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嫂子我不跟你吹,邵哥談過的女朋友那是數不勝數,個個兒酒量都能落我一火車,你要說不會喝酒,我也得信不是?」
羅俊繼續說著,慕小冉攥著自己的裙擺,她的生活一直是很簡單的,從沒遇到過這種狀況,她想求救,可這屋里個個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她能找誰?他也只認識邵馳而已,而邵馳早就已經恨透了自己。
告訴他自己不能喝嗎?他會想自己才怪!
「邵馳,我……」
「邵哥,看來,你在家也屬懼內呀,也難說,人這輩子總有能降住自己的人啊!」
成光阻攔了慕小冉的話,此話一出,屋里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邵馳听了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
即使這輩子真有能降住自己的人也絕對不會是慕小冉,她憑什麼!
她就是一個倒貼的爛貨!還在這兒裝什麼柔弱清高?
邵馳甚至想掰開慕小冉的嘴把酒倒進去,可就在他有這個想法時,慕小冉竟自己端起了酒杯。
她也不知的為什麼會這麼做,當關系到邵馳的時候,她就來不及多想自己了。不就是喝酒?我成全你就是了。
那一刻慕小冉無暇顧及,她知道她沒有退路,她在這些人眼里早就連剛剛的那些小姐都不如了。
她是孤兒,沒有父母,實話她真心真意傾盡一切愛的人只有邵馳而已。
她承認自己眼瞎,但一根刺插入了心里,已經跟血肉相連,真的不是那麼容易拔出的。
「好了,你可以回房間了。」
邵馳繼續跟那些人聊著,毫不避諱。
慕小冉回到房間里將門關好,強撐著的那股氣一下子就散了,筋疲力盡般倚著門蹲了下去。
她想不通,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慢慢的有一股股異樣的感覺升了起來,她全身開始發燙,心跳也砰砰砰的加快,她預感到,她被下藥了?
一時間她怕得很,怪不得她們一定要讓自己喝酒!怎麼這麼笨呢?他們怎麼會這麼就放了自己?她不知道外面的那些男人要對她做什麼,可她知道她們都恨自己,都把自己當成是一個笑話!
不能這麼下去,絕對不能這麼下去!她要怎麼辦?
拍打門叫他們嗎?她脆弱給誰看?
一時間她想逃出去,翻窗子嗎?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實在因為身體不舒服,剛剛起身勉強走了兩步,人就直直的栽倒了,頭磕到了櫃子角上,慕小冉的意識瞬間模糊了。
當成光道出他故意偷偷從酒瓶里下了藥,遞給將要為慕小冉倒酒的郁斯皓後,邵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說不明白為什麼,他能接受別人各種方式耍她玩兒,除了這樣。
表面如何羞辱都沒關系,當是幫自己出氣了,但成光要這麼玩兒可有些過了,如果自己玩兒完了將人扔出去他們愛怎樣都無所謂,但現在即使他們不清楚自己也明白,那個在契約上,算是自己!這等綠帽兒他還是不想戴的。
「呃……邵哥,你不是說……」
「我說什麼?我累了,下次再說吧!」
羅俊幾個一下子覺得氣氛僵的可以。
幾個人又尷尬的聊了幾句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