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連打帶搶的幾個女人,上官下雪傻了,她實在難以這幾個如花似玉,而且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居然是這樣。
這哪里是女人啊,這分明是一群壓寨啊!
「好好好,真是好。」福四兒笑的早已經合不攏嘴兒,招呼幾個女人道︰「來來,讓抱抱。」
幾個女人先後邀功似的相繼撲了過來,福四兒心里這個舒服就別提了。
男人最怕的就是身邊的女人和自己不是一條心,可是這幾個女人活月兌月兌的就是我自己啊。太尼瑪對我的脾氣了。
想著要是給幾個女人改換體質以後,這些女人將變得更強,福四兒更是感覺舒坦。
到時,大手一揮,幾個如花似玉的弱女子將對方打的哭爹喊娘,那該是何等壯觀?
「老板,是不是感覺很爽?」
上官下雪的聲音突然傳來,怎麼听都有一種諷刺的意味兒。
「爽,當然爽了,有如此,夫復何求。」福四兒呵呵一笑。
上官下雪眉頭一皺,「你知道曲俊臣是什麼人嗎?」。
「管他什麼人?要是敢再說老娘是糞土,老娘照打不誤。」荷花冷哼一聲。
玫瑰緊跟道︰「就是,照搶不誤。」
「不然給我們丟人。」李雪瑩不甘其後的將胸脯一挺。
上官下雪苦澀的一笑,「我知道我們老板厲害,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而且準確的說曲俊臣的父親不是地頭蛇,而是一條盤踞龍城多年的蒼龍。」
頓了一下,又道︰「在龍城黑白兩道有誰敢不看他的面子?唉,這下子咱們麻煩大了。」
「怎麼?這個家伙居然這麼有背景?」
「,這怎麼辦?」
幾個女人一听頓時有些心虛起來。
福四兒眉毛一挑,反問一句︰「反正已經打了,怕有鳥用?」
「唉,你們真是」上官下雪長嘆一聲,也是無可奈何了,而後又是長嘆一聲,「真是多事之秋啊。」
听到上官下雪話里有話,福四兒眼波一動,「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又發生了什麼事?」
「進來再說吧。」上官下雪說著轉身走進了大門
「你給我的幾個藥方里其中都有一種叫做鳳頭芝的草藥,現在供應商斷貨了。如果這味藥斷貨意味著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
到了上官下雪的辦公室,寒暄了幾句,上官下雪開門見山的說道。
「為什麼斷貨了?」福四兒問道。
「具體原因我也問過了,可是供應商回答的只有一句,我們不想有錢沒命花,再問其他的就什麼也不說了。」上官下雪回道。
「那你沒有派人問一下?」
「公司先後去了三撥人,但是都是無功而返。」
「哦。」福四兒輕輕哦了一聲,又問道︰「現在公司效益如何?」
「如果這味藥不斷地話,我肯定不出半年時間,咱們公司絕對是華夏,甚至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醫藥公司。」
「哦。」福四兒又是淡淡的一句。
「老板,你哦哦的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房間給我們安排好了沒有?」
上官下雪微微一怔,公司面臨這麼大的困境,你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對不起啊,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個混蛋這麼有家庭背景。」
「是啊,小四兒,姐,太沖動了。」
十幾分鐘後,在一間臥室內,幾個女人盡皆一臉歉意的向躺在chuang上的福四兒說道。
她們見福四兒對事關公司前途的大事兒根本不理會,所以認定福四兒是因為她們打了曲俊臣而心煩,所以個個覺得心里不去。
「,實在不行咱們就把東西還回去,最多再道個歉。」
「是啊,我想上官下雪在龍城多年應該也認識社會上有分量的人物,讓她給說合一下。」
「,別煩了。」
「道個屁。」福四兒近乎粗魯的打斷了幾個女人,「打了就是打了,管他是誰?他老子要是敢出頭的話,我照打不誤。特麼的他還有理了怎麼的?」
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這件事咱們的確有些魯莽,畢竟咱們是躲避鴻門才來的這個地方。」
說著話鋒一轉,並且語氣沒有絲毫猶豫,「可是,這樣的人必須見一次打一次。」
「打是必須打,問題的關鍵是打了以後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敢過來,絕對是照打不誤,而且照死里打。睡覺。」福四兒說完在床上一躺,他怕鴻門,並不意味著是個人就怕。
「哎,,你先別睡呢。」李雪瑩急道。
福四兒緩緩睜開眼,壞壞的一笑,「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說著一拍腦袋,「哦,我想起來了,是不是今天晚上該你伺候我了?」
李雪瑩頓時滿頭黑線
恆大大廈。
龍城最高的建築物,矗立在龍城市中心。從外面看上去,就像一座瓖嵌著藍寶石的擎天一柱,宏偉,壯觀。
「爸,我被人打了。」
此時,總裁辦公室里,一臉委屈的曲俊臣正朝一個中年男人哭訴著。
這個中年男人臉龐削瘦,目光深邃如海,坐在辦公桌前,不動如山。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曲俊臣的父親曲新正。
听到兒子的話,曲新正的眼波就是猛烈的一抖。
放眼龍城,有誰不知道他曲爺,曲新正的威名?有誰不知道他是龍城,甚至整個**省都是放個屁都能地震的人物。
現在居然有人打了他的兒子,而且貌似打的還不輕。
雖然曲俊臣臉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但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兒子像是被人打折了腿一般。
「誰這麼不給你老子面子?」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他的語氣依然十分的平靜。
因為他知道別說是龍城,就是在**省也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所以他斷定,動手的這個人一定是外來的,而且是很有實力的人。否則,以他兒子一貫的作風,單是那出行的場面就能震懾了對方。
他知道自己很牛比,但是他還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如果對方萬一是帝都的某個哥,那麼他只能被人打了左臉,還得將右臉遞。
「爸,說出來有些丟人,就是幾個外來的女人」曲俊臣偷偷的望一眼曲新正,語氣也低了下去。
「什麼?」曲新正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十分難看起來,「難道你今天出門沒帶保鏢?」
「帶了十幾個,可是那個女的太厲害了」
「什麼?」曲新正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說你那些保鏢被一個女人全給撂趴下了?」
「嗯,那個女人好像練過古武。」
「知道是什麼人嗎?」。曲新正的眼楮里泛起一陣寒意。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顏面何存?
「看穿戴不像是太有背景的人」
听到這話,曲新正托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去四海幫找你四叔,讓他給你出這口惡氣,我先給他打個,一會兒你去的時候備份厚禮。」
四海幫,**省最大的黑社會。
幫主名叫喬四兒,人稱喬四爺。
小的時候機緣巧遇拜了一個老頭子為師,學了一身功夫,後來仗著這身功夫從一個街頭混混一步一步走到了幾年的黑道王者的地位。
可以說他的每一步都沾染了鮮血,今天的榮耀是用無數黑老大的鮮血和尸體堆積而成。
喬四兒喜歡喝茶,而且每日必喝。不過他喝茶的方式很是與眾不同。
一般人喝茶都是自己喝,而他是別人喂著喝。
而且喂他的都是女人,那種嫵媚近妖的女人。
用他的話說,香茗和這種女人的津液混合以後,味道更加的香甜,醇厚,令人回味悠長。
而且飲茶時,輕撫著女人如玉的肌膚,更有一種別具一格的味道。
此時,一個渾身僅有三塊布片兒遮體的妖嬈女人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用心的沏著茶。
屋內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喬四兒眯著眼楮,大手在女人的玉背之上滑動著。
「幫主,請喝茶。」女人聲音細細柔柔,其中夾雜著一絲令人蝕骨的妖媚。
只見她小嘴一張呷了一口茶水,然後湊向了喬四兒那滿是胡子茬的大嘴。
這時,放在一旁的響了,那個女人將茶水送進喬四兒的嘴里,然後伸出靈巧的丁香小舌在喬四兒的唇間舌忝舐了一下,這才伸手將拿給了喬四兒。
「喂,正哥。」
「小四兒,你佷子被人打了,你一定要給他主持公道啊。」
「什麼?是誰這麼大膽子?」
「說出來丟人啊,是一個女人。」
「正哥,你想怎麼辦?給兄弟一句話,要命還是要手腳。」
「一會兒臣臣去找你了,看他什麼意思吧。」
「好的。正哥你就放心吧,打臣臣就是打我呢,我一定不會輕饒了這個jian貨。」
喬四兒說完掛了,剛想將放在桌子上,卻突然注意到桌子上坐著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在笑那種很溫和的笑。
「你是誰?」喬四兒猛地推開懷里的女人坐了起來。
他這個地方向來護衛森嚴,沒有他的同意就是特警也休想能沖進來,可是此時面前卻坐著一個人,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居然沒有發現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叫福四兒。」福四兒旁若無人的拿起茶壺自斟了一杯,邊喝邊道︰「你喝茶很有個性啊。」
「你想——」
喬四兒這句話還沒說完,臉上早就挨了一記耳光。
「嗯,茶不錯。」福四兒繼續喝著茶。
喬四兒後背當下就是一身冷汗,因為以他的修為居然沒看清對方是怎麼打的他。
「喬四兒這個名字不適合你,因為和我重名。」福四兒將茶杯在桌子上一放,「還有要是有人找你讓你去找上官藥業的麻煩,我勸你最好別去。」
喬四兒臉色頓時駭然,因為聲音還在耳邊,眼前的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啪兒的一聲脆響,福四兒方才用過的那個杯子驟然破裂,但是並沒有散落,而是裂出了無數細紋。
仔細一看,喬四兒臉色又是猛地一變,因為那個杯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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