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著干什麼,吃飯。」
郝可人走,坐在椅子上,喉間干澀的不行,待女佣將晚餐端來,她伸出手將面前的果汁端在手心,仰脖咕咚咕咚的給喝了個精光。
長松一口氣,將杯子遞給女佣,「還有嗎?我還要喝。」
「有的,請稍等。」女佣接過轉身去給她倒果汁。
察覺到郁盛北的目光,她說道,「我很渴。」
「沒事,要喝多少我這里都有,不怕你不夠喝,就怕你喝不完。」他淡淡的說。
「……」
「等下最好吃飽一些,晚上有活兒要干。」
郝可人剛送到嘴里的飯差點噎住,「我現在渾身都是疼的,能不能再那啥,再說,你雖然年輕精壯,也要懂得節制,畢竟男人的腎最為重要。」
郁盛北嗤笑一聲,「你想多了。」
「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她問。
「吃完你就知道了,所以我說,你最好吃的飽飽的,不然到時候可沒力氣。」他說完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郝可人不再多問,低頭開始吃了起來,期間女佣給她端了三次果汁,都被她一一喝光。
吃飽喝足擦好嘴,他發話,「跟我來。」
郝可人乖乖地跟在他身後,一起上了樓。
回到了他的臥室。
此時,他的大床上面有幾個彩條繃帶,郝可人看這陣仗,便說,「這是要干什麼?」
「鍛煉你的柔韌性,。」
她爬上/床,按照他的指示,兩條腿各跨進一跳長繃帶上,胳膊朝後挎著,這樣的姿態雖然看著很容易,但做著特別的難,因為她的兩條腿是橫著劈開成一條直線,全靠上半身支撐著。
尤其是她這種剛經過蛻變的,做這個更是撕裂般的疼痛。
「我快受不住了,你把我放下來。」她連連呼吸,臉上因為疼痛扭曲了姿態。
他豎起食指晃了晃,搖頭,「半個小時才能下來。」
「你為什麼要讓我練這個?」
他躺在她身下,伸出手將她的腿往下拉,因為有松緊性,她的身子驟然落在了他的跨上,手再一松,便重新彈了。
郝可人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臉色紅了又紅,「你真變/態。」
他冷清一笑,「看來你沒嘗過被鞭子抽的滋味。」
她當即住了嘴,怕他真的心血來潮拿鞭子抽她。
「怎麼不說了?」
郝可人緊緊地挎著後面的彩條繃帶,咬牙切齒的回答,「我疼,沒力氣說話。」
「很好。」他拿著書開始看了起來,時不時的瞥她一眼,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
當她被放下來的時候,郝可人的兩條腿根本合不攏,躺在那里跟一條死狗似的,一動不想動。
「不上樓還想再來半小時?」
她騰地坐了起來,立馬下床穿鞋急速的跑出了房門口。
一直跑到三樓,剛關上門,兩條腿瞬間跪在了地上,疼的她冒火,低聲將郁盛北祖宗罵了一遍。
她呲牙咧嘴的站起來徑自趴在床上,剛閉上眼楮,電話跟催命似的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