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哥,你還想把她留在這兒?她那個樣子你也看到了……」
反正換成羅俊是不敢再玩兒命了。
「那不是真的慕小冉,真的慕小冉不會有這樣的舉動。」邵馳堅信這一點,也正因為以前他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慕小冉身上他曾肆無忌憚。
「可,她無法控制自己,你把一個隨時都會殺自己的人留在身邊……她就是真的殺了你也不會有知覺的!」
這些邵馳都理解。
「可她掉的,那也是我的孩子。」
此處恰恰也是邵馳的痛楚,邵馳灌了一口酒,好讓自己平靜些。
「尤其她說,讓我還她孩子的時候,我怎麼能想到她是真的有了我們的孩子……再說,我也不會任由她殺了我不是?有了這兩次,我有經驗了。」
想到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卻因為自—無—錯—小說己的原因令他還未看看這個世界就悲慘的離開,還是以那樣的方式,邵馳心里也不能原諒自己,他曾經既然願意因為孩子娶了慕小冉,他必定也是有一顆愛子之心的。
一罐涼啤酒入了胃里,邵馳立刻覺得整個肚子都擰到了一起。一陣陣久違的絞痛,令他幾乎坐不住,他現在是真的想做邵謙了,做邵謙好溫暖,也很簡單。而恢復到邵馳,卻只能是一個害妻殺子的小人。
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自己種下的因,無論果子是甜還是澀,都要自己來受。
羅俊見邵馳一手撐著茶幾,腰彎的很低,便想到了他前天就說了自己不舒服的,還在喝酒,這不是找死麼?
「哎!怎麼就這麼短時間你就傻了?傻的我都不認識了?給我放下!」
羅俊搶過邵馳手中的酒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簍里。這哪里還是邵馳?這還不是主要,主要邵馳現在體溫很高,他自己也在發燒,燒得他都不知道說了,身體不舒服沒感覺麼?怪不得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羅俊賊怕哪天邵馳也迷糊了舉著刀要殺他。
「我知道了,你是燒糊涂了。我做主了,不行,你得把她送到精神病醫院去。你現在這樣,別說我們不同意,伯父伯母都不會同意的!天盟集團的少太太是一個精神病人……你讓他們怎麼接受?媒體要是知道了,會怎麼說?」
邵馳听羅俊這話立刻揚起頭瞪著他︰「你敢……」
幾乎咬牙切齒,費盡一切力氣的感覺,只這兩個字整個人便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下頭去,硬緩了兩下。
「羅俊,我自己有數,我的婚姻不受任何人的約束。他們會理解的……」
羅俊可沒听那些,要是他,打死他也不會同意自己跟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殺了他的在一起,這個心提著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的,時間長了自己也難免成了精神病。等到他們理解了,邵馳保不齊都已經被精神病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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