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霍老鬼感覺脖子像被無形的手給掐住了,硬生生憋出一句話來,「你就算是讓我死,我也不會說出什麼來的,我若是真的活著出去,一定會殺了你,殺了顧夢南,哈哈哈,若是找到你的父母,你的親人,所有和你有關系的人,也一定統統殺了他們,一片片撕咬,吃掉,讓你後悔一輩子,哈哈哈!」
「很好,你成功的越過了我能接受的底線。」張郎目光一寒。
當下,張郎拿出了方才在藥店買的銀針,嘩啦一下子散在桌子上。
他本來不想把事情做絕的,既然霍老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忍耐底線,那麼張郎絕對不會再忍了。
方才沾染了張郎內力的水,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接下來插入霍老鬼體內的銀針,才是張郎「審問絕活」的關鍵。
張郎捏著針,看著叫囂的霍老鬼,也不言語,對著霍老鬼的脖子上的風池穴就是一針。
「啊……」霍老鬼忽然感覺脖子上酸麻一片,像是被巨大的馬蜂給蟄了一下,馬上感覺不對了,雖然脖子不像是被別人掐著般憋氣了,可是在張郎扎針處的傷口處一會兒傳來陣陣麻癢,一會兒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嚙。
「這是什麼東西……啊癢……啊疼……」霍老鬼的手再次被張郎綁了起來,此刻又疼又怪異,仿佛是脖子被什麼東西在嚙噬著,一片一片撕咬著自己的皮肉,霍老鬼直想撞桌子,來緩解這種可怕的感覺。
張郎不,又朝著霍老鬼的背部扎了一針。
「啊……」霍老鬼慘叫一聲,拼命掙扎,喊著救命,求張郎殺了他。
張郎沒有理會,繼續玩著扎針游戲,銀針穿梭,仿佛是在表演著雜技。
而霍老鬼顯然不會認為此刻張郎是雜耍馬戲團的伙計,銀針插在他身上,仿佛是插進了靈魂一般,那種痛楚,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人受得了的。
不一會,霍老鬼全身痙攣,抽搐,到了最後口吐白沫,意識模糊,鬼哭狼嚎。
「殺了我!殺了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霍老鬼真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他明白此刻到底什麼是地獄了。
「向我的家人道歉,然後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我不僅不殺你,還放過你。」張郎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之所以折磨霍老鬼,無非是這人罵錯了人,辱及父母,張郎忍不了,雖說到現在他也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父母。但是身體毛發,受之父母,張郎絕對受不了霍老鬼的侮辱。
「好好好,我說,我全說,對不起,張大爺,張老爺,我不該罵人,啊啊啊,疼死我了……」霍老鬼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審訊椅子早就翻了,他在地上不知道打了多少的滾,此刻已經是全身青腫了。
張郎冷哼一聲,又給霍老鬼插了幾針,抽搐的霍老鬼這才緩過氣來。
看著張郎,如同是看著惡魔一般。
此刻,張郎收針,霍老鬼感覺身體又一點兒事情都沒有了,就仿佛方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只是噩夢。
不過霍老鬼雖然不清楚方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一定是張郎搞的鬼,那種感覺,他不想在受一遍了,再來一次,他怕自己瘋掉。
其實,方才的刑法,是張郎用自己特殊的陰陽神功產生的真氣,陰陽轉換之下通過水注入了霍老鬼的體內,然後用銀針真氣在霍老鬼的體內亂竄,引亂了神經的感覺。
不過這其中的方法說起來簡單,但是實際用起來,只有具備陰屬性真氣和陽屬性真氣。但這樣的人,萬中無一,就算是再三神山,也只是張郎具備陰陽神功的修煉方法而已。
更何況,在施展這種針法期間,還需要運用不少濟世八針的方法,而濟世八針,世界上目前只有張郎的神醫師父一脈才會。濟世八針,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這種針法,張郎喜歡稱呼為「生死針」,意思是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生不如死!
綜合了以上特點,目前來說,能夠運用「生死針」此種類似暗器的折磨方法的,只有張郎一個人。
「顧二爺手里的陰陽石,是不是有他犯罪的證據?」張郎問道。
「是。」霍老鬼肯定的回答,毫不猶豫,他怕晚一會兒,張郎一個不高興又要給他來一發。
張郎听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沒有任何遲疑。
「你難道不問其他的事情了?」霍老鬼很奇怪,張郎這麼折磨了自己一番,自己都服軟了,可張郎又不問了。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其他的東西,就交給警察們吧。」張郎冷笑一聲,頭也不回,跨出門去。
霍老鬼恐懼的看著張郎離去的背影,心中駭然,混跡江湖三十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張郎這樣一號人物。年紀輕輕,有手段,有頭腦,下手狠。這樣的人,就是黑道中天生的王者。
張郎出門,禮貌的和守門的兩位警務員打招呼。
等張郎走遠,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對張郎很是敬畏,方才在審訊室中的鬼哭狼嚎,他們可是听的很清楚,狠人哪!
張郎來到何英辦公室,想與何英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這麼快就審問完了?」何英看看時間,剛剛也就七點半,半個小時。
「嗯!」張郎點點頭,其實他昨天讓何英把霍老鬼審問一個晚上不睡覺,就是因為生死針觸發的條件還需要對方精神狀態虛弱。
越虛弱越好,這樣能夠讓陰陽真氣更快的侵入神經,讓對方享受到成倍的生不如死。
「審問出什麼來了麼?」何英詢問,「那可是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啊,若是什麼也沒有審訊出來,很正常……」看著張郎似乎有些沉默,何英連忙安慰道,拍拍張郎的肩膀。
「不是,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張郎打斷了何英的安慰。
「呃……好小子……」何英拍著張郎的手一僵,繼而笑了,「你做事情總會出人意料……」
何英真不知道張郎到底是用了怎樣的手段,竟然從一個嘴那麼嚴的犯人嘴里撬出了想知道的事情。
「呵呵,希望到時候何局長別怪罪我就好。」張郎微笑的說道。
「呃,你弄的動靜比較大?或者說犯人受了很重的傷?」何英知道張郎動刑了,不過張郎不是警察,施展手段是他的自由。
「應該也沒多大事吧,你等會自己看看去。」張郎說道。
「你小子……犯人現在都沒有人形了把……」何英笑罵了一聲,張郎此刻的話他不太,能夠從霍老鬼那麼嚴實的嘴中審問出東西,也不知道張郎到底是用了怎麼樣的嚴酷手段,不知道五湖幫的二當家現在還有沒有人樣。
張郎模模鼻子,為什麼真話總是那麼少人?
「對了,何局長,最近五湖幫的首領顧二爺不知道你們找到他了麼?」張郎回歸正題,詢問道。
從霍老鬼那里,他已經得知了陰陽石的重要性了,雖然還是疑惑為什麼顧二爺隨身攜帶的石頭里面會有那麼重要的東西,不過已經確認得到陰陽石,就是張郎目前的目標了。
「唉,那老狐狸最近在南城忽然是銷聲匿跡了,根本找不到一點兒線索。」何英有些懊惱,自從在葫蘆島抓住了霍老鬼,顧二爺就藏了起來,找也找不到,就算是顧二爺旗下的許多產業,如三聖鄉房地產、帝豪會所等,也都人去樓空。
抓住了霍老鬼,卻丟失了顧二爺這個目標。真是晦氣。
不過,何英也知道自己貪心了,若是沒有張郎的線索,他們說不定連霍老鬼都抓不住。
「嗯,那好。何局長最近麻煩你密切注意一下顧二爺的動向,若是找到他的蹤跡,請立刻告訴我。」張郎說道。
「好,」何英點點頭,忽然提醒道,「對了,你現在事情挺多的,若是沒有通訊工具聯系起來很不方便,若是可以,最好買一個,若是經濟上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可以提供資金。」
何英很是豪氣,這也是因為他十分看好張郎,而且張郎給予了他非常多的線索。可以說,最近一段時期得到的功績,百分之八十甚至是百分之九十的功勞都得歸結于張郎身上。
「嗯,的事情確實需要解決一下了。資金的話我有的,你不用擔心。」張郎听了何英的建議,點點頭表示同意,通訊工具確實是一個問題。有些事情若是有的話很方便解決。
而這些事情顧夢南早就和他提醒過了,張郎也同意了,只是沒有時間而已,現在他到是有這個時間,去買一下了。
至于資金,那更不是問題了。
現在張郎也算是有了一份職業,就是顧氏集團的副總裁顧夢南的貼身保鏢,月薪二十萬。
不過,顧夢南給了張郎一張金色的銀行貴賓卡,里面有100萬的御用資金。
張郎本來不同意的,可是顧夢南再三勸說甚至是懇求,張郎才收下。現在他也沒有一個正式的職業來賺錢,暫時只能當一下保鏢了。
張郎確認了陰陽石的事情,與何英告別。
出了警局,張郎打車直接去了南城市中心最有名的大潤發超市,他想去那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而張郎剛下車,在車水馬龍的超市門口就遇到了熟人。
「張郎,親愛的,可找到你了。」顧萌萌本來一臉急色,見到張郎,馬上變成了喜色,匆匆小跑到張郎身邊,兩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呃……」怎麼這小丫頭不叫自己姐夫了?不是很順口麼。現在叫起親愛的來了,似乎,也很順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