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福四兒有些挫敗的回到了酒店,這次依然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
拿出鑰匙卡打開門,他不由愣住了。
因為沙發上坐著林可欣。
「你怎麼在這?」福四兒說著月兌了散發著汗臭味的上衣,露出了那結實的胸膛。
這個家伙身材還真是好。林可欣瞥了兩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次她醉酒之後和福四兒翻雲覆雨時的情景,頓時感覺臉蛋兒發燙,忙移開了目光,「我在等你。」
「等我?我看你是又想罵我吧?很抱歉,我不想听。」福四兒說著月兌下鞋子故意將臭襪子朝林可欣扔了,你還上癮了是吧?我看你還來不來。
林可欣厭惡的一捂鼻子,「福四兒,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道歉。」
「這還像句人話。」福四兒穿上拖鞋準備去洗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薇薇呢?」
「她說困想睡覺,估計這回兒肯定睡著了吧。」林可欣望了一眼薇薇臥室的方向。
福四兒扭回頭繼續朝衛生間走去,「我要洗澡了,不送,不過你要是喜歡和我一起來個鴛鴦浴的話,我沒意見。」
這句話讓林可欣剛剛努力忘記的畫面再次浮現在眼前,甚至她想到了福四兒的那根雄偉,一張俏臉騰地就紅了,「還是那個臭德行!明天早上我來找你。」
自從福四兒走後,林可欣就來到了前台,經過詢問知道了他的房間號碼,便找了過來。當看到薇薇的那一刻,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為薇薇不僅漂亮不輸于她,而且年齡要比她小。正是充滿青春活力的時候。
可是後來經過攀談才知道薇薇是被福四兒所救,所以心中頓時豁然開朗,而且對于自己對福四兒的誤會感到十分的愧疚和懊悔,所以她就耐心的等待福四兒回來,想跟他道歉。同時想看看福四兒能不能過來幫她的忙。
嘩啦啦
衛生間內傳來一陣水聲,隔著一層毛玻璃,就見福四兒站在衛生間里,傘狀的水簾不斷地噴灑在他的身上。
鳳凰靈石你到底的在哪里?我總不能整天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得轉到何年何月?
越想越有些煩躁,于是他伸手將水龍頭往右一扳,頓時冷水狂瀉而出。
冷冷的水簾不斷地噴灑在身上,可是心中的煩躁卻沒有絲毫減退。
「啊——」
這時就听薇薇突然尖叫一聲,福四兒急忙拉開浴室的門,可是就在他剛要出去之際,就听薇薇喊道︰「有蟑螂!有蟑螂!」
哎喲!我去!
暗嘆一聲,收回了已經邁出的腳。
「有蟑螂!有蟑螂!」
喊聲由遠而近。
臥槽!她不會沖進浴室里來吧?
福四兒臉色微微一變。
可念頭未畢,浴室的門就被突然拉開了,接著驚慌失措的薇薇沖了進來。
薇薇見到福四兒渾身赤果果的,頓時愣在了當地,而且她站的位置正好是淋浴噴頭的底下,噴涌出來的水順著她的腦袋不斷地向下流去。
幾乎是幾秒鐘的工夫,她的身體就濕透了。
要命的是她渾身上下只穿著福四兒的那件白色襯衣,而且里面分明是真空的,被水這麼一澆,頓時那完美的曲線顯露出來,甚至能看見那中間的一抹嫣紅和凸起。
福四兒就是一呆。
簡直太完美了吧?
如果說荷花那個少、婦是個熟透的大水蜜桃,那麼薇薇也絕對屬于大水蜜桃,不過卻是那種顏色鮮紅的,剛剛成熟的水蜜桃。
咚咚,咚咚
狹促的洗澡間里,隱隱傳來一陣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
「你,你怎麼闖進來了?」福四兒捂著下面問道。
這一句話像是突然提醒了薇薇,她又是一聲大叫︰「有蟑螂!還會飛!」說著十分惶恐的撲進了福四兒的懷里。
福四兒渾身一僵。
哎喲,我去!
雖然薇薇穿著他的襯衣,但是因為被水淋濕的原因,好像和沒穿衣服一樣。
那種擁抱的感覺就像一對男女「坦誠相待」赤果相擁,甚至比這種感覺還要強烈,刺激。
陡然間,福四兒就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頂了起來,任憑怎麼用力,也摁不下去。
「薇薇,你先松開,好不好?」
福四兒這個尷尬就別提了,伸手想推開薇薇。可是剛推開一道縫隙,薇薇說句,「我害怕。」然後卻是更用力的抱了上去,而且這次抱的更緊了。
哎喲!我去!
這一松一緊,一離一合,感覺更是令人血脈噴張,難以自已。
福四兒只好用力的將屁、股向後撅,可是 的一下卻是撞到了牆上,本能的向前向前一頂。
雖然用手捂著,但是依然清晰地感覺到了薇薇那小月復的光滑與平坦。
「沒事兒,別怕,有哥呢,你說那蟑螂在哪里?哥這就去給你打死它!」福四兒忙道。
一听這話,薇薇松開抱著福四兒的胳膊一指她的臥室,「在臥室呢。」
「我這就去。」福四兒趁機掙月兌薇薇的懷抱,順手扯起一塊浴巾圍在了腰間,沖出了洗澡間。
特麼的,方才怎麼我沒想起這個來
來到薇薇的臥室,果然看見一只蟑螂正在空中飛著。
麻痹的,都是你害的老子出丑!
福四兒咬牙罵句,身子猛然躍起,然後對著那只蟑螂一個巴掌扯了出去。
啪!的一聲,再看那只蟑螂緊緊地貼在了窗戶上,已經成了一灘肉泥。
「打死了麼?」
在福四兒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薇薇後怕的問道。
「薇薇,我不是給你買衣服了嗎?你怎麼還穿著我的襯衣啊?」福四兒問道。
薇薇想也沒想,「那些衣服不好看。」
那可是香奈兒啊,而且是今年的新款啊,老大!
福四兒真是有點抓狂了。
「那我給你買的內衣呢?」
「太緊,勒的難受。」薇薇說著像是回想到了什麼似的,用手揉了揉的胸前。
哎喲,我去。早知道那時候從小號到大號一樣來一個得了。
「那你的內衣呢?」
「我的髒了,太味兒。」薇薇皺了皺眉頭,一臉惡心的樣子。
什麼?難道她下面什麼也沒穿?
福四兒一拍大腿,這都尼瑪什麼事兒啊這是。
「哥,你是不是生氣了?」薇薇翼翼的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讓你睡在地上,很不舒服?好了,別生氣了,我答應讓你晚上睡床還不行嗎?」。
睡床?那還不如睡地上呢
一想到方才在洗澡間和薇薇的零距離接觸,福四兒不由暗道。
不行,得趕緊把這個丫頭打發走,不然這簡直沒法活了。
吃過晚飯後,福四兒特意給薇薇查看了一下後腦的傷口,想著嘗試趕緊讓她恢復記憶,可是一番探試之下,卻發現薇薇的身體機能依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對于這種並不屬于功能性失憶的失憶,即便他擁有神奇醫術,也只能無可奈何。
「哥,咱們睡覺吧。」
在福四兒的強烈要求下,薇薇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套他買的連衣裙。此時的她倚在門框上,眼巴巴的望著福四兒,就像是一個要等著媽媽講睡前故事的小女孩。
福四兒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她睡覺。她肯定是不干,所以只好無奈的和她一起上了床。
可是,薇薇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不斷地撲進鼻孔,這讓他腦海里不斷地浮現著方才在洗澡間里二人緊貼的情景。
任憑他怎麼克制也都是難以驅趕心中的那份雜念。
「一只綿羊,兩只綿羊,三只綿羊」
無奈之下,他想數羊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一百只羊,一百零一只羊」
幾分鐘後,福四兒剛剛感覺那股邪火快要被熄滅之際,薇薇卻是一只手抱住了他,並且在他耳邊低聲一句道︰「哥,你忍得很辛苦吧?」
騰地一下,福四兒只覺心中的那股火又一次燃燒起來,而且比方才還要猛烈。
不是辛苦,是特麼的雞苦!
張嘴正要跟薇薇說讓她別這樣,卻听薇薇說道︰「哥,要是太辛苦,就別忍了。」
福四兒扭頭就見薇薇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而且她嘴里呼出的熱氣不斷的噴在他的嘴唇之上,癢癢的,麻麻的,帶著一股子香味兒。
望著這兩片紅潤的唇瓣,福四兒情不自禁的舌忝了舌忝舌頭。
薇薇緩緩的將眼楮一閉,長長的睫毛宛如蝴蝶振翅般美麗。
「哥,吻我。」
薇薇說著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羞澀,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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