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說道,「你還不適應?我更不適應呢?你突然要成為我的小叔子了,關鍵以後還要經常面對你,我很不喜歡,所以,你別不適應了,因為,不單單是你一個人。」
郁盛北挑眉,她還敢聲稱不喜歡?
他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郝可人見他朝著原路返回,察覺到形勢不對,便急忙追上,再度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干什麼去?」
「放開。」
郝可人悻悻的丟開手,「告訴別人你讓我月兌光在你面前跳舞,對你有什麼好處,再說了,我吐你一臉是我不對,但你把我抓走,把我五花大綁的弄在床上,逼我說出只要你解氣,怎麼對我都行的話,你就對了嗎?」。
想起李熠彤,她的喉間哽咽了起來,「我跟我男朋友已經分手了……」
郁盛北看她眼眶泛紅,突然有些煩躁,不耐煩的說,「滾滾滾。」
郝可人疾步離開,一直都沒敢回頭。
她沒多大會兒,郁盛北便跟著了,一起吃過午飯,郝可人情緒都不高。
的時候,李母可謂是高興的不行,盡管看出了她不開心,但仍然說,「可人啊,我們一家都記得你的大恩大德,因為你,公司不會倒閉了,又會正常的運轉,這麼多年,沒白養你。」
郝可人低著頭,也不說話。
李母因為高興,也不計較她的不回答。
到了半路,她喊了一聲,「司機,停車。」
「你這是去哪兒啊?」李母趕緊問。
「我去局里。」她下了車,將車門關上,頭也不回的又乘坐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局里。
剛一進局里,便見一位扎著長馬尾的年輕蹲在地上渾身顫抖,撕心裂肺的哭,組長將這個的信息遞給她,「整理一下。」
郝可人接過,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趙英楠,男,2歲,今日在家門口被騎摩托車的兩名男子抱走,走時身穿黃色短袖,黑色的短褲,右邊耳朵有一顆黑痣,再下面就是孩子的照片了。
長的十分可愛,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楮,白白胖胖的,這麼個孩子被人帶走了。
郝可人看著孩子的媽媽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為之動容,坐在椅子上,快速的將資料入庫,並且傳遞到各方打拐的組織網站上。
正當她坐在那里快速的打著字的時候,原本蹲著的猛然竄了起來,撲在了她辦公桌上,生生的嚇了郝可人一跳。
「警察同志,能找到我的對吧?」那期盼的眼神生生的觸動了郝可人的心,「一定能的對不對?!」
「我問一下,你孩子生下來DNA采樣入庫了嗎?」。
「俺是農村的,俺不知道,應該是沒有的,老天爺啊,這到底該怎麼辦啊!我的咋說沒沒了,就兩分鐘的時間,就不見了!」她跺腳,年輕的臉,滿面愁容,紅腫的眼楮閃爍著空洞的光芒,而她的,坐在那里,也如同失了魂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