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維凱都驚呆了,方才他們十幾號人圍著張郎還有那個金發少女,現在也終于體會到了,十幾號人被包圍著的痛苦了。
不,現在楊維凱是被幾十號人包圍著。
而且還不是一般人,是穿著制服——是真真正正的綠色制服啊!
看到這些穿制服的人,楊維凱內心就開始發 。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初犯事兒的時候,就是因為有一群穿制服的人沖進學校,把自己給抓了,今天怎麼又是這樣?
「接到舉報,有人組織黑幫,綁架犯罪,尋釁滋事。」
領頭的那個人,的時候,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
「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是良民啊!而且,我爸,我爸可是……」楊維凱腦袋有一些發暈,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成了黑社會的組織人員了。
`.``「帶走!」穿制服的人,可是沒有空理會你爸到底是誰。
而拿些被楊維凱拉出來充場面的人,這個時候面如死灰,誰都知道,被抓進去之後,到底是什麼樣的後果。
就這樣,他們被抓走了,但是張郎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他騎的自行車,早就快步如飛的走掉了。
自行車上的少女抱著張郎,眼楮明亮的看著他。
騎了好一會兒,張郎呼哧呼哧的,回頭看了一下,沒有人,手一軟,差點兒就直接滾下車子。
可是看到抱著自己的少女眼楮亮亮的,是那麼的好看,張郎作為男人,不能夠在女人或者是女生面前說不行,當下直接是咬牙堅持,勉強是把車子給停好了。
下車之後,累的和狗一樣。
張郎蹲在馬路牙子上,感覺胃里翻江倒海,都快吐了。
這也是到達了生理極限之後的反應。
張郎曾經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他還記得是在初中的時候測試那個該死的一千米的時候,出現過的情況。
那個時候跑一千米的時候,張郎差點兒是要吐了。
可是現在,也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吐出來,可是張郎一直是在馬路牙子上干嘔著。
邊干嘔著,張郎邊在想,放此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很顯然,楊維凱對他具有巨大的敵意,而剛剛,楊維凱看著這個少女的時候,眼楮當中,也是有著說不出的佔有欲。
這麼說來的話,之所以楊維凱剛剛那麼囂張的叫了那麼多的小弟,不僅僅是自己的原因,也有這個少女的原因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基本都是自己的事情。
但是呢,張郎想到自己之前,是為了救這個金發少女,所以才會讓楊維凱發現的,這麼說來的話,兩個人應該是兩不相欠了。
可是為什麼這個金發少女見了自己,就好像是見到了哥哥一樣,一直和自己親熱個不停,也是讓張郎非常的詫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拍打著張郎的背部,什麼話也不說,就是這樣安安靜靜的給張郎敲打著背部。
說來也怪,張郎本來的時候,還因為眩暈嘔吐,非常難受,可是這個小手給張郎輕輕拍了幾下之後,張郎的身上,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甚至張郎在想,若是這個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模的話,不知道是何等的爽快。
當然了,這種事情只是想想而已,張郎從來不會強迫女孩子干什麼。
更何況現在只是高中而已,雖然邪惡的堂姐一直是慫恿張郎去找一個女,但是秉持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吃零食不搞對象的張郎,一直是保持著單身。
雖然說有時候,一個人一直生活著,有一些寂寞,不過,張郎總是在內心之中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是一個在記憶之中消失的人。
第一個人找到了,那個人是自己的堂姐。
不管是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張郎知道,堂姐永遠在自己的內心之中,都有著不可磨滅的痕跡,永遠永遠,直到世界末日。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個女生應該是認識自己的吧?
畢竟,這個金發女生給了自己以前只有在堂姐身上才產生過的熟悉感覺。
這種熟悉感覺,可並不是只在漂亮女生身上發生,例如在蘇幕遮身上,張郎就沒有發現這種感覺。
可是在這個金發碧眼的少女身上,竟然有這種感覺。
緩了一口氣,張郎感覺腿有一些麻,差點兒就栽倒了。
幸虧金發女生眼疾手快,直接是扶住了張郎。
這個路,是步行街,所以椅子隨處可見,金發少女扶著張郎,來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張郎剛剛騎了好長時間自行車,腿也是酸麻的不行了,加上剛剛干嘔的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大路上蹲了多長時間。
反正難受的要死,正好就順隨著金發少女的心意,來到了馬路的椅子之上。
張郎正想坐下,忽然看到金發少女先坐下,然後對著張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啊?你是讓我……躺在你的腿上?」張郎不是很確定,他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少女到底是會不會中文,若是會中文的話,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這個女生,都是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但是因為這個少女身上有自己非常熟悉都感覺,應該是車禍之前認識的人啊。
不過張郎也很是疑惑,按道理來說,若是這個少女認識自己的話,應該是在和自己見面的時候就和自己打招呼了。
但是這個少女沒有,甚至是,一直不的少女,讓張郎認為,這個人,是不是一個啞巴。
沒有想到少女似乎能夠听懂張郎的話,竟然點了點頭。
這倒是讓張郎蛋疼了。
張郎不是柳下惠,看到少女潔白的長腿——金發少女穿著一個淺綠色的熱褲,是美少女們在夏天的時候,經常用的一種穿著打扮。
可是這種打扮讓張郎心動不已,他怕自己把持不住,等會兒真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那就糟糕了。
抬頭,看著金發少女疑惑的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就好像是在詢問自己為什麼不躺在他的腿上。
「真的是被你打敗了!」張郎呢喃了一句,馬上就躺下,生怕自己的頭發扎到少女細女敕的長腿,張郎直接是用側臉躺在了金發少女的長腿之上。
這本來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姿勢,更何況張郎自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君子的躺下的方式,但是這一躺下,張郎才知道,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多麼的糟糕。
明明是夏天的大熱天,可是在這個少女的肌膚之上,張郎卻找到了涼冰冰的感覺。
好舒服!
天啊,張郎覺得自己仿佛是躺在天堂之上。
不,就算是天堂,也沒有這麼的舒服。
張郎的臉在少女的長腿之上蹭了蹭,女敕滑無比,感覺到疲憊的倦意襲來,眼皮有些沉,不自覺,就開始睡覺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張郎忽然發現,金發少女眼楮一直是怔怔的看著前方,直到張郎起身。
張郎發現自己在睡覺的時候竟然一直在流口水,少女的長腿之上,濕淋淋的!
「糟糕,真是對不起。」張郎沒有想到自己睡覺的時候竟然是這麼的不堪。
連忙從口袋之中抽出了一卷紙,給這個少女擦拭了一下長腿。
邊擦拭,邊道歉。
可是擦了一會兒,張郎忽然想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給一個女生擦腿,這個女生是不是——
天啊,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想到這里,張郎冷汗淋淋,連忙抬頭,忽然看到少女面色如常,一直看著張郎。
張郎也只有迎著頭皮個這個少女擦腿了。
少女被擦完腿上的口水之後,想站起來,可是竟然一個趔趄。
張郎眼疾手快的把少女扶住,這才發現,少女的腿竟然已經麻了,而且天色也已經很黑了!
大街上的行人竟然也很少了。
天啊,自己今天晚上不是還要去工作嗎?
怎麼一直拖延到現在!
也不怪張郎會睡著,金發少女的長腿,就好像是一個棉花糖一樣。
金發少女的身體,靠著張郎,張郎這個時候才能夠感覺到,這個少女的身體到底是多麼的嬌柔。
抱在懷中,就好像是抱著一個金發的小動物一樣。
少女的身體比較涼,在夏天的時候,就好像是一個天然的空調一般,張郎抱著很舒服,有些舍不得放開。
而且這個少女似乎也比較享受自己的擁抱,張郎就半抱著少女,坐在座位上,詢問她。
「你家在什麼地方呀?要不要我把你慫回家呀?」反正今天晚上遲到了,張郎覺得,自己等會兒直接和蘇紫月請一個假,或者是說一下什麼的,應該是可以的吧。
但是考慮到自己不過是在實習期,竟然公然翹課,也是蛋疼的不行啊。
蘇紫月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把自己開除了呢?
張郎倒不是很怕,但是就是有些小小遺憾,這個城市之中,工資比調酒師高的,不多了。
少女听了張郎的話之後,指了指前面。
張郎連忙點頭,推著自學行車,和少女一直往前走。
「你家在前面?」張郎詢問。
少女搖搖頭。
張郎很是蛋疼,你能听懂,那麼說一句話唄。
少女停下腳步,張郎抬頭——我次奧!
竟然是新月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