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福四兒來到廚房,桌子上依然是他喜歡的老三樣,雞蛋一個,油條三根,豆漿一碗。不過和平時不同的是今天旁邊卻坐著荷花。
「小四兒,今天小豆子不在家,陪你吃。」荷花說著拿起一根油條。
福四兒正要,就听荷花嘆聲︰「雖然吃一天少一天,但是能陪你一天是一天,而且是幸福的一天。」
顯然荷花還是不他能醫治她的病,福四兒立即道︰「荷花姐,你的病我真的能治。」
「恩,我,你能治。趕緊吃吧,都要涼了。」荷花笑道。
雖然她如是說,但是她心里卻根本不福四兒的話。
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有能治愈癌癥的人,雖然昨天晚上福四兒的大手讓她感覺疼痛減輕,但是在她以為那不過是氣功之類的的東西。
所以一大早的她就上網查了相關資料,結果顯示氣功雖然有助于減輕疼痛,但是根本不能治愈癌癥。
所以,現在的她只想珍惜和福四兒在一起的每一分鐘,每一秒鐘。
分秒幸福,一生就幸福。
雖然日子不多,但是足夠了。
「荷花姐,我真的能治」福四兒堅持道,可荷花雖然嘴上承認,但表現出來的卻是不,這讓他很是著急。
因為一個病人自己能好和不自己能好的精神狀態影響著治療的效果。
可是無論怎麼說荷花都是不,也讓福四兒不能奈之若何。
「好吧,荷花姐,我知道這件事對于任何一人來說都是難以的事情,咱們這麼辦行不?十天之後,你去檢查,咱們看結果行不?」
他有信心十天後,能控制住荷花的病不再往惡性發展。
荷花聞言卻是目光灼熱,「小四兒,我的病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你能不能在我離去之前要了我。」
「荷花姐,你能不能想點兒別的?」福四兒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小四兒,我就這麼一點兒小小的要求,難道你還不能滿足我?難道你是嫌棄我難看?」荷花听到這話美眸中流露出絲絲哀傷和悲痛之色。
福四兒一臉糾結,「荷花姐,不是,其實你真的很漂亮,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見了你都會」
「那好,現在就要了我。」沒等福四兒說完,荷花就已經月兌掉了上衣,露出了那雪白的臂膊和圓潤的香肩,胸前深邃的溝壑更是令人垂涎。
福四兒立即崩潰中。
「荷花姐,這個事兒咱們先放一放,那個林可欣說讓咱們搬到她家去住,你有意見麼?」
無奈之下,他只好轉移話題。
荷花根本沒有任何猶豫,「沒,沒有任何意見!」
林可欣,雖然你們是名義上的兩口子,但是你對福四兒不是真心的,所以我這麼做也不算不道德,而且即便你對福四兒是真心的,我這麼做也不是不道德。
「那好,咱們今天就搬去她家吧。」福四兒說道。
荷花白了福四兒一眼,有些怒哼哼的說道︰「小四兒,你休想拿林可欣當擋箭牌,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也不怕,你信不信我敢沖進你們的臥室?而且是赤果果的?」
「哎喲,我去!」福四兒差點兒暈倒,這女人瘋狂起來還真是要命啊。
荷花得意的一笑,伸手勾住福四兒的下巴,「爺,你是不是怕了?怕就從了奴家吧?」
微涼的手指,灼熱的目光,如蘭的香氣,福四兒只感覺小月復處一股熱氣騰地涌起。
「姐,你饒了我吧。」他欲哭無淚的說道。
荷花見此得意的一笑,「好吧,暫且放過你,晚上別忘了給我治病啊。」說著更是用手托了托胸前的兩塊鼓鼓囊囊的肉團。
妖精!絕對的妖精啊!
福四兒心中連道,但嘴上卻道︰「恩,忘不了。」
吃完飯,福四兒逃也似的出了家門,來到公司門口,正巧遇到了公司的副總廖總。
「福總,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福四兒心底幽怨一句,還不是因為荷花那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妖精。但是嘴上卻道︰「這不是林總委以重任麼。」
「呵呵,福總,自從第一次和你去華中的那天,我就感覺到你不是一般人,沒想到你真的不是一般人,你說實話,你之所以以一個司機的身份進入林海國際是不是為了林總?」
我去!福四兒正要,廖總又道︰「你這招真是高啊,絲毫不遜于唐伯虎為秋香進華府啊。」言語間滿是贊嘆之色,這讓福四兒差點兒凌亂,剛想,廖總緊接著又道︰
「我現在林總一定早已經對你刮目相看,芳心暗許了,什麼時候請老哥喝喜酒?」
二人你一眼我一語,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林可欣。
其實林可欣早就看到了福四兒,而且很是意外,因為福四兒從沒有來公司這麼早過,所以她感到很是高興,當听到福四兒說是因為她委以重任才來這麼早時,心中更是一陣小小的激動。
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雖然他表面上拖拖拉拉的,但是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正想借機表揚福四兒兩句來鞏固他在公司的地位,誰知道廖總卻居然說出這一番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來。
以福四兒的性格,他一定會說我們早就結婚了,就差生米煮成熟飯了。
她暗自想著,誰知福四兒卻感嘆一聲︰「我去,廖總你聯想力真豐富。」而且一臉糾結的蛋疼之色。
此時,她真想沖上去質問福四兒,難道我配不上你嗎?
但她最終卻是輕咳兩聲,「咳咳,你們說什麼呢廖總,這麼開心?」
「我們閑聊,閑聊。」廖總扭頭見是林可欣頓時一臉尷尬之色。
福四兒淡淡一笑,打了個招呼,「林總早。」
「福四兒,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林可欣又恢復了往日的一臉冰霜。
到了辦公室,福四兒懶洋洋的在沙發上一坐,「林總,什麼事兒?」
「福四兒,我現在以公司總裁的身份警告你,做人也好,也好,最重要的是低調,別因為一點兒小小的成績就把尾巴翹到天上去。」林可欣有些不平的說道。
福四兒微微一怔,「翹尾巴?切!我才不會干那種讓別人看屁、股眼兒的事兒呢。」
听到這話林可欣差點兒沒崩潰了,粗俗,粗俗!簡直粗俗的不可耐!難道我真的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了麼?
正想著就听福四兒不滿的說道︰「一大早把人家叫來,我還以為你感覺到不好意思要真的以身相許了呢。」
「你給我出去!」林可欣臉色一變,臉上寒意更重。
福四兒滿不在乎的站起身,「你別忘了,今天晚上我和荷花姐小豆子就搬了,最好讓人把房間都收拾好了。」說完轉身朝房門走去,可是在走到門口處他又轉過身來說道︰「,辛苦你了。」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出去?」林可欣感覺自己快要發瘋了。到底是你的房子還是我的房子?到底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福四兒審視兩眼林可欣,邪惡的一笑,「現在把我踢出去又能怎樣?晚上還不是得乖乖地請我和你同屋而眠?」
林海國際地下停車場里,阿輝剛剛把車子停好還未下車,就听車門打開的聲音,扭頭見一個男人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你是誰啊?你干什麼你?」
男人冷冷一笑,「借你的人用用。」
「你」听到這話,阿輝剛想破口大罵你特麼的有病啊,可是剛說了一個字,那個男人早已經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脖頸之上,頓時阿輝就昏了。
男人三下五除二月兌了阿輝的衣服並且換到了自己身上,然後將阿輝在後備箱里一塞。接著伸手在臉上模了幾下,再看他的臉已經和阿輝的臉一般無二。
「福四兒,我來了。」他的臉上滿是獰笑之色。
「阿輝,來了。」隨後而來的良子落下車窗朝阿輝打招呼道。
「嗯,來了,我有點兒事兒,先上去了。」
「阿輝」說聲向前走去。
「嗎的,這小子今天怎麼了這是?」良子嘟嘟囔囔的罵句,完全沒有發現今天的阿輝已經換了一個人,已經換成了千面羅剎!
千面羅剎早已經打听清楚了福四兒在林海國際的情況,並且對阿輝的資料掌握的非常完整,所以他直接來到了車隊辦公室,然後向其他司機們打了聲招呼,然後直接進了辦公室,拿出一個杯子,然後放了些茶葉,接著他掃了一眼外面,見沒有人注意到他,從兜里模出了一小袋粉末狀的東西倒進了水杯里。
輕輕搖勻以後,他端著水杯走向了總指揮辦公室。
此時福四兒正忙著簽字,見「阿輝」進來,問道︰「你小子怎麼來了?」
「四哥,不會因為高升了就瞧不起我們這些窮兄弟了吧?」
「阿輝」說道。
福四兒頭也沒抬,「再說這話滾蛋。」
「我就知道四哥是重情重義的人,咱們兄弟還是能巴結的上的。」
「阿輝」說著將捧著的水杯放在了福四兒的桌子上,「四哥,你喝水。」
「謝了,兄弟。改天我請你和良子吃飯,最近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福四兒邊龍飛鳳舞的在合同上簽著字,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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