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安久拉在自家之中的時候非常的大大咧咧的,看似沒心沒肺的。
有的時候安久拉的心,細膩的仿佛是可以探測到一根落地的銀針的聲音。
此刻,安久拉就怪怪的。
只見這個南城和燕京大學共同的女神表情開始有些忸怩,然後擺弄著上衣的下擺,就像是一年級的小女生一樣。
張郎知道,這是只有安久拉羞澀到極點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呃,咳咳,要不這樣吧,我找個衣服去客廳湊合一宿吧,反正方醫生的家中暖氣開的很旺,ting暖和的。」張郎拿起月兌下的上衣,正想走,不想竟然被安久拉給抱住了。
「……別……別走……反正她們都誤會了,誤會就誤會吧,你就和我一塊睡兒吧……」的時候安久拉滿臉俏紅,說不出的可憐。
平時安久拉=.==大大咧咧,看似毫無羞恥心可言,尤其是只有張郎一個人的時候。
現在的安久拉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種反差萌也是萌到了張郎。
「也……好……我去洗個臉……」張郎像是逃一樣跑出了房間去洗漱去了。
果然不出張郎所料,許薇薇和方雲清已經睡覺了。
這讓本來想去找個找個活人給自己一chuang被子的想法生生給掐滅了。
刷完牙,用冷水沖了一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張郎忽然發現,人多的時候,羞澀的不僅僅是安久拉,就連自己也是有那麼一些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和安久拉睡覺的時候根本沒有感覺,可是今天……
不管了,死就死吧。
張郎上~chuang,身體僵直的躺下,盡力不看身邊的另一個柔~軟的軀體。
燈,早就關閉了。
「師弟……你睡了麼……」
「還沒……」張郎回答安久拉的問題。
「其實啊,我一直很想和師弟一塊睡覺,尤其是剛下三神山那會兒,我一直一個人生活,那感覺,很是寂寞呢……」安久拉悠悠說著話,從背後抱住了張郎。
兩人都是穿著衣服,所以並沒有什麼感覺。
唯一的粉色生騰的地方,只是氣氛而已。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angel從三神山上下來之後的事情呢……」張郎說道,他盡力不去提安久拉父親的問題。
他到現在還是知道,安久拉和她父親張艾倫之間的矛盾,並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了。
而且張郎本身也不是一個破壞氣氛的人。
「嗯,想不想听啊?」安久拉似乎有些俏皮。
黑暗之中,由于背對著安久拉,張郎根本無法看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表情。
「想……」這個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吧。
「嘿嘿,偏不告訴你!」安久拉蹭了蹭張郎的後背,「師弟已經長大了,肩膀很寬闊呢。」
「嗯……」寬闊嗎?張郎不這麼認為。
當然,若是和身為女生的安久拉比起來,當然是寬闊了。
就這樣,黑夜之中,兩人又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當張郎感覺天蒙蒙亮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今天的安久拉……有些奇怪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郎才睜開了眼楮,後背似乎沒人了。
右手一mo,安久拉竟然不在!
她去什麼地方了?張郎回頭,看不到安久拉。
抬頭看著懸掛式的鐘表,張郎心中又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著,妹的,都已經十二點了,自己等于說是睡了一啊。
當然,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張郎大約能夠估算出來,昨晚自己睡覺的時候,應該都是凌晨三四點鐘了吧。
來到客廳,三個女生都在,紛紛和張郎打招呼。
這讓從來都是早期看別人起chuang的張郎多少有些不習慣,刷牙洗臉吃午餐!
很快,張郎和安久拉就和告別了方雲清。
在許薇薇的接送之下,兩人重新踏上了回帝~都的道路。
一路上雖然是有些許的小驚險,但總的來說,不僅完成了預期的計劃,而且還是超乎張郎預料的,得到了奇脈的理論治療方法。
這樣本來想上三神山上尋求師傅幫助的張郎,也是暫緩了上山計劃。
要知道,下山的時候,張郎已經被告知,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回三神山的。
與許薇薇告別之後,是張郎開著車回去的。
張郎這才發現,安久拉漂亮的眼楮之下,竟然有輕微的眼袋。
這對于愛美的安久拉來說可是完全不能忍受的東西,不過這也說明了,昨晚睡得不好的不僅僅是張郎一個,還有安久拉。
當然,更甚至是說,安久拉或許是一晚上沒有睡覺了,而張郎還睡了一。
回去的時候,因為有了第一次來的經驗,所以路順坦了許多。
五個小時之後,張郎已經把車停靠在了安久拉燕京大學的門口之下。
五個小時了,安久拉還是在沉睡之中。
張郎苦笑了一下,把車開進車庫,行李什麼的就暫且放在車里吧,張郎把安久拉橫著抱起來,關上車門,把她送回了家。
安置好依然在沉睡之中的安久拉,張郎給遠在南城的念可兒打了一個。
「喂,是可兒嗎,我是張郎。」
「張大哥,真的是你!」念可兒的聲音明顯是非常的激動,滿打滿算,從張郎來到帝~都,已經是一個月沒有和念可兒有聯系了,「你找我爸爸嗎?我給你說一下……」
「可兒,不是的,我這次要找的人,是你。」張郎連忙讓念可兒打住行動。
「哈,找我?」念可兒有些不明所以,自己能有什麼方面幫助的上張郎的嗎?
算了,幫不幫得上,都是那麼一回事兒,念可兒決定先听听張郎的安排。
「嗯,是這樣的,我找到了關于你那種病情的治療方法,不過需要面對面和你治療……」張郎並沒有和念可兒說著只是理論上的治療方法,有的時候,給病人信心,更有利于治療,「所以在大約一星期之後,你和下一批來帝~都的南天商貿集團的人員一起來就行了,那樣安全,我會找顧夢南她們安排一下的,嗯,就這樣……」
掛掉,張郎算是完成了一樁心事。
這個時候,安久拉揉著睡眼朦朧的眼楮,打著哈欠,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疑惑的看著張郎︰「師弟啊,我們不是在車上嗎?怎麼一眨眼就來到我家里了?」
「呵呵,angel師姐,你有的時候真像是小懶豬啊,方才在車上的時候怎麼叫你都叫不醒,這下好了,我們到家了,你才醒過來。」張郎拍了拍安久拉的頭。
「討厭,別這麼隨便的拍人家腦袋嘛,會變笨的!」安久拉好像是還沒有睡醒,嘟了嘟嘴吧。
張郎沒有和自己師姐閑扯,現在他已經找到白小白了,所以也有必要和她吃個飯熟絡一下了︰「師姐,你看晚上吃飯的時候,能不能把白小白也叫過來啊?」
「這事情你說了算……」听到張郎說別的女人,安久拉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嘴巴。
「喂喂,這可是你家哎,怎麼能夠我說了算呢?」張郎搖搖頭。
「我家你家,有區別嗎……」安久拉嘟囔了一聲。
「你剛剛說什麼?」張郎詢問,方才安久拉的聲音實在是小,所以根本就听不見。
「沒事……」安久拉嘟嘟嘴。
就在這時,張郎響了起來。
放下了茶杯,張郎接起,來電的竟然是蘇蕾。
「喂,蘇蕾,有什麼事兒嗎?」。
「張郎,陽光春天出事兒了,你快過來一下吧……」蘇蕾的話語很是焦急。
听著蘇蕾的話,張郎感覺她是不是快哭出來了都。
「沒事沒事,你別急,我馬上。」張郎掛掉,「angel師姐,真對不起,今晚不能陪你吃飯了,陽光春天出事兒了,我去處理一下。」
說完,張郎毫不客氣的拿起了保時捷的鑰匙,飛奔而去。
安久拉看著張郎離開,跺跺腳。
……
張郎匆匆忙忙感到陽光春天這個他曾經從胡西瓜刀手上搶來的租房中介中心,發現人群熙熙攘攘的,頗有人山人海的架勢。
不過這些人可不是來做生意的,而是來鬧事兒的。
「你們這些黑心中介,說好的月租1000塊錢,現在為什麼變成2000月租了?」
「就是就是,我們的房子合同上本來就簽訂好了,為什麼現在要改合同?」
「你們這些中介也太黑心了……」
「我的房子還漏水了,現在經常有人砸我們的玻璃,你這環境也太差了……」
「你若是再不開門,我們就把這里砸了!」
張郎從正門進來,也听了一個大概,皺了皺眉眉頭。
從後門進,一路來到經理辦公室,見到蘇蕾,張郎詢問︰「門口那群人是怎麼回事兒?」
「嗚嗚……張郎,你來了……他們……他們說是咱們合同有問題,要索賠,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蘇蕾在辦公室之中,看著張郎來了,忍不住哭了起來。
到底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兒,讓她當部門經理有些難為她了。
張郎抱住撲過來的蘇蕾,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沒事沒事,我不是來了嗎?有什麼事情我來解決。」
張郎听著蘇蕾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眉。
雖說蘇蕾沒有搞清楚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張郎一合計,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這明顯是有人想搗亂啊。
到底是誰?
張郎皺皺眉頭,胡西瓜刀,龍氏集團,還有白家,一一思考而過。
在帝~都,也許只有這些人能夠有能力向自己展開斗爭了。
到底,會是誰呢?
不過,現在似乎考慮是誰不重要了,門口那一群人要怎麼解決,才是最主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