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秒鐘的時間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張郎到底是去什麼地方了?
其實,就算是在張郎車中的何青,都不確定,這到底算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她竟然發現,原來車竟然還是可以這樣開的!
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只見在挖掘機下降的生死一瞬間,張郎硬生生的把車速提高到急速,然後把方向盤往右邊打到底,最後仿佛是一個神龍擺尾一般的單邊橋,硬生生的把車給開成了九十度!
若非是系著安全帶,何青認為這個時候的自己,肯定已經是掉落到張郎一邊了。
繞死沒有如此,可是何青的腦袋,也是朝著張郎了。
也不知道車子都成了這個形狀了,為什麼張郎的位置還是沒有改變。
他並沒有和自己那樣,倒在左邊,仿佛是沒有受絲毫影響一般依然是在開著車。
這倒好,張郎沒事兒,反而成了「有事兒」的借口了。
何青這個時候不嘴巴和張郎的臉踫到了一塊兒。
現在正是緊張萬分的時刻,一個不,就可能是車毀人亡的後果。
所以,張郎也不敢多想。
縱然不敢多想,但是何青滑/潤的嘴唇,在炎熱的夏季,依然很是清涼。
嘩啦——
車子就這麼沖了。
而後一騎絕塵。
通過後視鏡,張郎能夠看到後邊被掀翻在地的一系列車子。
當然,不僅僅是張郎看到了,就連何青看了一個清楚。
奔馳車單邊橋的狀態也就保持了那麼三秒鐘。
狀態結束的也很快。
轟!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七星幫的人刀妹,方才的挖掘機,竟然正好踫到了對方前置的油箱上了,然後車子直接是炸裂了開來。
火焰沖天而起。
遇到這樣的事故,就算是人的命再大,也肯定是殘了。
「何青姐,幫忙打一下救護車,當然了,局子里的人也要通知到位。」張郎看著汽車的爆炸,冷靜的說道。
「好,呃,可是這個需要通知救護車嗎?」。何青有些糾結,對方現在可以說得上是逃犯,甚至說的不好听一點兒,那就是殺人犯。
為了這些人,而撥打救助,這值得嗎?
「撥打救護車的,並不僅僅是為了救他們,更重要的是,還要保留下證據,我倒是覺得,這次的事故,肯定是有什麼人在搗鬼,若實施這些人死了,那麼線索可能就要斷了。」張郎冷靜的說道,「還有,消防隊的,也麻煩何青姐聯系一下。」
「好……」何青發現自己說不過張郎,而且張郎的理由非常的充分,也非常的不錯。
這些理由,都是正當的理由。
既不是是什麼為了敵人,而濫做好人,也不是什麼心狠手辣之輩。
仿佛從一開始,張郎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冷靜的看待事情的發展,然後做出了正確的決斷。
這些事情,就算是放在做局子里的人多年的何青,自問,也是做不到的。
可是為什麼眼前這個年齡小自己那麼多的男生竟然可以做到呢?
難道是說張郎天賦異稟?
怎麼可能。
「我一切都做好了,現在應該可以了。」何青說道。
「嗯,」張郎點了點頭,「我先把這輛車送到局子里去,這可是一個重要的證物,還有其他的事情,或許得等到明天現場勘查之後,再說了。」
「好。」何青點點頭,覺得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毛孩兒做出來的,仿佛是一個大人,至少是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男生才能夠做出來的決斷。
這個男人,真的是張郎嗎?
隨後何青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暗想自己真是越來越花痴了,這個人都已經消失了那麼多年了,希望平安吧。
但是那個張郎,絕對不是面前這個張郎,縱然兩個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外表竟然如此的想象。
但是何青又足夠的理由,這個人並不是張郎。
這僅僅是一個多年在局子里工作的重案組的人員作出的基本判斷。
那就是做事情的時候,你絕對不能夠被外在的事情所干擾。
若是被外界的事情或者是情感之類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干擾的話,那麼肯定不會得出正確的結論的,而且若是後果非常嚴重的話,那麼說不定會得不出正確的判斷。
就這樣,張郎和何青來到了局子里。
銀橋路這個平城市都非常重視的重點路段,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局子里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當下,局子里的宋局長,親自帶頭,設立了重案組。
然後,根據張郎和何青留下的線索,還有提供的條件,迅速的鎖定了七星幫,當天晚上,就展開了行動。
張郎和何青也留下了證據還有一些正規的筆錄之後,就走了。
至于接下來的一切,就要都交給局子里的人了,這可不是張郎能夠左右的事情了。
反正,張郎和何青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
當天晚上,張郎也不好意思回家了,畢竟發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只是給打了一個說自己在外面睡覺了。
而堂姐則是呵呵一笑,說張郎加油,若是今天晚上能夠把處男的帽子成功摘掉的話,那麼以後上學的經費,會增加一倍!
一倍啊,那就是整整五百塊錢啊。
我會為了五百塊錢而放棄自己的節操嗎?
張郎看著浴室之中嘩嘩的流水,吞咽了一口口水。
浴室之中霧氣蒸騰,張郎看不見什麼東西。
但是僅僅是听到那嘩嘩的流水,張郎就覺得,這一切,或許可能會成為真的。
當下張郎只能對著干笑兩聲,掛掉了。
「張郎,我快洗完了,接下來你洗吧,哎呦……」正在洗澡的何青,忽然發出一聲吃痛的痛呼。
張郎連忙來到門口,敲了一下門,詢問道︰「何青姐,有沒有什麼事情?」
他可是身心一句話,叫做關心則亂,若是何青姐沒有事情,而自己進去之後,或許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所以他特別敲了一下門子。
「我,我摔了一跤,你,你能不能幫我一下。」何青的聲音之中,帶著些許的害羞,還有尷尬。
畢竟,誰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都會疼的。
而且現在何青嚴格上來說,是一個病人。
畢竟,她的腳,已經是崴到了。
現在的他,只能是一蹦一蹦的去洗澡。
摔一跤之後,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斷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骨折。
「呃,好。」張郎點點頭,推門而入。
當張郎進來的時候,可是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思來的。
對方洗澡的話,肯定會不穿衣服。
若是不穿衣服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會大飽眼福——啊呸呸呸,什麼大飽眼福,肯定是會看到很多因為不可抗力才會看到的東西了。
沒辦法,誰讓我們張大才子,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咦?我什麼時候自稱為張大才子了?
張郎忽然發現,這個稱呼好像對自己陌生而又熟悉。
進門之後,張郎才能夠體會到現實和幻想鄉,察覺到底是多麼大。
只見此刻,何青竟然已經穿好了浴巾。
「怪不得,何青姐找我進來呢。」張郎小聲說道,原來已經是都穿好了呀。
這樣的話,自己就算是進來,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你說什麼?」何青听到張郎小聲嘀咕,也說不定。
「沒事,我是說,何青姐你的疼不疼,到底摔倒哪里了?」張郎急切的詢問道。
「屁……**……」何青有些害羞的說道。
她本來想說腰的,可是自己真正摔到的,好像就是**,而且和張郎之間,自己的時候,不應該這麼害羞啊。
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哪根筋出錯了,要不然,怎麼會對著一個比自己年齡小這麼多的男生害羞呢?
「哦,來,我扶著你,你攬著我就行。」張郎點點頭,**可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地方,若是**壞了的話,那麼久和腰壞了一樣,人坐也是做不起來的。
那樣的場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
張郎把何青扶到了床上,又用毛巾給何青擦拭一下衣服上和腿上的水汽。
在此期間,張郎不可能不和何青的肌膚產生一點兒接觸。
這個大姐姐的皮膚真的很好,就好像是花季的少女一般呢。
但是張郎可是抱著一個良好的心態的,並沒有多想。
「何青姐,你把浴袍月兌了。」張郎仿佛是隨口說道。
「什麼?」何青大吃一驚。
難道說,張郎對自己有那種想法?
不可能啊,他只是一個剛剛上高中的,而且听他自己說,好像只是一個剛上高一的學生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不,他不單單是一個高中生!
何青忽然想起來,這個外表上看起來很像是高中生一樣的家伙,其實很有欺騙性。
不管是張郎做過的什麼,都不像是一個高中生。
從和張郎接觸到第一時間開始,何青覺得,這個男生,就有著和外表嚴重不符的行事風格。
首先是方面,一般來說,踫到自己這樣的女生,小男生會表現的很羞澀,可是張郎會和自己侃侃而談,甚至是開不大不小的玩笑。
這可不是一般純情小男生能夠做到的,難道說,這個男生,外表上雖然純潔,其實是一個少女殺手?
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