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薇不愧是長期給方雲清服務的秘書,不多時,一台銀灰色的suenny筆記本電腦就拿了出來。
在方雲清的指示之下,許薇薇把suenny筆記本電腦搬到了張郎面前。
「等等!」suenny筆記本電腦剛方在張郎面前,方雲清就發出一聲尖叫。
張郎依舊是照理沒有回答任何的問題。
「方醫生,怎麼了?」許薇薇代替張郎詢問。
「他……他踫我的電腦了……」剛說完,方雲清就開始翻白眼。
我靠,不是吧!
看著方雲清栽倒在沙發上,暈了,張郎二話不說,就來到方雲清面前,抬手就去抓方雲清的手臂。
「張郎先生,你可是先前答應過,什麼事情也不見怪的,你這是干什麼?」許薇薇嚇了一跳。
「張郎……你……」安久拉也不是很明白。
在外人面前,張郎稱呼安久拉為angel而不是angel師姐,安久拉稱呼張郎為張郎,而不是師弟。
可以看出來,兩人還是很注意言辭的。
「我是醫生,有病人休克了,我當然要進行治療。」張郎二話不說,就掏出了銀針。
「呃,這……」許薇薇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要知道,這個別墅的主人是方雲清,可是現在方雲清已經昏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告訴許薇薇怎麼做。
安久拉倒是知道自己的師弟一旦決定了做某件事情之後,任何人都阻攔不了,當下就對著許薇薇說道︰「許,你稍安勿躁,我師……張郎在醫學方面還是非常有發言權的,你不用急。」
「嗯哦……」許薇薇有些奇怪的答應了。
她發現現在竟然是兩個外人,主持了這個家庭。
「許,麻煩你拿一些溫熱的醫用酒精過來。」張郎毫不客氣的說道。
「嗯,好……」許薇薇也明白對方是要給方雲清治療,當下很配合。
不過方雲清的病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難道真的可以被治好嗎?
許薇薇覺得,就算是方雲清本人,也是放棄了對自己病情的治療了,而現在張郎卻想反其道而行之,對方雲清的治療,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里本來就是一個類似醫院的地方,所以不多時,許薇薇就拿了足足一瓶醫用酒精過來,而且還是溫熱的酒精。
張郎把銀針攤開,一根一根的投入酒精之中。
十幾根四散的銀針,在小瓶之中均勻撲散開來。
嘶……
張郎一搖酒瓶,左手捏著三枚銀針,在安久拉幫助之下,攤開了遮擋著方雲清額頭的帽子,瞬間就給扎了下去。
「以針為引,以氣馭針,真氣所致,萬法歸一!」張郎心中默念,一股清涼的陰陽真氣順著銀針,渡到了方雲清的體~內。
許薇薇在一旁看著很是吃驚。
好家伙,竟然是用氣馭針!
雖說許薇薇在大學之中的專業並不是醫學專業的,可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在方雲清身邊工作的幾年,許薇薇對于醫學的了解也算是入門了。
她也是知道關于華國古代針灸治療的知識。
在針灸治療方面,以氣馭針可一說是針灸治療的最高~峰技術。
而現在,張郎在以氣馭針方面運用的非常的嫻熟……這只能說張郎確實是針灸方面的高手!
看來先前許薇薇不懂的那個濟世八針的傳人,看來是真的。
看到這里,許薇薇那顆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方雲清才發現自己已經有了意識。
等等,她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臂等地方很清涼,等等!
那是什麼?
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正在給自己治療!
咦?不對,我怎麼沒有昏?
方雲清這才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同,好像是對男人並不是那麼害怕了。
張郎擦了擦汗,看到已經清醒過來的方雲清,稍稍松了口氣,說道︰「方醫生,你的幽閉恐懼癥算是稍稍緩解了,以後要多運動一下,多出去走走,那樣的話,就能夠完全治療好了。」
「呃……哦……哎?你給我治療好了,可是……你怎麼就這樣大方的給我治好了,我怎麼報答你……哎呀……」方雲清一時之間發現自己的腦子之中亂亂的。
而腦袋之中更亂的是在旁邊給張郎輔助治療的許薇薇,她張大的嘴巴,仿佛是能夠塞下一個雞蛋。
天啊!方醫生的幽閉恐懼癥,竟然給治好了!
僅僅是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太好了,方醫生,你的病終于好了!」許薇薇猛然抱住了方雲清,眼角似乎是閃過一層水霧。
「呃……薇薇……沒事啦,反正我好了……」方雲清抱著許薇薇,很是高興。
兩人情同,自從自己生病之後,許薇薇也沒有少給自己擔心,也沒有少給自己聯系國內和國外著名的醫院進行治療。
可是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沒有任何的效果。
今天被張郎治療好了,可以說是一個奇跡吧。
「張郎先生,謝謝你,我們真知道該怎麼報答你……」許薇薇竟然代替方雲清回答了。
張郎momo鼻子,一時之間有些沒有搞懂。
原來方雲清和許薇薇的關系竟然這麼好。
「沒事的,要想給別人治病,先給自己治病,我給方醫生治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張郎看著不遠處跟著自己微笑的安久拉,也是微微一笑。
想來安久拉也非常認同自己的看法。
「那怎麼好,這樣吧,這次張先生給我們開個價,也算是我們對你的感謝……」許薇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郎打斷了。
「不用,這次方醫生這麼大方的給我公開她奇脈方面的研究信息,要是感謝,我也要感謝她,要不然這次就算扯平算了……」張郎呵呵一笑。
「……」
誰都知道,張郎直接治療好的方式,比方雲清給他看的資料的價值更大,可是張郎竟然選擇了這麼吃虧的扯平方式。
不過許薇薇看到張郎再三堅持,也就不說什麼了。
方雲清對張郎很感激,當下是把研究起來的所有資料都跟張郎說了一遍。
「按照我的研究,每天做一下這些穴道的按摩,可以大大緩解奇脈出現的幾率……」方雲清給張郎細細講解著。
方雲清的幽閉恐懼癥緩解了之後,總算是可以和張郎面對面交流了。
而且現在方雲清也是換上了一身鮮亮的衣服。
粉色的羽絨服,加上天藍色的牛仔褲。
看得出來,患病之前的方雲清,也是一個非常追求時尚的女孩兒。
「哦哦……」
張郎听著方雲清的講解,不斷的點頭,隨時發出一些問題來詢問,對著方雲清說一下自己對她的研究不了解的地方。
大體說來,按照理論上來說的話,按照方雲清的理解,是可以治療奇脈這種稱得上是病的癥狀的。
「張先生,不瞞你說,我這研究還只是處在理論上的可能性,若是真正操作起來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成功……」方雲清和張郎解釋的時候稍稍有些尷尬。
對方給自己幫助了那麼多忙,自己卻僅僅是給對方一個治療方案,不,僅僅是一個治療的假設方案。
這種方案真正操作起來,真不知道有幾分的成功概率。
「方醫生你不用這麼說,你的這些方案給了我很大的啟示,已經幫助了我很多了……」張郎沒有說客套話。
平心而論,至少是現在在醫療的市面上,張郎絕對不會得到如此多的關于奇脈方面的信息的。
方雲清的這些資料,也是經過了長達一年半的研究和推理得來的。
可以說,這些完全是方雲清的個人心血。
「張先生,你若是不介意,可以把我這些資料都拷。」方雲清對著張郎推了推銀灰色的suenny筆記本電腦。
「哦哦,好,那真是求之不得,多謝了。」張郎也不客氣,從安久拉的手中接過U盤,把這些資料都給拷了。
「方醫生,我方才看的這些資料之中,發現你研究的很多病例,都是姓柳的病人,這些人難道都是奇脈不成?」張郎一邊拷貝著資料,一邊詢問道。
按照古書上講的,奇脈這種病癥可以說是千萬人中不會出現一個人。
可是方雲清的電腦資料上卻顯示了非常多的人。
「呃,不是這樣子的,本來我是受人委托,研究這些人的病癥的,可是通過這些人的病癥,我卻意外的總結出了奇脈的相關推理,也可以說是偶然發現奇脈的……」方雲清給張郎解釋。
「至于都是姓柳的病人,那是因為我受委托來研究他們的遺傳病。」方雲清給張郎講解。
看得出來,這些都是隱秘的事情。
因為方雲清在講述這些東西的時候,許薇薇竟然皺了皺眉眉頭。
「呵呵,方醫生,若是不方便的話,就說這些可以了。」張郎擺擺手讓方雲清打住。
雖然他也有些好奇方雲清說的那種關于火、自燃方面的遺傳病,可是依然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好奇心。
「哦,呃,真對不起,因為委托人是讓我嚴格保密的……」方雲清發現自己說過了,連忙打住,和張郎尷尬的笑笑。
許薇薇張張嘴巴,沒有說什麼,方才她差一點兒就開口了,因為方雲清就快要說道必須保密的地方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郎竟然在這關口,準確無誤的讓方雲清閉上了嘴巴。
難道是說張郎方才知道自己要提醒嗎?許薇薇忽然想到了這種非常荒謬的可能。
「方醫生,都到了中午了,既然現在你的病也好了,不如請張先生和安在家中吃個飯吧。」許薇薇提議道。
「嗯,好的,你讓李姐安排一下,辛苦你了。」方雲清抬起滿是大汗的頭,一的講解,讓她有些累了。
張郎笑了笑,和安久拉都答應了,他也想在吃飯的時候再繼續討論一下醫學方面的問題,因為他發現,方雲清的醫學知識真的不一般。
她真的只是自己說的普通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