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必須上,就算是不佔理也必須上!
梁思剛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要是再不上的話,那麼不僅僅是十萬塊錢丟掉了,還會因為自己的漏洞百出而葬送掉僅剩下一點點的砸對面場子的機會。
縱然現在不合理,但是不合理就不合理,他梁思剛自從在鄉下砍了人出逃之後,又有哪次的行動是合理的?
幾十號人嗷嚎著就朝著張郎沖去。
可是梁思剛非常奇怪的是,為什麼對面那個男人依然是風平浪靜一般的看著這一切,表情根本就沒有多少波瀾。
看著自己幾十號人,就像是看著幾十號在地上栽種的白菜一般。
梁思剛發現自己竟然有如此荒謬的感覺,難道是昨天去東城洗浴和玩的時候,把所有的精力都灑在美女肚皮上了?
眼見幾十號凶W@神惡煞一般的人和張郎的距離越來越近,人群中有膽小的女生發出尖叫。
更甚至是有人直接閉上了眼楮,這麼凶殘的單方面屠殺,可不是人們喜歡看到的,也有人偷偷的報警,希望能夠趕得上。
可是人都快打起來了,局子里的人真的能夠趕得上嗎?
幾分鐘的時間,基本不可能了吧,就連打給局子人的人,都不太局子的人能夠準時到這里。
或許這時候打個,更重要的是獲得一種心理安慰,或者是良心的寬恕吧。
「誰敢動!」
就在兩方交戰馬上開始的時候,忽然十幾輛面包車齊齊開了過來。
下車的足足有七八十個人!
而且看樣子,有些像是局子里的人。
梁思剛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按道理來說,局子里的人不應該來才對啊,他們的神秘老大不是說已經和局子里的人打招呼了嗎?
就算是在這陽光春天鬧出事兒來了,也是那個人給他們ding著。
現在倒好了,竟然有局子里的人來了。
張郎倒是知道來的人是誰,帶頭的不就是程四海嗎?
可是他們怎麼有局子里的衣服?
當下,幾十號鬧事者,就被這麼 的押送進了面包車里,在程四海指揮了一下之後,就這麼揚揚灑灑開走了。
周圍的群眾有驚喜的,有驚疑不定的。
不過結果算是符合大多數人心意的。
至少沒有發生慘烈的流血沖突。
「老板,你沒事吧?」程四海正了正灰綠色的帽子,來到張郎面前,看樣子,倒是頗有幾分局子中人的氣勢。
不過張郎可是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不僅不是局子中的人,反而是自己的手下,是燕京大潤發一個成功的老板。
「我說老程啊,你們這是鬧哪樣啊?你不開口的話,我都以為你還有一個在局子工作的雙胞胎兄弟呢!」張郎哭笑不得的說道。
「呃……呵呵……」老程有些尷尬的mo了mo頭。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為什麼穿著這樣的衣服,還有你們怎麼就來晚了這麼久,要是你們不來的話,這陽光春天可就要被砸了……」張郎用略帶責備的語氣問道。
「啊,老板,你不說我還忘記和你說了,是這樣子的……」
程四海把衣服的事情和路上為什麼來晚的事情大致和張郎說了一遍。
衣服的事情還好說,主要是最近成西的局子里正好定制了這樣的衣服。
程四海考慮到若是鎮場子的話,局子里的衣服正好,所以就拿出來和保安們穿了。
自從張郎接管大潤發之後,保安們都換了一個遍。
為了迎合燕京之中城市中心的店鋪絕對不能出一點兒事的原則,張郎讓程四海高薪聘請了一批下崗的老兵,其中甚至是有在越南那邊戰斗經驗非常豐富的特種兵。
所以穿上局子之中的衣服之後,還都是那麼有模有樣的。
在衣服的事情上,程四海確實做的不錯,張郎跳不出一點兒的毛病。
可是程四海說的另一件事情,讓張郎大皺眉頭。
從大潤發來陽光春天的路上,程四海他們竟然遭受到了不明車輛的堵截。
若非是在高速公路上,雙方差點兒就給打起來了。
「你說的對方,到底指的是什麼人?」張郎詢問道。
程四海搖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總知道是都穿著黑色的西服,若非是在正常生活之中看到的,我都以為是那地方在拍攝局子和匪徒大戰的片子呢。」
「會不會是最近大潤發在工作上得罪了什麼人?」張郎再次發問。
「這個應該沒有吧……」程四海低下頭,仔細思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得罪什麼人,「若是非要說得罪的話,只能是以前我開除掉過幾個工作怠慢的保安……呃,還有我們把以前的保安安插在了倉管部門之上,雖說工資待遇一樣,可是難不保有幾個有壞心眼的……」
「這個不太可能,你剛剛說黑衣人有十幾個,還是開著奔馳寶馬,這樣的勢力,也算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夠掌控的了的,燕京的哥嬌生慣養,不太可能有幾個人會去你手底下做保安。」張郎推理著。
「嗯嗯……老板你說的沒錯……」程四海連連點頭,顯然是承認張郎的推理。
「算了,這些沒有頭緒的事情先放一邊,我先和你去看一下抓到的十幾號人吧。」張郎拍拍程四海的頭。
「咦?老板你怎麼知道我會把他們先帶去一個地方的?」程四海發現自己這些事情可是還沒有和張郎交代啊。
自己的老板是不是太神奇了一點兒?
張郎笑笑,沒有回答︰「你先去準備一下,找一半兄弟先回大潤發鎮場子,我去和陽光春天的經理說說情況,再去找你。」
「好。」程四海連忙點頭,大潤發可是一刻鐘也不能少了保安,這次傾囊而出,可以說是有利有弊。
利的地方就是一下子把對方全部抓住了,弊端也很明顯,若是有心人發現大潤發之中一個保安也沒有的話,要鬧事兒實在是太簡單了。
張郎回到陽光春天經理辦公室,和蘇蕾大體聊了幾下,安慰了一下這個不安的小姑娘。
「沒事了,你好好干就行,今天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找茬。」
「張郎,嗚嗚……我是不是很沒有用……你交給我這麼點兒事情,我都做不好,我以後怎麼回報你啊……」蘇蕾哭的很傷心。
方才那麼多人的時候,蘇蕾雖然哭了,但是只是被嚇哭而已,也並不見得是真正傷心。
而現在這丫頭竟然因為還不了張郎的人情等事情,而傷心的哭了起來。
當然,張郎完全可以對蘇蕾說「這些人情債你不用還了就好」來讓蘇蕾不哭泣。
可是張郎非常了解蘇蕾,這是一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姑娘,雖然說平時見到蘇蕾和一副弱女子的樣子一樣,可是在內心,她還是無比強大的,有一個自己始終過不去的砍。
張郎也沒有多,就這麼把小姑娘抱在懷中,拍拍她抽抽搭搭的肩膀,以示安慰。
有的時候,不比得到的效果更好。
吱嘎……
經理辦公室的門開了,程四海探進來半個頭︰「老板,車……」
看到和蘇蕾抱在一起的張郎,程四海把下半句硬生生給掐在了喉頭處,應是沒有說出來。
給張郎留了一個你懂的眼神之後,程四海匆匆關門出去了。
出了門,程四海心有余悸。
「我勒個擦,看到老板和陽光春天的經理……那個……自己會不會因為撞破奸情的原因而被開除?」
當然,這些只能是程四海的亂想。
張郎有些無奈的看到了程四海給自己的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雖然很想無事,可是自己懷中的蘇蕾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美女呢……
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干什麼?
說是安慰美女似乎也沒錯……
也不知道多久,在張郎懷中的蘇蕾才算是不哭了。
蘇蕾清醒過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掌把張郎給推開了。
那掌勁兒之大,讓張郎一瞬間都在懷疑是不是蘇蕾也是一個內家修煉者。
……
折騰了一番,張郎總算是坐上了程四海的車。
兩人來到了安放在陽光春天門口鬧市的幾十號人的廢棄工廠。
這個場子位于燕京郊外的靈舟山北側,背對著陽光。
在陽光春天門口鬧市的幾十號人見到這架勢之後,直接是嚇傻眼了。
一看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小混混。
當這些人看到張郎從局子中人的車上下來的時候,眼楮都快掉到地上了。
怎麼可能,張郎竟然和局子之中的人勾結在了一起,那還了得!
一瞬間,梁思剛快要嚇傻了。
本來他天真的祈禱著,從局子領導的車上下來的會是那個給自己打和打錢的神秘人,沒有想到,從車上下來的竟然是在陽光春天勇敢的和他們幾十號人對峙的男人。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不等梁思剛想張郎到底是誰的時候,張郎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了。
「嗯,說吧,若是不想吃苦頭的話,就把誰指使你做的這件事情給說出來。」張郎語氣平淡,但是話語中的威嚴是沒有人敢質疑的。
「誰……我不知道……」梁思剛結結巴巴的說著。
「哎呀,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不喜歡武力的人嗎?老程啊,你拿個西瓜刀來,若是這個人一句沒有說實話,你就削下他一塊肉來。」張郎對付惡人,自然是用對付惡人的方法。
「是,老大!」程四海非常配合張郎,在這非常適合的時候,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刀鋒是鋸齒狀的刀子。
「啊……別別別,你們別殺我啊,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梁思剛嚇得都快尿褲子了,當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包括神秘人的事情,還有銀行賬號的事情。
「哼,希望你說的不是假的,要不然……」張郎掏出了。
「不敢,絕對不敢……」梁思剛滿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