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四兒正想著就感覺有一只小手輕撫在了後背之上。
感覺滑膩溫熱,光滑如玉。
男女共浴?
想到白靈那白魚一般的身子此時就在自己身後,福四兒心神一顫。
白靈邊輕力,邊柔聲問道︰「神使大人,舒服麼?」
「舒服,很舒服,簡直舒服死了。」福四兒享受的閉上了雙眼,「你最近是不是出門了?你們不是很少出門嗎?」。
在他以為黑苗寨子之所以還保留著十分濃郁的原始部落的風味,肯定和不跟外界往來有著很大的關系,可他卻是在大巴上認識的白靈。
白靈眼眸一動,這次出去只有師傅知道,神使大人是怎麼知道?不過,既然他能知道我的名字,知道這些也就沒什麼奇怪了,「嗯,我去買了些祭祀要用的東西。神使大人,我給你擦擦臉吧。」
沒等她說完,福四兒忙拿腔捏調的道︰「臉先別擦,我這張臉可是帶著法力的。」其實他很想跟白靈說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再落個欺騙的罪名,到時候可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見白靈遲疑一下,但最終還是收回了伸向自己臉的手,福四兒放下心來,但再也不敢亂說亂問。
干脆閉上眼楮,享受起來。
滿腦子是白靈那美妙的身體,雪白的肌膚,靈動的雙眸,盈盈一握的飽滿
雖然浴桶很大,但是因為兩個人共用一個所以就顯得有些小了,所以雖然白靈十分,但胸前的兩塊肉還是難以避免的蹭到了福四兒,嬌軀頓時像是被電了一般顫栗了一下。
一張俏臉頓時紅潤一片,宛如一個色澤鮮艷的水蜜桃,嬌美誘人。
感覺到後背上有個發硬的小東西蹭了一下,福四兒暗暗一笑,白靈已經有感覺了,嘿嘿,白靈,今天真是個美妙的夜晚。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就听白靈說道︰「神使大人,你站起來我給你洗洗下面。」
洗下面?
听到這話,福四兒立馬興奮到了極點,不過嘴上卻道︰「呃,還是算了,我自己搓搓得了。」
「神使大人難道怕白靈洗的不干淨?」
「不是」
「那白靈必須伺候神使大人,因為這是我們聖女的職責。如果神使大人感覺站起來累,就這麼洗吧。」
「呃,不要停」
伴著一陣水波蕩漾,福四兒的喉嚨里滑出一聲舒爽的低吼
「神使大人,洗完了,現在你」
幾分鐘後,白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言外之意分明是神使大人現在你享受我嗎?
福四兒緩緩睜開了眼楮,就見白靈赤果果的站在眼前,宛如一尊完美的白玉塑像,吹彈可破的肌膚下若隱若現的幾道青色血脈。
好美的女人
「神使大人」白靈輕輕地閉上了雙眼,紅唇微啟,像是在等待著甘露滋潤一般。
再也遏制不住體內火焰的福四兒一把就將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摟在了懷中,然後忘情的親吻了上去
十幾分鐘後,木桶中水花四濺,啪啪之聲不絕于耳
屋外,一根橫生出來的粗大樹枝上,白靈靜靜的坐在上面,臉上的紅暈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迷惑。
方才神使大人那結實的胸膛和霸道且熱烈的親吻,讓她感覺十分的熟悉,甚至讓她有種和一個男人做了兩次的感覺。
怎麼和他怎麼這麼像
不對,肯定不是他,因為他絕不會是神使大人
良久之後,夜色中傳來白靈的一聲嘆息。
福四兒,再見了,不過我會永遠懷念和你在一起的那美麗的月光
屋內,福四兒習慣性的想模根兒煙,可是伸手模到的卻是光滑的肌膚,暗嘆一聲,在床上沉思起來。
根據白靈提供的消息,這事情絕對不是什麼鬼神所為,如果猜得不錯,應該是一個絕世高手所為。
難道除了那個白裙老女人,還有另一個十分恐怖的高手存在?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殺黑苗寨的人呢?
福四兒想不明白,因為他問過白靈,黑苗寨子根本沒有和外人結過仇。而且也沒有听說滄瀾山附近有這麼一個高手存在。
方圓十里,近者,殺無赦!
繼而想到從天而降的石碑,突然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這個石碑為什麼偏偏出現在黑苗寨子附近?而且這明顯是在警告寨子的人,可是這個石碑到底又有什麼玄機呢
還有,白靈要是知道神使大人就是我,我就是神使大人,她又會什麼是一個表現呢
算了,還是明天早上先看看石碑再說
第二天早上,福四兒早早的醒了過來,穿上白靈事先準備好的苗族服飾信步走出屋門。
整個寨子籠在一片薄霧之中,林間的樹枝上有幾只鳥雀在歡快的跳躍著,鳴叫著。裊裊的炊煙在寨子的各個地方升起,氣氛一片祥和,任誰又能看出此時這個寨子竟然經歷著一場生死浩劫。
福四兒從空中的木屋一躍而下,一直朝白靈所說的那塊石碑奔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福四兒來到了滄瀾山腳下,遠遠地就見一塊高大的的石碑矗立在那里。上面寫著兩行朱紅色的大字︰
天怒神怨,方圓十里,近者,殺無赦。
每一個字都是鐵畫銀鉤,龍飛鳳舞,十分的流暢灑月兌,顯然是一氣呵成之作。
他來到石碑近前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輕聲一句︰「果然有貓膩兒。」
原來他發現這些字的所有筆畫無論從顏色上,還是亮度上都要比旁邊石頭的本色要新而且亮,顯然這些字寫的時間不長,而且是有人以指代筆所寫。
深呼一口氣,將真元之氣灌注指尖,然後順著石碑緩緩劃下,手指過後出現了一道半公分之深的痕跡。
什麼?!
見此他臉色微微一變。
在他以為這塊石碑不過是一塊巨大的花崗岩,以他現在的修為要想做到在上面寫字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一試之下,居然只有半公分,而那些字的指痕卻足有寸許之深。差距何其之大。
狐疑之下又試了一次,結果依然。
特麼的怎麼回事兒?
福四兒咒罵一句仔細查看,看著看著他的眼楮突然猛地一亮,「臥槽!不會是極品精鐵石吧?」
如果真的是極品精鐵石的話,那麼他就能煉制高級的靈氣武器了。
這種材質的武器能更好的和魔獸的魂魄之元相結合,其威力更加強悍。
「是真的!而且還是這麼一大塊!」經過仔細查看,福四兒激動的差點兒沒跳起來。
這塊巨石除了外面裹著層只有半公分左右的花崗岩石,里面全是精鐵礦石。
不過興奮之余,他也更加擔心,甚至恐懼起來。
如果這上面的字真是有人以指代筆,那麼這個人的修為早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他突然間又想到了那個白裙老女人,以他五彩斗氣二級境界的修為居然和對方過不了一招。
將這塊石碑放在儲物戒指里,福四兒望著面前巍峨高大的滄瀾山猶豫再三還是沿著山間的小路向山頂走去。
既然不讓接近這里,那麼顯然這里就更加的接近事情的真相,雖然有些怕,但他還是打定主意要弄個明白。
說是小路,其實就是一些野獸經常活動的林間縫隙,特別難走。而且有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空隙,滿是雜生的荊棘岩石,他只好騰越。
一路之上,他精神高度緊張,因為如果對方發現了他,他可是毫無招架之力。
慶幸的是一直到快要山頂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見不遠處有塊岩石,福四兒剛想坐會兒喘口氣兒,就隱約听到陣陣破空之聲從山頂傳來。
真的有人!
福四兒心頭一喜,但是卻更加緊張了。偷偷的借著草叢的掩護,的向山頂模去。
陣陣呼嘯的掌風听得越來越清楚,而且其間還夾雜著什麼金針飛鏢之類的暗器破空而過的聲音。
嗤的一聲,福四兒就覺一陣勁風疾飛而至,轉頭就見一點寒光,情急之下他連忙用手去接。
雖然接住了來物,但手指卻火辣辣的疼痛,定楮一看竟然是一根長達十厘米左右的銀針,陽光下,泛著森然寒光。
再看兩根手指的指肚,已經被銀針所內含的真元之氣硬生生蹭破了一層皮。
從山頂到這里足足有五十米的距離,這麼遠還有如此威力,可見施發暗器之人的功力何等變態,何等強悍。
如果不是流矢,而是特別針對他而發,福四兒斷定自己絕對難以躲避。
他再次想到了那個白裙老女人,難道這石碑是她所刻?和她纏斗的這個人才是殺死黑苗人的元凶?
加謹慎,謹慎加,福四兒好不容易才模到了山頂,見有一叢茂盛的荊棘叢,哧溜一下鑽了進去。
透過荊棘叢的縫隙,就見空地之上正有一灰一白兩道身影糾纏著,身影周圍騰起一團土黃顏色的塵霧,顯然是二人拳掌相交帶起的氣流將地上的塵土卷了起來。
塵霧中,兩道人影忽而近,忽而遠,速度極快。像是一灰一白兩道光在糾纏不清,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兩人的招式非常精妙,幾乎每一招都是攻守兼備,虛虛實實,變化無方。
陣陣金色掌風激蕩,方圓數米像是憑空起了一陣強勁的旋風,吹得周圍高大的松樹猛烈搖晃,無數的松針被勁風帶落隨風漫天而舞,場面十分壯觀,撼人心魄。
哎喲我去!
金色斗氣境界!
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踫倒了兩個如此變態的高手!
福四兒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無比的渺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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