你要明白,這樣的害群之馬只是少數,千萬不能以偏概全。而且你放心,組織上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人繼續存在下去的,你沒見今年是老虎蒼蠅一起打?」
「我也是吃著地溝油的命,操著中北海的心,算了,酒桌上咱們只談風月,不談政治。說實話,那個女警長得還真是挺標致。」
福四兒加了一個魷魚卷兒放在嘴里,又道︰「還有那個經理,也就是方才那小娘們兒你上沒上過?爽不爽?哎喲,我去,我怎麼突然有種莫名的沖動啊。」
「怎麼了兄弟?」田文軍緊張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心下卻是暗自得意道,沖動就正常了,麻痹的,你早該沖動了。
「哎喲,我去,不行,突然有種想和女人那啥的沖動。」福四兒突然說著伸手向下一捂,一副難以遏制的樣子。
「喝酒還能喝硬了?兄弟,你少忽悠我啊。」田文軍假裝什麼事也不知道似的開著玩笑,「要不要找個女人給你去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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