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拉下車痛罵白家管理車位的人,為什麼會把三神山的停車底盤弄的這麼的小。
這個地方完全就不能用來停車啊。
而張郎則是認真的觀察著這停車的地方,大體丈量了一下。
按照張郎丈量的結果來看,這個停車位和賓利的車身一樣大小,用極限的說法來說,這地方根本就是一個汽車車身量身打造出來的。
不過按照常理來說,是根本不能停車的——除非車是棉花,然後塞進一個同樣大小的地方。
可惜,安久拉的黃色賓利汽車可不是棉花制造的,而是由鋼鐵打造而成的。
「吆喝,三神山的人來了,怎麼不把車停下啊?」一個陰陽怪氣,穿著華麗的女乃油小生,眯著眼楮過來了。
「是你這個混蛋做的嗎?白寶強,你特麼要臉不要臉!」安久拉見到來人根本就沒有給好臉色,破口大罵。
張郎對來人有幾分好奇,竟然沒有被安久拉的外貌鎮住,這在燕京大學之外也算是一個奇聞。
「嘿嘿,當然了,我……這樣的廢柴是你男?該死的,你拒絕我說你是單身……你和他不會有幸福的,angel,我可是對你……」白寶強看到張郎在安久拉身邊拍了拍安久拉肩膀,之後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樣。
「別叫我angel,這個名字只有我男能叫,還有他怎麼了?我和他很幸福的。另外,我拒絕你是因為嫌你惡心,別老是像蒼蠅一樣在我身邊轉來轉去。」安久拉對來人根本就沒任何好感。
而張郎听了兩人說明原委之後,也瞬間對這個白家的人失去了興趣。
原來是一個追求過安久拉的富二代啊。
追女孩子竟然用這麼粗魯的方式,還見不得別人好,典型的小人一個。
小人就小人,竟然還罵人,真是典型的傻叉中的戰斗機。
張郎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平時在燕京大學之中謹言慎行的安久拉,會對一個男人如此的不耐煩。
這個叫白寶強的不僅僅是纏著安久拉不放,而且還是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的惡心人。
「好好好……你,你們……你們倒是停車看看呀!」白寶強臉色變了數次,用陰狠無比的話說道,「你們可要知道,我們白家的宴會,若是車子停不到相應的位置的話,可就不能進來用餐哦……嘿嘿,你們倒是停啊,停給我看啊!」
白寶強邊說著,一邊站到了三神山的停車位當中。
這本來就不大的停車位,有了一個人之後,更是擁擠不堪。
「你……你這個無恥之徒!」安久拉憤怒的說道。這車位本來還能夠停靠一樣奇瑞QQ的,可是現在別說什麼奇瑞QQ了,連半個車身都停不下。
現在白寶強可是完全的佔據了停車位的中心位置。
「嘿嘿,說我無恥……安久拉,若是你現在離開那個窮酸的廢柴男人,當我女的話,我說不定會考慮讓你進我們白家的高層宴會的,當然,我們白家錢什麼的有的是……」白寶強的臉就像是會變魔術一樣,瞬間變化著,從剛才的陰晴不定,到現在的笑容滿面。
不過他的笑容充滿了虛假和陰鷙,只有對安久拉赤|luoluo的欲|望。
「閉嘴,傻叉!」張郎瞪了白寶強一眼,若非考慮到這里是白小白的家,張郎現在就把眼前這個人打成三級殘廢。
若非是張郎一定要去給白小白過生日,安久拉若是只有自己的話,二話不說就會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听到張郎為自己出頭的罵人話語,安久拉心中一暖,關鍵時刻,還是師弟靠得住,哪像那個叫白寶強的惡心男人一樣。
「你……」白寶強被張郎罵人的話給噎住了,他不是不會罵人,而是這個地方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來白家參加宴會的可不是凡人,最低的身份也得是一方大企業的老板。
白家的宴會,其實性質非常的復雜,甚至是摻雜了商業聯誼的成分。
說不定在這個宴會之上,就會有幾個新出現的交易達成。
白寶強身上負有父親交給他的商業人物,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粗俗話語,而降低了在商業巨賈們當中的形象,所以他忍著怒氣滿臉假笑的說道︰「那你倒是停車啊!」
「剛才那個人是白家的吧?」
「哦,他好像讓人停車哎。」
「可是這麼小車庫,根本停不下車啊。」
「什麼人竟然得罪了白家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是白家的故意給別人穿小鞋呢。」
客人們討論的話語,並沒有相應的立場,白寶強還算是滿意,至少這些人不知道是自己故意為難張郎和安久拉的。
听到白寶強的話,張郎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停不下嗎?」。
「你……」白寶強呆住了,這人傻了嗎?
全場嘩然,這個年輕人竟然接下了白家少爺的挑戰。
這應該是稱贊他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說年少輕狂而無知呢?
不管是哪一種,反正是有好戲看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張郎……」人很多,安久拉並沒有稱呼張郎為師弟,所以無不擔心的叫著他的名字。
安久拉和白家的人打交道可不是一次兩次了,非常了解白家的規矩,那是定下規矩就定下了,誰都不能夠通融的。
現在若是張郎當著眾人的面停不下車,那麼白小白的生日宴會可就此告吹了。
雖說安久拉自己也許會為兩人沒有見面而有些高興,可是她不希望張郎不開心。
若是張郎不開心的話,那自己做的一切可都沒有意義了。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的發生,純粹是自己和白寶強的恩怨,張郎只是被牽扯了進來而已——當然,這也是因為張郎願意為自己出頭才發生的事情。
一時之間,安久拉既有感激,又有愧疚,還有擔心。
「沒事的,angel。」張郎自信的笑了笑,伸手mo了mo安久拉的頭發,開門就進|入了黃色的賓利車之內。
安久拉臉蛋兒微紅,不過沒有掙扎,似乎有些享受張郎的mo頭舉動。
「我倒是看看,你如何停進來,你可是知道,停不進來的話,就不用來我們白家的宴會了!」看著自己苦苦追求卻不能得到的女生和張郎親密無間,白寶強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多麼希望自己現在和張郎換一下位置啊,可是不行……
听著白寶強的惡聲惡語,張郎淡然一笑︰「你就在那里等好了。」
「好,我等著。」白寶強索性厚起了臉皮,就這麼站在車庫中心,心中冷笑,我站在車庫中間,你是怎麼也不能把車停進來的,你就安心的等輸吧。
「哎,到底是年輕人啊。」
「看來這場賭注是白家的寶強少爺贏了。」
「看來沒有本事還是不能和白家人硬扛啊,會輸的很慘。」
「正所謂‘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啊!」
在場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所喲せ人都認為張郎現在是輸定了。或許是想著「輸人不輸氣」的原則吧。
而白寶強也是一臉得意,搖搖看著安久拉,心中想到,這個女人一定會成為自己的,一定……你就看看你現在的廢柴男,到底如何被我打敗吧,哈哈哈,到時候你再來求我……
當然,這只是白寶強一廂情願的認為,他若是知道張郎和安久拉還並不是什麼男女的話,一定會氣炸了的。
張郎坐在黃色的賓利之內,調整了一下賓利的座位高度和燈光的大小,他需要適應這輛車,同時也要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
沒錯,張郎現在就是要把車停進車庫——不管有沒有人。
不過張郎知道這次停車的方法比較特殊,所以需要做一些提前的準備,容不得有半點失誤。
每一個失誤,都是致命的,這次的停車,一定要做到完美無缺。
張郎調整好了車子的機能之後,閉上眼楮,盤坐在車座位上,開始運轉陰陽神功。
運轉陰陽神功一周天,雖然是張郎每天的必修課,可是張郎沒有一天像今天一樣集中精力。
讓陰陽真氣沖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九陽煉體功的九陽真氣,九陰鍛魄功的九陰真氣一一從經脈回歸丹田,再由丹田四散,沖刷經脈。
兩種真氣一黑一白,相互交融,有著說不出的和|諧。
在真氣交融之間,張郎甚至感受到了已經停滯了好長時間的陰陽神功第一層的功法壁壘,隱隱有突破的現象。
難道是說相隔半年之後,陰陽神功可以再次突破嗎?
張郎的腦海之中忽然閃過這個想法。
不過想法一瞬即逝,目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等著他做,等著他心神合一之後再去做!
精氣神,合一……
白寶強在狹小的車庫之類等了足足三分鐘了,還是沒有見到面前的黃色賓利車有什麼舉動,連車子的發動機都沒有打開,這算是哪門子停車?
不過眼前這輛車不停車也好,應該是張郎主動放棄了吧。
想到這里,白寶強的嘴角勾起一絲陰暗的微笑,跟老子斗,你小子還是太女敕了一點兒啊!
白寶強想狂笑,想大笑,想瘋笑,可是他怕周圍的一群商業巨擘知道他的本性。
所以,他決定「低調」的嘲諷一下︰「小子,難道你是放棄了嗎?哈哈,若是現在跪下來給我磕頭的話,我說不定心情好,就讓你進去了。」
哼哼,安久拉,你就看著你現在男的糗樣吧!
在場的大多數人也以為張郎放棄了。
不過就在白寶強的話語結束的一顆,仿佛停止不動了千年之久的黃色賓利車開動了。
像是風馳電掣一般,點火,掛檔,開車。
「嗡——嗡——嗡——」
黃色賓利車後退了幾步,忽然像是發瘋一樣開向車庫,朝著白寶強就撞去了。
「臥槽,你特麼瘋了……救命啊……」白寶強不顧形象,在車庫之中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