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兩個吃完飯,堂姐晚上照例是穿著打扮的非常正經美麗,外出了。
張郎不知道堂姐到底是干什麼工作的。
晚上出去的時候需要穿的這麼好嗎?
當然了,張郎絕對不認為堂姐是做那種見不得人的工作的。
畢竟,每次來接堂姐的人,也是恭恭敬敬的,就好像是奴才見了主子一樣——雖然這樣說有些不準確,但是這是張郎目前能夠用來形容諂媚這個詞最準確的東西了。
……
張郎吃完飯之後就睡覺了。
昨晚的通宵讓他腰酸背痛的。
按道理來說,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生,正處在經得起折騰,經歷最旺盛的時候。
這個時候,應該是精神最好的時候。
可是張郎覺得自己的背部好酸。
當然不是.+du.說張郎做了什麼,他還只是一個純潔的孩子。
迷迷糊糊的,張郎感覺有人在撓自己的癢癢。
睜開眼楮,張郎忽然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堂姐!
「啊——」
張郎心中一驚,差點兒就給喊出來。
連滾帶爬的滾到chuang邊,張郎這才看清楚,風華絕代的堂姐,就這麼穿著制服,躺在自己chuang上,似乎睡著了。
凌亂的長發,飄過張郎的鼻尖,所以張郎才能夠感覺到那麼癢癢。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若這個人不是堂姐,而是其他的女子的話,那麼說不定張郎忍不住會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做點兒什麼。
可是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堂姐,曾經讓自己吃了無數虧的堂姐。
張郎的第一反應是堂姐為什麼在自己chuang上?
chuang頭的小鐘表,時間已經是到了12:00,看樣子,自己一覺睡到了晚上十二點了。
猶豫堂姐有事兒。
所以,她和張郎吃飯的時候,時間比較早,大約是五點鐘左右。
張郎從五點睡到晚上十二點,一共睡了八個小時了。
這晝夜顛倒的,時間很長。
張郎也不知道堂姐到底是有沒有洗漱,不過夏季略帶燥熱的月光從窗台之上垂落下來,落在堂姐光潔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聖潔和風華。
這真是一個絕美的美人呢。
可惜是自己的堂姐。
強自鎮定了一下精神。
張郎悄悄給堂姐月兌了鞋子,順便輕手輕腳的把堂姐外面的淺藍色小風衣給月兌掉了。
最近堂姐很累,張郎也是知道的。
雖然張郎並不知道堂姐到底是在忙什麼,但是正是這個女子,給自己撐起了一片天。
張郎很是感動,所以也要力所能及的做點兒什麼。
給堂姐月兌掉高跟鞋之後,張郎不mo到了堂姐潔白光滑的大/腿,滋溜一下,差點兒滑手。
張郎把堂姐放好,看著絕美的美人,毫無防備的在自己面前。
神差鬼使的,張郎想親一下自己堂姐。
到底是懷著怎樣的感情,張郎並不知道,只是想親一下而已。
可是剛低下頭,張郎忽然听到堂姐說了什麼。
「姐,你說什麼?」張郎輕聲詢問道,不清楚自己堂姐到底有沒有醒過來。
按道理來說,自己方才輕手輕腳的,而且自家堂姐睡覺時候也比較深,應該不會才醒過來才對啊。
「弟/弟,姐喜歡你……」
噗通!
張郎一下子給栽倒在了地上。
想都不想,連滾帶爬的滾出了自己房間,關上門子,張郎mo著xiong口,跳的很厲害。
嚇死人了!
堂姐剛剛到底是說了什麼?
張郎感覺自己腿都軟了。
堂姐說喜歡自己?
她好像是睡著了,在說夢話。
不過有的人說過,睡夢中的人說的話,才是最真實的。
難道說堂姐真的喜歡自己?
越想,張郎的腿越軟。
「我一定是產生幻覺了,真是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張郎直接去洗洗睡了。
當然,並不是在自己的房間,那里的大chuang早就被自己堂姐給佔用了,所以張郎上了堂姐的大chuang,睡覺了。
此刻,張郎房間當中,堂姐抱著枕頭,閉著眼楮,瓊鼻微微皺了皺,「弟/弟這個笨蛋……」
而因為堂姐一席話,張郎直接是失眠了。
主要是堂姐在張郎心中的地位太高了,導致這里總是想入非非。
堂姐到底是想怎麼樣?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郎就這麼數羊一般的想這想那,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張郎才朦朦朧朧的感覺有些睡衣。
……
第二天,張郎還在睡夢當中,被一個人提著耳朵給揪了起來。
「姐……姐,你干啥!」張郎閉著眼楮都知道敢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
在這個家中,也就是只有自己堂姐了。
「我干啥,呵呵,弟/弟,你怎麼睡在我的chuang上了?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再誰在我的chuang上的話,我就揪你的耳朵。」堂姐一臉微笑,手上的勁兒卻一點兒也不小。
「哎呀,堂姐我知道,可是你昨天晚上睡在我chuang上,我沒地方睡了,才睡這里的。」和堂姐這個人沒辦法講道理。
因為在堂姐這個人面前,拳頭就是道理。
「額呵呵,是嗎?那你誰在自己chuang上就行了,干啥又跑過來,難道是和你一起睡之後你嫌棄了?」堂姐的時候好像是讓張郎如沐春風,可是手上的勁兒更大了。
「姐,輕點,要掉了,不是我不願意啊,是因為,因為我到底是個男生啊,而且現在長大了,堂姐你又這麼漂亮,我怕……張郎說道。
「小時候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堂姐放開了張郎的耳朵,哼哼兩聲,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高興。
不過張郎看堂姐的時候,發現她嘴角竟然揚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看樣子,似乎心情不錯。
張郎稍稍舒緩了一口氣,這樣子自己就不用受那皮肉之苦了。
「對了,弟/弟,你剛剛說怕控制不了自己,難道說你對姐有想法?」堂姐追問。
「是啊……啊,不……哎呀,姐你又擰我耳朵干什麼,嬸子不是說過了,只有夫妻之間才能這麼做嗎?哎呀哎呀……」
張郎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堂姐手上來的力道更大了。
……
吃過早餐,張郎特地去照了一下鏡子,發現耳朵雖然沒有撕/裂開來,但是略微有一些紅腫,不過常人應該不會注意到這些東西,可以稍稍免除一些尷尬。
「弟/弟,穿衣服,跟我出門。」堂姐這個時候來到化妝鏡面前,俏生生的說道。
「干啥?」張郎有些警覺。
剛回家一天,就被堂姐弄得有些神經過敏了。
「你不是一直想說跟著大師學功夫嗎?今天我就給你介紹一個師傅。」堂姐說道。
听到這里,張郎眼楮都亮了。
「真的嗎,姐?」
學習功夫,可是張郎最喜歡,也是最向往的事情了。
當然了,這少不了堂姐的「功勞」,正是因為堂姐,自己在初中住院那段時間,才迷上了武俠小說。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對于武俠小說之上的功夫,都入迷了。
對于金派武俠,黃派武俠,還有溫派武俠的功夫和書中的角色姓名,張郎都能夠耳熟能詳。
有的時候張郎甚至是想,要是自己能夠有這樣上天入地,飛檐走壁的能力該多好啊。
所以當時張郎很是幼稚的和堂姐說了一下這事情。
不過堂姐只是momo自己的頭,呵呵笑笑,沒有說什麼。
今天堂姐竟突然和自己介紹師傅了。
完成了多年的夙願啊。
堂姐開著平凡的大眾甲殼蟲拉著自己,在路上,張郎嘰嘰喳喳個不停。
「姐,那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老師傅啊?」張郎很是熱心的詢問道。
「一個武學宗師,老牛逼了,你小子等會兒就偷著樂吧。」堂姐如是說道。
「哈,姐你別騙我啊,一個武學宗師,怎麼會教自己呢?」張郎哈哈一笑。
對方或許是一個功夫不錯的人,但是什麼武學宗師的,肯定不是了。
這里是平城,又不是什麼燕京之類臥虎藏龍的地方。
開車開了足足三十公里地,張郎感覺腿都有些酸了。
「姐,還有多久?」張郎忍不住詢問道。
一方面是因為學習功夫那個激動的心情,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郎不太喜歡坐車。
畢竟,若是自己學會功夫的話,那麼說不定在學校打架的時候能夠用到,到時候自己就不用誰想欺負就欺負了。
張建波的事情,張郎覺得對方不會這麼善罷甘休。
另外,張郎之所以不喜歡坐在車上,倒不是張郎不喜歡車,而是不喜歡坐車,若是開車的話,張郎非常喜歡。
「哦,你是不是又想開車了?」堂姐忽然說道。
「啊,不是,不是的。」張郎連忙否認,當初自己看到堂姐開車,就說自己也想開開,結果被堂姐狠狠的教訓了一番,耳朵都快出血了。
所以張郎認為堂姐或許是不想讓自己開車,怕出事故什麼的。
可是誰又會想到,堂姐忽然把車停在柏油馬路旁邊,說道︰「行,這次姐就教你開車。」
「啊,啊?」
張郎沒有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
「你到底是換不換?不換座位我繼續開了。」堂姐沒好氣的看著傻愣愣的弟/弟。
「好,換,當然換!」張郎立刻開門,和堂姐換座位。
沒有想到大早晨的,這夏天的太陽還是這麼毒。
這只是早晨九點鐘啊。
柏油馬路的路面,都好像是化了一樣,遠遠的看去,就好像是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