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擦!
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人不了。
天啊,這人說的,確實是詩詞。
雖然韻律並不是非常的按照華國古代的正統的詩詞,但是和明清時候的小巷鄉村之中的詩詞,已經是非常相似了。
而且,這不僅僅是形式上像,更重要的是,張郎竟然把華國和島~國之間曾經的一些矛盾,給全部罵了出來。
這罵,不僅僅是張郎把方才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事情,全部罵了回去。
這下子,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人,一句話也是說不出來了。
「好詩,好詩啊!」
「這真是從明清時候開始,就沒有再出現過的好詩啊!」
「沒有想到,張郎先生竟然還有這樣的才能。」
「是啊,若是他沒有當眾給我們念出來,。我們還不知道他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詩才,哈哈。」
眾人听到張郎寫的詩之後,紛紛拍手叫好。
這詩罵的實在是太好了。
不僅僅是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更重要的是,還用敵人最希望的「方式」,把島~國人給狠狠罵了一頓。
而且罵人完畢之後,對方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這就好像是,對方主動找罵一樣。
而武藏小次郎號上的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了,現在,是他們自己吞食自己先前叫囂引來的後果的時候了。
先前,他們可都是叫囂著,若是張郎寫不出詩來,就讓張郎叫爺爺,若是寫出來的話,就——叫張郎爺爺!
這下子,就是大家互相兌換承諾的時候了。
不過……這要怎麼兌現承諾啊!
若是這樣子兌現的話,難道是說直接稱呼張郎爺爺?
當下,幾個明尼蘇達號上嗓門大的漢子們開始對著前方的武藏小次郎號上吼叫著。
「島~國的人們,快叫我們張郎先生爺爺啊,哈哈!」
「不叫爺爺的孫子們,我們明尼蘇達號上是你們一群爺爺!」
「叫啊,哈哈,被你們張郎爺爺給嚇怕了吧!」
……
因為佔著一個理字,所以眾人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
不僅僅是肆無忌憚,甚至有人把從清末時候開始的華國和島~國的戰爭開始說了一下,還有盛唐時候,那些島~國人來唐朝進見皇帝三拜九叩的事情給說了一下。
「你們島~國人本來不過是一個蠻夷之地。」
「是啊,當初在大唐的時候,你們島~國人還恬不知恥的來我們華國求學!」
「啊呸呸呸,學成之後,竟然還不要臉的說是自己的。」
「這簡直和棒子一個熊樣。」
「啊哈哈哈,那些鳥人竟然直接開船跑了。」
「哎呀,你別跑啊,我們還沒有說完呢!」
「是啊,你們還沒有稱呼張郎先生爺爺呢,怎麼就能跑啊。」
「這樣不就是說沒有功德圓滿嗎?」。
「啊哈哈,這幫不要臉的島~國人。」
……
而張郎在駕駛艙之中,也看到了這一幕。
「臥槽,這幫孫子,竟然不履行承諾,直接就逃跑了,這樣的素質,也就是島~國人才會有。」張郎有些無語,不會吧,打一個賭輸了,竟然還輸不起!
方才那些叫囂自己是一個教授和ding級學生的人,現在一個一個的都閉嘴了。
不僅僅是閉嘴了,還都逃跑了。
「你們不能跑,穆欣然,掛五檔,我們追上去!」張郎連忙說道,「不行,不能夠讓他們打賭的時候白白這麼完畢!」
張郎可不是一個在打賭的時候,明明自己贏了,還得不到任何賭注就結束的人。
他可是一個相當注重自己財產的人。
而穆欣然听到張郎依然是用汽車的話來形容船只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她還听到了張郎竟然說出這樣追/債人的話。
若是不知道張郎到底是干什麼的,還以為這家伙是干高利貸的呢!
當下,張郎在穆欣然的指導之下,開始加速前進。
而九條浩二等人,遠遠的看到明尼蘇達號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了,紛紛松了一口氣。
「臥槽,這幫華國人,實在是太瘋狂了。」
「哎呀,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華國人竟然也是這樣的瘋狂。」
「特麼的,真是倒霉,這要怪九條船長啊,誰讓他定了那個規矩。」
「是啊,那個華國人竟然真的寫出詞來了,還罵的那麼難听。」
「說的那麼難听,我們卻不能夠反駁,真是晦氣。」
「若是再讓我遇到他們,我一定會狠狠的罵回去!」
……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看到再也看不到華國的船只之後,紛紛的叫好。
「哈哈,看來華國的船只,終究是沒有我們大和民族的好啊。」
「是啊,性能也就一般,我們這艘船只,哼哼……」
當然,這些人並不知道,明尼蘇達號現在並不是用自動駕駛的,而是用人手工駕駛的。
另外,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人更不知道,其實明尼蘇達號是一個性能非常好的輪渡,因為他並不是什麼民用的民船。
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軍用船只,現在改用為了民用的明尼蘇達號而已。
這現在也成為了華國一個傳統了。
當某些軍用船只到了服滿役年齡之後,可以用來改造成為民用船只。
這一方面來說,是為了促進民用工業的發展,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順應可持續發展的國策,做到了資源的重復利用。
因為早年那些退役的軍用輪渡,並不是說不能夠用了。
有的不僅僅是能夠用,而且性能還是相當的好。
只是為了更新軍隊的裝備,才導致輪渡的退役。
後來,這一軍用轉化為民用的方法,被某個軍部的大能發現了,才有了這個循環利用的方法。
島~國人並不知道華國的傳統,自然也不知道明尼蘇達號的性能到底是多好。
他們正在吹噓自己島~國的船只性能到底多好的時候,忽然有人從望遠鏡中,看到了疾馳而來的明尼蘇達號。
「我擦,那些華國人來了!」
「華國人來了,臥槽,臥槽啊,他們在加速!」
「天啊,還在加速!他們速度都是我們兩倍了,還在加速,這樣的話,兩個輪渡會撞上了。」
「臥槽,他們還在加速!」
本來還在說華國的船只不如島~國船只的人瞬間就閉嘴了。
這樣的速度,就算是他們武藏小次郎號的馬力全開的速度,也是沒有的。
而且看明尼蘇達號,似乎還猶有余力,繼續在加速著。
「臥槽,還在加速……」
武藏小次郎號上的人都無語了。
難道是說華國的船只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樣的話,他們這次來調查華國的水文還有京杭運河的事情,還有意義嗎?
當然,不管是這次武藏小次郎號的調查到底是有沒有意義,因為結果已經是一樣了。
以為先前張郎的一句「問候」,那張繪圖紙已經是污濁一片,不能夠用了。
就算是這次調查他們非常有意義的話,那麼也要從頭開始,這可是相當的麻煩的。
而之前還有幾個說華國人來了,狠狠的罵一頓的人,現在也慫了,躲在人群當中,看到有人看自己的時候,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下去。
這個時候,在華國有著相當關系的九條浩二已經查到了明尼蘇達號的所屬海運。
他在華國也算是有一些人脈,直接是給順豐海運打了一個。
「喂,是順風海運嗎,你們的明尼蘇達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九條浩二非常生氣,他連忙把明尼蘇達號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順風海運給說了一邊。
這中間甚至是包括了明尼蘇達號上的罵人事情。
他因為游走于華國和島~國之間,所以對于華國的一些禮儀還有人情世故可是相當的了解的。
在華國,上司一般對下屬都是非常嚴格的,而下屬見到上司,一般都是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畢竟,華國本來就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家,也並不是完全的法制,人治現象依然是相當的嚴重的。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九條浩二把肚子中的苦水都說了一遍,甚至是添油加醋的大說到底明尼蘇達號做的多麼惡劣。
這次的事情,甚至是影響到了島~國和華國的友誼。
這樣的事情長此以往的話,島~國和華國之間的交流,可能就要這樣消失了……
「喂喂……李默岱先生,你怎麼不了?」九條浩二非常奇怪,為什麼這個順豐海運的長官,竟然什麼話都不說了。
以前這個人因為太太是島~國人,所以經常和自己詢問一些關于島~國文化或者是飲食方面的問題,可以說,算得上是九條浩二在華國的一個。
「難道是說你們正在開會?或者是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九條浩二可是知道,在華國,開會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不僅僅是小公司,大公司,甚至一些單位都是如此。
所以,若是說現在李默岱正在開會或者是因為和開會類似的重要的事情的話,九條浩二是非常了解的。
只是他的話被李默岱否決了。
「九條先生,不是這樣子的……」的時候,李默岱像是遇到了鬼一樣,「你先前說的明尼蘇達號,在一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和我們順風海運總部失去聯系了,而且听說……」
「怎麼了,李先生?」九條浩二非常奇怪,失去聯系一小時也很正常啊。
「听說明尼蘇達號被恐怖分子劫持了!」李默岱咬咬牙,說出了這個秘密。
「什麼?你說明尼蘇達號上現在是一群持槍的恐怖分子!」九條浩二腦袋當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