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有些疼唉,張郎你別這麼隨便拍人家的腦袋,會變笨的。」趙夭夭捂著小腦袋,有些吃痛的說道。
讓你吃痛還不長記性呢,何況是不吃痛了?
當然,這樣的話張郎自然不會說出來,因為在他看來,沒心沒肺的趙夭夭不會听從。
就算是趙夭夭听懂了,也只是假裝嗯嗯啊啊的,沒有听懂。
「你說你全城通緝了,是不是需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來彌補一下?」安久拉畢竟是燕京的人,自然是知道,在燕京,被全城通緝這個大帽子扣在頭上,會有多麼惡劣的結果。
張郎明白,若是這個帽子一直被扣著,那麼自己的南天商貿集團的燕京總辦事處,一天就抬不起頭來。
可是現在並不是張郎想這麼逃下去,而是說,現在張郎並不能夠出面。
畢竟,聖勞倫斯村子∼的拿筆債務,可是擦邊球,是上不了台面的。
因為那筆合同之上,有一個明顯的漏洞,導致合同並不生效。
若是讓聖勞倫斯村子的人知道自己被耍了,那麼現在南天商貿集團的燕京總辦事處還沒有壯大的情況之下,絕對會被聖勞倫斯村子的人用怒火燒個一干二淨。
聖勞倫斯村子,雖然被張郎成功訛走了八個億,但是,卻不是張郎能夠現階段硬踫硬的。
那已經是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了。
至少,張郎現在都不知道,聖勞倫斯村子到底是干什麼的,來華國到底是抱著一個怎樣的目的。
當初他讓趙夭夭查出來的東西,不過是聖勞倫斯村子的冰山一角,加之張郎本來就是一個膽大的人,所以加上了一些自己的猜測,成功的騙到了聖勞倫斯村子的人。
張郎思緒似乎拉回來了,看著安久拉,說道︰「我確實需要做一些事情,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些夭夭的幫助。」
「咦!說我嗎?哇哇哇,本的存在終于是被你們發現了,快說說看,到底需要我做什麼事情。」趙夭夭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張郎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天生的熱心腸,還是說只是對自己的事情比較感興趣,每次自己找她辦事情的時候,他總是好爽的滿口答應下來。
「嗯,是的,我需要你調查一下龍氏集團還有‘圓方位快遞’公司的某些事情。」張郎對于趙夭夭絲毫沒有隱藏什麼。
其實在場的人當中,知道張郎秘密最多的,也就是趙夭夭和安久拉了,甚至是從某方面來說,趙夭夭知道的要比安久拉還要多。
「呃,這個……現在似乎不行哎。」趙夭夭听到張郎的話之後,一愣。
「為什麼?出什麼事情了嗎?」。張郎一愕,怎麼那個對自己事情無比感興趣的趙夭夭不見了?
難道是說最近張大才子的魅力已經不足了嗎?
安久拉和念可兒則是有些好奇的看著趙夭夭。
這個一晚上都和自己嘰嘰喳喳,說從來沒有參加過如此精彩的派對的女孩兒表示好奇。
其實說實話,今晚上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聚餐而已,並沒有趙夭夭說的精彩的派對那麼夸張。
之所以趙夭夭認為精彩,大致上是因為這個丫頭已經很久沒有和同齡人交流了吧。
所以張郎在邀請趙夭夭來安久拉家的時候會是多麼的興奮。
當然,張郎現在應該可以知道對方家中的那個徐阿姨,現在到底是一種多麼氣急敗壞的臉色。
說不定,趙家已經開始去找自己的了呢。
要知道,趙夭夭在趙家的地位可以說是毋庸置疑的。
單憑著在電腦方面的才能,這個丫頭就能夠讓普通的家族躋身二流家族的行列。
可以說,趙夭夭的才能,是絕無僅有的。
而且趙夭夭自己也親口和張郎承認過。
在燕京,能夠擁有和趙夭夭差不多才能的電腦高手,不過是一手之數。
可是現在這個女電腦天才,竟然說「不幫自己了」?
這是何等的臥槽啊。
當然,趙夭夭很快就給自己看似不負責任的話解釋了。
「要想調查龍氏集團還有‘圓方位快遞’公司的某些事情,必須用我房間里的電腦,要不然的話……」邊說著,趙夭夭吐了吐舌頭,表示不好意思。
趙夭夭已經把話解讀非常清楚了。
若是沒有她房間的電腦的話,看來她是什麼事情都干不了啊。
不過這話差點兒是把在場的人嚇死,好家伙,一句話你不會全部都說出來啊。
這麼磨磨唧唧的說完,讓人產生了不少誤會。
張郎自認為神經系統非常的堅定,也是出了一身汗。
「說起來正好,張郎,是時候把夭夭送回去了,若是她再不回家的話,說不定趙家上下已經瘋掉了。」安久拉打了一個哈欠。
「……」听到安久拉的話,張郎瞬間就感覺不會再愛了。
天啊,這還是那個曾經非常維護自己的師姐嗎?
為什麼感覺就像是後媽一樣啊。
自己在燕京的通緝令難道就沒有送趙夭夭回家來的實惠嗎?
「你送夭夭回家,順便可以在她家給你弄一下關于龍氏集團還有‘圓方位快遞’公司的某些事情啊!」安久拉看到張郎仿佛是「楚楚可憐」的眼神,有些受不了。
我的師弟不可能這麼萌啊。
「哦哦,明白了,反正是我把夭夭接來的,那麼我送走也是應該的。」張郎自我安慰道。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兩個自己解決,我和可兒洗洗睡了,都大半夜了。」安久拉看了看牆壁上的鐘擺,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也就是說,馬上是凌晨一點了。
這個時間點了,基本上燕京大學的人都睡了。
當然,燕京的夜生活或許是剛剛開始。
畢竟,快到過年的時間了,很多人放假了,目前燕京大學的大四學生都已經放假了。
只留下了大一大二還有大三的學生在堅守著。
「不要哇,安久拉,我最親愛的安琪兒,安,你怎麼忍心把我給拋棄呢!」一听到要送自己回家,趙夭夭的臉色都變了。
看那樣子,就仿佛是听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
不就是回一個家嗎,至于嗎?
當然,或許對趙夭夭來說,回家確實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蓋因為只要回到了趙家的那個大別墅,自己肯定是要受到無窮的監視了。
就像是沒有自由的籠中鳥一樣。
所以,趙夭夭非常討厭在家中。
而和安久拉等人在一起相處的時光,可以說是讓她非常的「流連忘返」。
「一邊去!我還沒有和你這麼熟!」安久拉一把推開趙夭夭,摟著念可兒去睡覺了。
別說,兩個女孩子摟摟抱抱的在一起,可以把耀眼的身材盡情的表現出來,非常的具有觀賞性。
若非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張郎不介意在今天晚上的時候,好好的欣賞一下。
至于是怎麼欣賞,那就要看他張大才子的膽量了。
張郎和安久拉還有念可兒道別之後,拖著不情願的趙夭夭就上車了。
沒錯,是拖著。
就像是拖著行李箱一樣拖著趙夭夭。
張郎從來就沒有見到過和趙夭夭一樣堅持自我的人,好家伙,趙家給她的陰影看來是不小啊,竟然這麼反對回家。
當然,換位思考的話,張郎覺得自己也會和趙夭夭有一樣的心態。
沒辦法,生活在籠子之中的鳥兒,到底是沒有在外面自有飛翔的鳥兒來得好。
正如一首詩所說的百囀千聲隨意移,山花紅紫樹高低,始知鎖向金籠听,不及林間自在啼。
張郎很清楚,這說的是某人來到樹林里,看到畫眉鳥在開滿紅紅紫紫山花的枝頭自由自在地飛翔,听到它們在高高低低的樹梢上隨著自己的心意盡情愉快地唱歌,不由得感慨到︰如果把它們鎖起來,即使是鎖在貴重的鳥籠里,它們也不會唱出這樣美妙的歌聲了。因為自由是生活愉快的先決條件。
鳥是這樣,人不也是這樣嗎?所以趙夭夭能夠有如此的心態,張郎也能夠理解。
不過他現在更想關心的是如何快速的獲得自己想要的某些情報。
要不然的話,通緝令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一直懸掛在自己的頭上。
,現在不管是秦方仁還是程四海,每一個南天商貿集團的燕京總辦事的高管,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這些人,都需要等著自己去解救。
可是現在張郎更重要的是找出對手的破綻,然後再次佔得先機。
這就是張郎要下的棋子。
開著熟悉的安久拉的保時捷,花費了老長時間,才來到趙夭夭的家——確切說,離著趙夭夭家還有五公里的地。
「在這里停下干什麼?」張郎有些疑惑的問道。
「若是不在這停的話,前面就會被徐阿姨發現,那樣的話,她就知道是你拐走了我的。」趙夭夭鄭重其事。
「呃……這樣麼。」張郎點點頭。
把車停靠在一個類似于河岸的拐角,張郎在趙夭夭的帶領之下,順著山坡小路,開始爬這個小土山。
用趙夭夭的話來說,這是去自己家的近路。
這是一座荒山,荒涼的山上只有的青色的花崗岩,比較堅/硬,也比較滑/膩。
在月光下,張郎陪伴著趙夭夭走著,從身後可以看到念可兒白/皙的脖頸。
張郎有些感慨,若是這丫頭性格再稍微變好一些,說不定就是某些人心中的完美女神了。
可惜,可惜啊……
正走著,趙夭夭忽然回頭︰「你嘆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