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少爺,求求你一定要原諒我,我真不知道你的身份,是我該死,是我狗眼不識泰山。」
王利強沒有回答福四兒的話,而是一味的求他原諒,神情像及一條搖尾乞憐的流浪狗。
「我問是誰讓你把人撤走的?」福四兒突然加重了語氣。
王利強見此臉色一變,連珠炮似的說道︰「是劉副省長給我打的。」
「你特麼的別跟拉屎似的,拉一半,含一半,那個劉副省長怎麼跟你說的?」
福四兒急的真想一腳飛踹,可是剛有個動作,王利強立馬本能的側身想躲,但是只動了一下,又把身子扭了回來,同時用力的把眼楮閉上︰
「福少爺,你要是有氣,你就踹我幾腳解解氣。」
「尼瑪!怎麼這麼嗦?!」福四兒一個嘴巴子扯在了王利強的臉上,「我?誓隳歉雋醺筆﹞ッ趺此檔模磕閭孛吹女乃?歡?嘶鞍。俊包br/>
「懂懂懂!」王利強用力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湊在了福四兒的耳邊,聲音也隨之低了下去
可是沒等王利強把話,福四兒驟然拔高聲音的來了一句,「什麼?我老丈人?」
「是啊,劉副省長就是這麼跟我說的。」王利強嚇了一跳,滿眼惶恐的看著福四兒。
當時劉副省長給他打時說的是「不想死趕緊給我撤回來,這小子的老丈人咱們惹不起。」
至于這個所謂的老丈人是誰他沒問,也沒敢問。
因為能讓劉副省長這麼恐慌的人,那肯定大有來頭。而且能成為這麼有背景的一個人的,想來福四兒家里的背景那也是相當了得。
旁邊早就趕過來的荷花等幾個女人听到福四兒的話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你爸?」福四兒問李雪瑩道。
李雪瑩搖了搖頭。
「是你爸?」福四兒又看向玫瑰。
「我爸是地道的農民。」玫瑰道。
至于白雪梅的父親早就被人殺死了,福四兒連問也沒問。
再看荷花,那頭也搖得更撥浪鼓似的。
我勒個去!這年頭兒怎麼還有亂認的?
福四兒突然有種世界變化太快自己跟不上節奏的感覺。
再問王利強,王利強也不知道其他的了。
福四兒知道要想弄明白這個所謂的老丈人是誰也只能去找王利強說的這個劉副省長了。
「福少爺,我錯了,我真錯了,我現在後悔的腸子都斷了,你說我他嗎的怎麼就瞎了眼楮呢?」
王利強連道歉再罵自己,希望能讓福四兒放他一馬。
「滾!」
福四兒只覺得王利強那叫一個惡心。
王利強听到這個滾字,頓時如釋重負,點頭哈腰的架勢活月兌月兌的一條狗。
「謝謝福少爺,謝謝福少爺,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兄弟的地方,你言語一聲,讓我打狗,絕不罵雞。」
他說完就要走,可是剛走了兩步,只听福四兒說道︰「站住。」
聲音雖然不高,他卻是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好懸沒哭了,用力的擠出一個微笑,回轉身子,「福少爺,你還有什麼吩咐?」
「你過來。」
福四兒朝王利強擺了擺手。
王利強急忙就湊了過來,張嘴剛要,福四兒掄起胳膊就是華麗麗的大嘴巴抽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為我的幾個抽的。你拿刀動槍的把她們嚇到了。」
幾個?我的娘啊,這小子家里得是什麼背景啊?難道是國家最高領導人家的少爺?
念及至此王利強的苦膽差點兒沒碎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福四兒面前,「福少爺我該打。」
啪!
福四兒掄圓了胳膊又是一個華麗麗的大嘴巴,「這是因為你該打而打的。」
王利強︰
打完福四兒再次揮起了大手,「這是替我打的,你沒有告訴我我的老丈人到底是誰。」
王利強當下就哭了,「福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
又是一個大嘴巴落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為你真的不知道打的。」
尼瑪啊!
王利強蹭的一下就用手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說半個字了。
「把手拿開!」福四兒喊道。
嗖的一下王利強就把手抽了回去,就跟橡皮筋兒似的。
福四兒再次掄圓了胳膊,「你濫用職權,這是我代表龍城的老百姓打的。」
啪!
「這是我代表政府打的。」
啪!
「這是我代表正義打的。」
福四兒說一句打一巴掌,打完了左臉打右臉,生生的將王利強那有些削瘦的臉龐給打成了豬頭。
反正有那麼一個牛叉到天的老丈人撐腰,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白打誰不打。
「行了。」足足三十幾個耳光以後,福四兒才停下了手。
王利強朝福四兒點點頭,就要起身離去,可是沒等起來福四兒又是一個嘴巴抽了過來。
不是行了嗎?怎麼還打啊?
「特麼的,打完也不說聲謝謝。」福四兒不滿的罵道,「真沒禮貌,政府培養你這麼多年算是白瞎了。」
王利強眼楮一翻暈了,他嗎的那個政府培養被人打成豬頭還得說謝謝啊?
而且就是我想說,我也得能說的出來啊,蒼天啊,大地啊,求求你這個逗比帶走吧
此時,曲新正父子早就看傻了。
尤其是曲俊臣,在沒有遇到福四兒之前一直感覺自己是很有個性的,可是此時卻感覺自己那簡直弱爆了。
正想著,就听福四兒道︰「你過來。」一個激靈緩過神來,忙道︰「不,不用,福少爺,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行吧?你老人家打了半天也累了。」
「草泥馬!我很老嗎?」。福四兒一腳就將跪在地上的曲俊臣踹翻在地。
曲俊臣掙扎著爬了起來,「不老,不老。」說著狠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啪啪的那叫一個響亮。
「看在你這麼認真的份上,那就給你一個鍛煉身體的機會吧。」福四兒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旁邊眾人頓時倒下一片。
接下來曲俊臣對著自己的臉就打開了,那 啪直響的聲音听得人都覺得臉疼。
足足五分鐘後,也不知道曲俊臣打了自己多少嘴巴子,反正是直到口角流血,臉也成了一個大豬頭之際,福四兒才算是饒過了他。
「養不教父之過,作為家長你是不是也該有點兒表現?」福四兒冷冷的瞥了一眼曲新正。
如果這個社會多一些嚴父,雖然不能說這個世界上的腦殘富二代會絕跡,那麼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到處都是。
「對,上梁子不正下梁子歪。」曲俊臣嗚哩哇啦的說了一句,「他肯定有責任。」
「臥槽尼瑪啊你個小畜生!」曲新正眼楮差點兒沒瞪出來,指著曲俊臣的手指哆嗦的越來越厲害,幾秒鐘後,一口氣沒上來暈了
「小四兒,你是不是還有事兒瞞著我們?」
荷花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其他幾個女人也是目光咄咄,一副你要是敢不從實招來就大刑伺候的神情。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從沒有听你說過?」
「就是!你不是說就我們幾個嗎?」。
福四兒望望這個,看看那個,苦著臉說道︰「我也想知道,可是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你當我們傻子啊?」
「就是,要是沒有你那個老丈人,此時我們幾個怕是早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福四兒︰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荷花啪的一拍桌子。
玫瑰隨後威脅道︰「再不坦白,以後休想再上我的chuang!」
「我的也不讓上了!」李雪瑩隨之附和道。
白雪梅將胸一挺,「還有我!」
荷花一听這話,頓時美的嘴都合不攏了,可就在這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殺氣襲來,扭頭就見幾個女人的目光全都瞪著自己。
當下在桌子上一拍,「對!雖然我的chuang你沒上過,但是我以後也不讓上了!而且堅決不讓上。」
玫瑰幾個女人微微一笑,分明是這還差不多。
荷花嗔目瞪幾個女人一眼,像是在說你們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幾個女人正鬧著,上官下雪走了進來,「老板,省委辦公室派人過來請你一趟。車子就在樓下等著呢。」
「來得好,我正想問問我這位老丈人到底在哪給我養著呢。」福四兒站了起來,朝幾個女人道︰「你們幾個別鬧,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們。」
「你是福四兒吧?」
樓下,一個秘書模樣,年紀在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見福四兒走出來,忙上前打招呼道。
「我是福四兒,請問你是」福四兒問道。
「我是林書記的秘書,如果兄弟不介意的話,就叫我劉哥吧。」
「劉哥,你好。」福四兒伸手和林秘書握了握手,而後兩人上了一輛奧迪A4。
「劉哥,是誰想見我?」
「你小子別跟我裝糊涂了,誰想見你難道你會不知道?這次要沒有你老丈人踫巧來龍城,怕你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劉秘書感慨一句,憤然道︰
「這個王利強和劉副省長簡直太不像話了,居然如此無視國家法紀,不過這樣也好,林書記正愁沒有證據整治吏治呢。」
踫巧來龍城?難道我這老丈人還是外來的?
福四兒真的糊涂了.
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位老丈人在官場肯定是為聲名顯赫的人物,而且和劉秘書嘴中的林書記關系匪淺。
可是,我這個老丈人又怎麼知道我遇到了危險呢?算了,不想了,反正一會兒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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