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有些奇怪的看著西德拉尼和穆欣然,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忽然就笑了起來。
難道說自己的說法很奇怪嗎?
甚至,在的另外一頭,張郎也是听見了笑聲。
難道說顧夢南也在笑自己?
可是自己並沒有說什麼笑話啊。
也沒有說什麼值得好笑的事情啊。
自己只不過是說了一個正常的事情而已,為什麼會引發面積這麼大,規模這麼宏偉的笑聲呢?
「夢南,你在笑什麼?」張郎詢問道。
而在那一頭的顧夢南一樂,天啊,張郎還真沒有發現自己當中到底是有多麼大的歧義啊,這也不錯。
「呵呵,不是我在笑,而是萌萌在笑。」顧夢南連忙否認。
「,你說什麼呢方才笑的最開心的不是你嗎?」。顧萌萌樂不可支的同時,也大聲為自己辯解。
沒辦法,誰讓說出這樣事情的人是自己姐夫呢。
沒有想到啊,還有的時候張郎也是缺一根筋啊,完全不知道自己對女孩子到底是說了多麼糟糕的事情。
而張郎則是非常莫名其妙。
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夢南,我剛剛听到了,萌萌說你笑了。」張郎十分肯定的說道。
「小孩子不懂事,瞎說的。」顧夢南說道。
「……」張郎mo了mo鼻子,沒有再說什麼。
沒辦法,顧夢南都死不承認的事情了,自己再怎麼說,她肯定也是不承認的。
正如同顧夢南非常了解張郎一樣,張郎也自認為非常了解顧夢南。
兩個人可是相處了長達一年的時間,基本也是知根知底的。
只不過,接下來發生了超出張郎認知之外的事情了。
「好吧,我承認,我笑了……」顧夢南在之中咯咯笑著。
張郎mo不清頭腦,後來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萌萌,你別鬧了,我真的很怕癢啊,咯咯……我都承認了,這難道承認了,你不信詢問張郎……」顧夢南在的另一頭直告饒。
而張郎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顧夢南會承認了。
他本來還很奇怪,顧夢南有的時候會「一條路走到黑」。
對于自己否認過的事情,或者是說承認過以及承諾過的事情,都會努力的做到。
這樣的人作為的話,非常讓人放心。
當然了,作為敵人話,肯定敵人是不幸福的。
畢竟,顧夢南的這種性格,等于說是寧死不屈類型的。
……
過了好大一會兒,顧夢南才把因為被顧萌萌撓癢癢而造成的顫音給消去了,聲音重新回歸了平靜。
「張郎,你說你需要的夜行衣,除了尺寸和顏色之外,還有什麼需要嗎?例如款式之類的。」顧夢南如今可是非常明白自己的角色。
自從顧老爺子把南天商貿集團交給張郎打理之後,顧夢南就從一個董事長的角色漸漸變化成了張郎的內助。
從這一方面來說,顧夢南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助手。
也許顧老爺子正是這麼想的。
畢竟,在華國這個社會當中,雖然說做到男女平等已經很多年了,但是從帝國時開始的男尊女卑的思想,就算是到了現代社會之上,依舊是存留著。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依然是男人主導的社會。
作為男人主導的社會當中,自然是男人當家,才能夠真正做到讓這個家族走向興旺發達吧。
當然了,張郎倒不是這麼想的。
他認為顧老爺子肯定是誤會自己和顧夢南的關系,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了。
當時張郎之所以沒有拒絕,那是因為,在社會上生存,必須要有某種依托,或者是說物質基礎。
所以張郎才沒有拒絕顧老爺子的請求。
張郎是這麼想的,若是某一天,自己找到了那個自己生命中的女孩兒的話,那麼當天自己就會把這個南天商貿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歸還給顧夢南,如今張郎不過是覺得自己是在借用一下南天商貿集團的身份。
畢竟,若是想和這個社會上諸多勢力發生關系的話,那麼有一個體面的身份,是必須的。
要是說怪的話,那麼就要怪顧老爺子誤會自己和顧夢南的關系了吧。
顧夢南也是這麼想的……
當然了,這只是張郎的想法,至于顧夢南到底是怎麼想的,張郎不知道,顧老爺子也不知道,顧萌萌更不知道。
真正知道顧夢南想法的,只有顧夢南一個人而已。
而此刻,听到顧夢南的問題之後,張郎大體又說了幾個細節。
例如可以躲避紅外線偵探或者是反紅外線類型的夜行衣,那麼是最好不過的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之後,迅速掛斷了。
顧夢南去準備張郎需要的吃的和夜行衣去了。
而張郎則是來到大樹旁邊,和西德拉尼以及穆欣然坐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張郎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這次的「聚會」,就好像是與兩個人之間為數不多的聚會了一樣。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在三神山上上最後一堂課上的那個感覺一樣。
自從開始修行陰陽神功開始,張郎就發現自己的直覺很準。
看著西德拉尼還有穆欣然,張郎的感覺更甚。
「你們,兩個……怎麼樣?」張郎雖然有這種感覺,但是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該走的人終究是會走,他並不會做出過多的挽留。
除非那個人是自己真的要找的那個人。
可惜了,到最後,自己去燕京大學找到白小白之後,發現自己竟然還是沒有找到那個一直等待著自己的那個人。
陰陽神功是一種神奇的功法,張郎發現這種功法總是能夠找到和自己聯系非常密切的人。
而自從三神山上經歷了那樣一個夜晚之後,張郎明白,自己有了一個和自己一輩子都要聯系的人。
是的。
不知道為什麼,張郎雖然知道自己的初吻什麼的,都是在下山之後才交出去的。
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並不是這樣子的……
似乎在三神山上,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
可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自己又不知道。
直到自己得到大師傅的信息說可以讓自己下山尋找,去更廣闊的世界之中追尋之後,自己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想法了。
下山,把那個女人找出來,把那個搶奪了自己第一次,然後卻莫名其妙消失的女人給找出來。
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心魔!
這就是自己產生心魔的原因。
可是,那個女人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呢?
算算時間,從下山開始,自己已經找了一年半了。
這一年半的時間當中,自己經歷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遇到了各種各樣類型的女生。
其中不乏知性美女,或者是說潑辣的美女。
還有冰山美女,亦或者還有冷艷的美人。
……
可是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顧夢南不是,顧萌萌也不是。
當自己遇到安久拉的時候,發現也不是,而蘇蕾更不是。
還有姚晶晶也不是,甚至是白小白都不是……
另外,在米國遇到的西德拉尼,記憶在華國還有米國都遇到的穆欣然,也不是。
當然了,在這個過程當中,張郎還記得遇到過幾個女生……可是,那些女生也都不是。
趙夭夭到底是不是呢?
張郎現在還不是很確定。
他只是覺得,自己總有這麼一種感覺,就好像是要與那個女生見面了,很快,就在最近一段時間當中。
可是具體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自己並不知道。
張郎認為自己的直覺一直很準,所以這次,他也自己的直覺!
那個女人,自己馬上就要見面了。
是不是趙夭夭呢?
張郎不是很確定。
所以今天晚上他要去探查一番。
一方面是去拯救趙夭夭這個,另一方面則是去確認一下,張郎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
若是說趙夭夭就是三神山上的那個讓自己忘不掉的女人的話,那麼很奇怪。
畢竟,第一次自己陪著安久拉去找趙夭夭的時候,趙夭夭似乎完全不認識自己。
若是說,趙夭夭就是那個女人的話,那麼這很奇怪。
要麼說明,趙夭夭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要麼說明,趙夭夭已經忘記那時候的事情了。
可是不管怎麼樣,張郎都不覺得事情會這樣發展……
雖說趙夭夭是那個女人的幾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一,可是張郎還是要去探查一下。
「我們……沒事兒,倒是張郎你怎麼了?」西德拉尼莫名其妙。
「我的傷口也沒事了。」穆欣然補充道。
「沒事沒事,我只是覺得,傷感的總是離別呢……呵呵,這是春天,我們卻想起了應該離別的秋季季節來了。」張郎盤坐下來,休養生息。
而西德拉尼還有穆欣然心中則是掀起了萬丈波瀾。
為什麼張郎會知道自己此刻內心的想法呢?
要知道,不管是西德拉尼,還是說穆欣然,都是下定決心要走了。
只要等待趙夭夭被營救回來,然後張郎也平安回來之後,兩個人,兩人都會安安靜靜的離開。
就好像是和張郎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莫名其妙的,西德拉尼還有穆欣然的心中,產生了些許傷感。
在這春季,卻產生了秋的悲哀。
嘟嘟嘟嘟——
很快,一輛越野車就過來了。
並不是顧夢南曾經的那輛銀色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