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兌……」帶著蛤蟆鏡的女生張大了小嘴。
此刻,櫻桃小嘴蛤蟆鏡女生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就說出了一個字,而且還是非常豪爽的一個字︰「月兌」。
「說月兌咱就月兌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你月兌我月兌一起月兌啊,月兌掉褲頭不後悔啊……」
張郎覺得眼前這個女生若是唱起月兌字歌來一定是非常的帶感。
「既然你也說了‘月兌’,而且自己也不方便,要不我就幫你月兌吧。」張郎懷著高大上的情懷,秉持著作為社會上的有愛心、有理想、有道德、有素養的四有青年所能夠秉持的節操,如是說道。
听到張郎的話,方才還是疼痛的嬌弱無力的女孩兒瞬間就有了力氣,終于是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不要!」
「咦,你的聲音我似乎很熟悉啊。」張郎聞言正在攀附女生W@身體的手一頓,奇怪的說道。
「呃,你听‘戳’了,我不‘冷死’你。」蛤蟆鏡女生用完好的左手半捏著鼻子說道。
「咦?我不會是真的說對了吧,你是認識我的?」張郎看到明顯掩飾自己的蛤蟆鏡女生,得理不饒人的追問道。
「呃呃……」蛤蟆鏡女生感覺自己都快哭出來了。
「罷了罷了,你不願意說,難道不僅是以前我的熟人,還是我的仇人嗎?算了,我先給你治療吧。」張郎模模下巴,雙手朝著蛤蟆鏡女生的胸口就伸了。
「你……你‘干森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蛤蟆鏡女生竟然還是用小巧的左手捏著鼻子,用鼻音說著話。
「喂,拜托,我要給你接胳臂,當然是要先把那礙事的衣服給弄下來了。」張郎手伸到一半,停了下來。
「不要!」沒想到這個女生竟然意外的堅持。
「月兌!」
張郎秉持著為病人負責的原則,話語之中充滿了不可反抗的強硬。
「不!」
蛤蟆鏡女生也是一個倔強之人,說不月兌,就不月兌。
「你不月兌,我沒法給你治療啊!拜托,你就听听醫生的話唄。」見到硬的不行,只能夠采取軟的措施。
「不行,就是不能月兌,死也不月兌。」張郎沒想到自己都這麼軟了,眼前這個蛤蟆鏡女生還是這麼的強硬。
「你不月兌的話,就沒法進行治療。」張郎嚴肅的說道。
「沒法治療就沒法治療,反正衣服我是不會月兌的!」蛤蟆鏡女生臉不紅氣不喘了,也不結巴了,就連語氣也是強硬了幾分。
我靠,這算是什麼變化什麼展開,從來沒有見到這麼古怪的女生。
「你的胳臂,若是拖延了治療時間,說不定就會廢掉的!」硬得不行,軟的不行,張郎只有擺事實講道理。
不會有哪個妹子希望自己的胳臂就此廢掉。
張郎繼續「添油加醋」說道︰「我看你的手上皮膚非常不錯,想來胳膊也應該非常的白吧,這樣的胳膊,應該非常美麗,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若是如此美麗胳膊,因為月兌臼的原因導致血液流通不暢壞死甚至是截肢的話,那麼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
張郎用盡全力給這個女孩子描繪了一個不及時治療月兌臼的可怕後果。
果然,有點兒效果,听到張郎的描繪之後,面前這個女生的面色蒼白了幾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因為月兌臼的疼痛疼的。
「來吧,接受朕的愛的治療吧,接受治療之後,你的肌膚會重新煥發光彩,你的痛楚,將在朕的引導之下,煙消雲散,你的美麗,講重新煥發閃亮的色彩。」邊說著,張郎邊伸手。
「我還是不要。」蛤蟆鏡女生左手抱著胸口,死活不讓張郎月兌衣服。
「我靠……」
張郎快要罵街了,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如此倔強的女生。
天哪,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女生把美麗放在人生理念之上的。
張郎可是清晰的記著神醫師傅說過,世界上有非常多的女生,把眉毛放在健康之上,然後去棒國或者是鳥國整容之類的。
自己現在向蛤蟆鏡女生灌輸的思想可是不治療疾病的話就會破壞「美麗」,但是眼前這個女生竟然不為所動。
難道說這個女生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嗎?
「我讓你月兌,你就月兌!」張郎發狠了。
「不行。」
「說什麼不行,我是醫生,我做主!」
張郎和女生「撕扯」在了一塊兒,當然,局勢本來是一面倒的,可是張郎顧及到蛤蟆鏡女生的傷勢,所以不敢猛烈的動手,于是,變成了嘴上激烈,但其實是雷聲大雨點兒小的動手。
兩個人左推右推,啪的一聲,女生的眼楮掉在了地上。
「啊……」
隨著女生的一聲尖叫,面容徹底出現在張郎的面前。
張郎微微一呆。
這到底是一副怎樣的面容呢?
清澈明亮的瞳孔,或許是因為焦急疼痛的原因,帶著些許的淚珠,盈盈粉黛一般。
精美的修飾過的彎彎柳葉眉,長長的睫毛隨著淚珠微微地擺動著。
白皙精美的皮膚透出淡淡粉紅色,薄薄的雙唇如清晨剛采摘下來的月季花瓣嬌女敕。
而且精致的五官混合在一起,加上楚楚可憐的神態,有種說不出的小女人美麗。
眼前這個女生年齡應該在二十七到二十八左右,屬于較為成熟的年紀,但是小女人的姿態依然把她弄的像是孩子一般。
這個人,張郎認識!
「安久拉!」張郎崩潰了,這不就是何英曾經和自己提到過的夢中情人,也是南城市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南城電視台的台花,南城市的女神,安久拉嗎?
我靠,你說你安久拉難道就那麼不想被別人見到自己的面容嗎?
而且你躲著我什麼意思啊,說起來,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吧,根本就不熟吧!
怪不得那聲音他張郎這麼熟悉,原來是安久拉的聲音。
「呃,被你發現了。」安久拉不安的咧咧嘴,算是笑了笑。
「你說你有什麼瞞著我的?就算你是南城電視台的主持人,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麼交集吧,快把上衣月兌下來,你的病情不能夠拖延的。」張郎非常嚴肅的說道,到現在他也沒有搞清楚為什麼安久拉會躲著自己。
「咦?」听到張郎的話,安久拉心中微微一驚,難道說他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是誰嗎?還是說他已經忘記和自己之間的事情了嗎?那就好,那就好。
想到這里,安久拉心里稍稍舒緩了一口氣,若是他已經忘掉了自己的話,那麼就可以進行治療了,要不然,會非常麻煩的。
不過,在舒緩了一口氣的同時,安久拉心中倒是稍稍有些失落。
但是失落馬上就被可以進行治療的好心情給埋沒掉了。
畢竟方才張郎為了讓安久拉配合治療,可是說了一堆「駭人听聞」的事情,若是這些事情是真的,那麼她安久拉的外表或許會受到損失,一定不能讓這損失成立。
所以安心的配合治療了。
看到忽然平靜下來,任自己擺布的安久拉,張郎非常奇怪,怎麼這女人如此的怪異。
先前沒有被自己看到外貌的時候,死活也不讓自己月兌她的上衣,現在倒是好了,自己做什麼,她也不管。
張郎順利的月兌去了藍紫式格子襯衫,露出了安久拉紫色的吊帶小背心,而安久拉那蕾絲邊的黑色的bra也是若隱若現,時刻在誘惑著眼神飄忽的客人。
都說穿深色內衣的女性那方面的需求比較大,也不知道安久拉是不是這樣的人。
張郎想到之前在南城看到的雜文書籍,思緒倒是有些飄忽。
不過此刻可是在給病人治療的時間,可不能如此想。
說著,張郎寧心靜氣,現是給安久拉白皙的如同羊脂一般的胳膊腋窩處扎了幾針,用來暫時麻痹。
因為接骨頭的時候非常的疼痛,張郎見對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性,也多少起了一些惻隱之心。
能夠讓女孩子少受一些痛苦,就少受一些痛苦吧。
「嗯……啊……」安久拉似乎非常配合張郎的扎針,輕輕哼了幾聲。
本來這哼聲也沒什麼,可是從安久拉的嘴中冒出來那可就不得了了。
對方可是南城市最著名的電台主持人,嗓音非常的優美動听,這聲音從安久拉的嘴中說出來之後,就仿佛是天籟之音一般。
張郎雖然不會起歪心思,可是另一個車廂里面的工作人員呢?
難道他們不會亂想嗎?
當下張郎提醒道︰「拜托,能不能稍低聲一些。」
「啊……不……哦……人家舒服嗎……嗯……」
安久拉的回答讓張郎非常的無語,治療的時候真的會很舒服?
看樣子安久拉對于針灸治療似乎非常習慣呀,要知道,一般人被針扎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有些不適的,而安久拉卻似乎對于針灸的事情司空見慣了,身體上非常的熟悉。
安久拉的表現讓張郎感到多少有些詭異。
習慣了針灸治療的人,應該都是男人才對啊。
若是女人習慣了針灸治療,也只有小時候做過這類的事情,才會熟悉一些。
看著安久拉白皙的身體,張郎不認為最近幾年安久拉會做過這一類的治療,難道說安久拉小時候做過一些類似針灸治療的事情嗎?
治療非常快,張郎在給安久拉徹底麻醉了右胳膊之後,拿捏著安久拉的右手,找準了方位,一拉一推,嘎巴一聲,安久拉月兌臼的右胳膊就復原了。
張郎又扎了幾針給安久拉的右肩膀消除了一下青腫的痕跡。
「謝謝你了,張郎。」安久拉揮動了一下胳臂,竟然已經可以活動了,愉快的和張郎道謝。
「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張郎听到安久拉方才的話,驟然停下收拾銀針的工作,目光灼灼的看著安久拉。
安久拉心中咯 一聲,不會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