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張郎會怕堂姐的威脅嗎?
你真是小看張郎了,張郎怎麼會——不怕呢!
當下張郎也不顧及是在蘇蕾面前了,直接是當面開始換衣服,然後直接是說抱歉,飛奔一般的出去了。
出門之後說巧不巧的正好有一個出租車,當下張郎趕緊上車,也不顧及旁邊的那個似乎抱怨的看著自己的小情侶。
現在自己的小命要緊,張郎可不想回去之後被堂姐剝了皮。
對于出租車師傅來說,倒是沒有任何關系。
不管是拉誰,反正結果都沒差。
……
至于蘇蕾在張郎走之後,倒是稍稍愣神。
張郎身上,好像有挺多傷的。
從胳膊到大腿,還有後背下方,似乎有挺多的傷痕,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造成的。
難道說,在張郎小時候,受到很多家暴之類的事情嗎?
這些事情蘇蕾也不知道,她只是想到這里之前匆匆和自己告別回家,看起來家里一定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要不然的話,按照蘇蕾推測的張郎的性格,絕對是不可能在自己面前就做出類似于耍流氓之類的月兌衣服換衣服的事情了。
可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張郎這麼匆忙呢?
蘇蕾就搞不懂了。
……
下了出租車,張郎丟下錢,大約二十塊錢,按照價格來說差不多,也沒有讓司機師傅找,直接是朝著家的方向狂奔。
呼哧呼哧。
張郎也不知道自己的潛能到底是迸發了多少。
反正從自己新租的地方開始的牡丹區,張郎就一直在奔跑。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張郎就開始掐算時間,到底夠不夠。
到了家門前,張郎也顧不得時間到底夠不夠了,反正時間夠的話,那麼一定可以準時到達的。
若是時間不夠的話,那麼就听天由命吧。
反正早去,總比自己遲到太多的要好。
若是自己遲到太多的話,那麼張郎想都不用想象。
想到比安然嬸子要可怕一百倍的堂姐,張郎不寒而栗。
趕緊的,趕緊的。
一步兩步。
摩擦摩擦。
咚咚!
張郎終于是到了自家門前。
可是想到自己早晨被堂姐匆匆忙忙的拉走,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拿鑰匙。
所以晚上張郎回家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鑰匙的。
其實今天晚上,若是按照正常的方法的話,張郎其實需要去學校上晚自習的。
前些日子,為了提高學生的學習成績,平城一中再次把時間給抓緊了。
在周天晚上的時候,也是要求學生上晚自習。
本來這和高一的學生是沒有多少關系的,但是張郎是所在的班級是實驗班,縱然只是一個b班,相對于更加重要的a班來說,並不算是那麼重要。
但誰讓張郎所在的二十一班,是他們的級部主任老煙鬼的班級呢?
所以,對于高一試驗部的b班的孩子們來說,他們所享受的待遇,不比a班要差,老師們對于他們的要求,也不比a班要寬松。
總之,在試驗部當中,絕對是沒有輕松這一說的。
之所以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完全都是堂姐的功勞。
張郎也不知道自己堂姐到底是干什麼的。
反正到目前為止,張郎還沒有發現自己堂姐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就好像是自己進入平城一中試驗部一樣。
自己的成績勉勉強強正取進入平城一中的普通班級,說不定還算是最後幾個被正取進去的。
但是在堂姐的強大能量之下,自己竟然能夠進入平城一中傳說除了有權有勢的人,就是富貴子弟才能夠進入的實驗班。
雖然只是一個b班——
而且這個b班還是張郎主動進去的。
張郎不想去a班,因為還沒有進入平城一中之前,張郎就已經听說了,在試驗部傳說當中最嚴厲的a班,老師是多麼的變態。
張郎不認為以自己的智商,可以跟得上。
所以他才會選擇進入b班。
總之,在張郎看來,自己的堂姐是無所不能的,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當然是因為張郎對于自家堂姐毫無保留的崇拜了。
正是因為崇拜堂姐,所以張郎才會恐懼。
天知道這次張郎到底是會想什麼樣的方法來整自己。
先到自己之前還是年幼無知——也就是剛剛病號的時候,還敢挑釁自家堂姐的權威,當然是被堂姐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了。
也不知道那個時間段,自己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而且在先在的張郎看來,這事情是相當荒謬的。
至少是在知道了自己堂姐到底是多麼牛叉……
反正現在的張郎是怕的要死。
可是,死也要回家啊。
若是不回家的話張郎知道自己肯定會死不瞑目的。
天知道自己堂姐的能量到底是有多大。
張郎毫不懷疑,就算是自己去了牡丹區,堂姐也能夠找到自己。
之所以給自己打詢問自己,不過是對自己的尊重而已。
「呀,還知道回來啊。」堂姐開門之後,看到張郎,笑眯眯的,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姐,我……」張郎千言萬語,啥都沒有說出來。
「不用解釋,先進來吧。」堂姐微微一笑。
進門,發現家里竟然沒有安然嬸子的存在。
張郎舒緩了一口氣︰「安然嬸子走了嗎?」。
「嗯,今天走了,她之所以來,不過是因為那無聊的相親的事情。」堂姐說到關于她自己親自導演攪黃的那件相親的事情的時候,好像就是完全和自己無關一樣。
張郎听到堂姐毫不在意的口音之後,嘴角抽了一下。
這真是一個百無禁忌的堂姐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安然嬸子會那麼縱容自家女兒。
當然了,堂姐是一個絕世天才這似乎是一個得到大多數人承認的事情。
就算是安然嬸子,也在不同場合說過,自己女兒是一個超越自己存在的天才。
不過在張郎看來,這完全是一對母女的自吹自擂罷了。
到底有多大的人……
好吧,反正好多人都知道。
至少在平城市,張郎沒有見過自家堂姐辦不到的事情。
所以,堂姐是天才這件事情,張郎也是接受了。
而自己只是一個平庸的男生的事情,張郎也是接受了。
所以在相當長的時間段之內,自己接受了堂姐挺多教育的。
什麼台球籃球足球之類的。
當然了,調酒這項技能,也是堂姐教導給自己的。
若是沒有堂姐的話,張郎,自己連大都會和血腥瑪麗都分不清楚。
「是的,怎麼了,你好像很舍不得的樣子呢。」堂姐看到張郎似乎有些悵然若失的表情,不由得好奇的說道,「你不是很怕她嗎?為什麼她走的時候,你卻又舍不得了?」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張郎嘆了一口氣,「安然嬸子在這的時候,我確實是怕的要死,而且恨不得安然嬸子馬上離開,可是等到安然嬸子真的不在這里的時候,我卻又有些舍不得了。」
張郎邊說著,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真是一個「賤骨頭」一樣。
就好像是安然嬸子對自己那些稱呼。
什麼小混蛋,什麼小壞蛋之類的東西。
這些稱呼,都是安然嬸子給自己的。
堂姐平時絕對是不會和自己說這些話的。
她頂多是和自己稱呼弟弟之類的。
這些稱呼,對于安然嬸子對自己的稱呼來說,絕對是算得上小清新的了。
安然嬸子對于自己的稱呼,又是絕對稱得上是重口味的稱呼了。
堂姐听到張郎的話之後,直接是讓站立不安的張郎,坐下來,靠在自己身邊,抱著張郎的頭,下巴頂著張郎,把張郎像是孩子一樣攬在懷里。
「姐,你這……」
說真的,張郎有些尷尬。
按道理來說,這種擁抱的行為,都是男方佔主動的。
可是在自己毫不講理的堂姐的面前,張郎一點兒也做不到主動點。
「別,讓我抱抱,沒有想到弟弟你這麼笨,而且還不爭氣,竟然能夠體會到親情,真是詫異啊。」堂姐有些感慨的說道。
「……」張郎很是想詢問一下自己堂姐,你到底是在夸獎我呢,還算是在損我呢?
按照堂姐的習慣的話,張郎覺得,堂姐損自己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畢竟,堂姐從來都不是按照常規路線出牌的。
若是哪一天,堂姐安安分分的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樣溫柔的牽著自己的手和自己撒嬌的話,那麼張郎才會覺得是不是見到鬼了呢。
「弟弟!」
正在享受溫馨的張郎,忽然听到了堂姐好像是神經質一樣的一嗓子,嚇得他直接是滾下沙發,站立了起來,「姐,怎麼了!」
不能不讓張郎不揪心啊。
什麼時候,自己堂姐竟然也是學會了一驚一乍的了。
這不是只有那些傳說之中戀愛的女孩子,才會做的事情嗎?
何況自己堂姐又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女孩子。」堂姐眯著眼楮,就好像是看著罪犯一樣的看著張郎。
「啊?女孩子,堂姐你確實是女孩子啊。」張郎不明所以,難道說自家堂姐對于自己是女孩子這件事情終于是認清楚了,以後安安心心的做一個賢妻良母?
別說是堂姐自己不信了,就連張郎也絕對是不。
畢竟,自己堂姐是何等的強勢,也只有張郎能夠體會的出來。
「你身上有女孩子的味道,說,今到底是去什麼地方廝混了!」堂姐眼神犀利。
「啊,姐……」
你真是福爾摩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