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件事情呢,張郎自然是有他的一套理論。
至少是黃帝內經之上,就說過,只要是看一個人的外表,看一下這個人的精神外貌或者是身體、毛發等東西的一些特征,就能夠基本判斷出來,這個人最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精神狀態。
所以,張郎才會這樣的信誓旦旦,更何況,對于給別人看病這件事情,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的時候,張郎莫名的覺得自己非常的得心應手。
就好像是在曾經某個自己不知道的時間段當中,自己就做過一模一樣的事情一樣。
「呵呵……這個……」張郎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實情來,當然了,真正的「實情」,是張郎正在展開自己的忽悠技術,可是現在張郎可是要給何青一個滿意的解釋,要不然的話,說不定何青直接會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雖然英姿颯爽的何<青,外表上給自己的表現出來的感覺,有一些文靜。
但是只有張郎知道,這個人在辦理案子的時候,到底是多麼的潑辣。
那簡直是風風火火啊。
在辦理七星幫的事情的時候,張郎可是和何青住了一段時間,每次有事情的時候,基本就算是自己在被窩之中睡得正香,也會被何青一腳給踹醒,然後毫不猶豫的帶著自己去案子的場地去。
本來張郎認為自己去了也沒有多少卵用的,可是後來知道了,原來這次平城的局子是要把七星幫這根社會上的毒瘤給一網打盡。
所以張郎才跟著何青去了,去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何青竟然是把自己當成了刑事偵查的人員了,讓自己來陪著何青辦案子。
那段日子,既沒有上小學,也沒有回堂姐家里,算得上是張郎初中的事後,在車禍之後從醫院出來之後最黑暗的日子了。
畢竟,若是局子之中辦案子,那可不是看你有沒有時間,而是看這個案子,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了的。
就算是半夜的時候,張郎也可能是從被窩當中被何青給揪出來。
要知道,有的時候,三四點鐘,你睡的正香的時候,被某個人直接從被窩之中拉出來的時候,你是多麼想把那個把你從睡夢之中給吵醒了的家伙打死。
所以,那段時間,張郎都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有和何青吵起來。
或許是內心之中對何青有一種親切感吧。
雖然說對何青,張郎從內心之中散發出來的親切感覺,遠遠是不如堂姐,當然也不如之前遇到的金發少女薇歐拉,但是張郎還是隱約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對何青,也是稍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的。
就好形象是之前自己遇到過何青一樣。
不過現在張郎倒是覺得,或許之前只是見過何青一面,或者是說,僅僅是在車禍之後的失憶之前,張郎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見到了何青,然後對何青這樣清理月兌俗的女生,有了一個很不錯的印象,所以後來的再次見到何青的時候,才會有這種感覺的。
畢竟,何青給張郎的記憶刺激感覺並不是很強烈。
換成了堂姐安琪兒和薇歐拉就完全不一樣了。
張郎能夠確確實實的感覺到,自己之前,和這兩個人有過交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交集。
堂姐在自己從車禍之中醒來之後,第一時間來找自己,所以堂姐給自己留下的印象也是最強烈的,甚至是在睜開眼楮的第一個瞬間,張郎就仿佛是從蛋殼之中爬出來的小雞一樣,對自己堂姐有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仿佛是媽媽一般。
不過很可惜,不管是張郎怎麼努力,堂姐安琪兒都沒有告訴張郎的母親或者是父親的任何消息。
每次問道這個時候,堂姐總是緘默不語,就仿佛是略微有些沉重的樣子。
張郎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自己的家庭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看到堂姐這個樣子之後,也就不再問自己堂姐,到底是在自己父母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在自己車禍之後也沒有來看望過自己。
這雖然讓張郎略微有一些傷感,但他本來就不是那種自怨自艾或者是過于多愁善感的人。
雖然偶爾有一些小憂愁,但是更多時候,這些名字叫做憂愁的情緒,對張郎來說,都是一笑置之的,並不怎麼放在心上。
這或許就是張郎與生俱來的一種樂天派的氣質吧。
而此刻,何青倒是被張郎吊起了胃口,眼見張郎說了一半之後,半天沒有,忍不住詢問道︰「你這人倒是啊,來見了我一面之後,不會就是和我打一個招呼完事兒的吧?」
何青的時候,略微帶著一些小抱怨了。
其實也不怪何青,任何漂亮的女生都是這樣。
這些女神們,平時見到的男生多了去了,甚至可以說是海了去了。
什麼樣的男生們沒有見過?
不過,何青見到的男生當中,大部分都是對自己獻殷勤的,不管是有事兒獻殷勤,還是無事獻殷勤的,一堆一堆的。
但是類似于張郎這樣的,忽冷忽熱的,而且還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玩消失的人,何青都感覺有一些好奇。
或許是張郎的名字和那個人一樣的原因,又或者是說,看著張郎的身影,不自覺想到那個人的原因,不管是哪一種原因,都讓何青保持著良好的脾氣,听著張郎講話。
或許是張郎怎麼也猜不透,何青到底是為什麼,總是對自己表現出一副永遠寬恕你的表情來吧。
或許是自己的魅力也說不定呢?
這就是張郎內心的想法,當然了,這種想法顯然是錯誤的,但是張郎課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他正在思考如何回答。
「我只是在斟酌一下語言,那個,是這樣的,我是看你的頭發看出來的,頭發顏色、形態的改變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人體的氣血運行和健康狀況,我看到你的頭發,那個實在是……我們家懂中醫的人不少,那個……」張郎悠然說道,一直是半截半截說,這辦法吞吞吐吐最好吊人胃口。
不過,這種方法,張郎說的確實是沒錯的。
其實不管是張郎,還是說張郎的堂姐安琪兒,兩個人都是會一些醫術的。
更讓張郎覺得奇怪的是,其實自己的堂姐安琪兒的醫術還是非常不錯的。
甚至是出院之後的一些小病什麼的,都是堂姐替自己把脈,然後給自己治療的。
諸如感冒或者是扭傷之類的,堂姐要麼是給自己喝中藥,要麼是給自己拔火罐,要麼是給自己針灸。
當然了,喝中藥這種非常苦的事情,還有拔火罐這樣略微有一些疼的事情,對張郎來說,還時可以接受的,但是對于針灸這個事情,張郎竟然發現自己無法接受。
也就是說,在堂姐給自己針灸的時候,張郎會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些許的鞥通還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那次針灸的時候,張郎甚至是感覺到了幾分頭疼,就仿佛是腦袋當中,有什麼東西一下自己就要爆發出來了。
張郎詢問過堂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堂姐告訴張郎,這或許就是車禍之後的後遺癥也說不定。
從那次之後,堂姐再也沒有給張郎針灸過,不過相對的,張郎也感到些許慶幸。
若是堂姐再給自己針灸的話,張郎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直接是讓堂姐放棄給自己用針灸治療。
或許這也是姐弟兩個人生活了多年的默契吧。
張郎也覺得有一些神奇,反正是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堂姐都會在給自己做了一遍之後,就會知道,然後不會再對自己做,或者是找自己做了。
這在張郎看來,完全是堂姐的一種神奇的技能啊。
不過對于張郎來說,堂姐的神奇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一點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在張郎看來,也算是非常正常。
只不過,張郎從來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事情是堂姐不喜歡的。
反正,張郎做過的事情,不管是做好了,還是做砸了,堂姐永遠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而听到張郎的說法之後,何青微微一笑,也不去理會被張郎拆開的頭發,沒有跟張郎所要依然在張郎手中的發卡,微笑著說道。
「是嗎,那我到底是有什麼病呢,盡管說,說對了,會有獎勵哦?」
好吧,張郎承認,何青的時候確實很美,不僅僅是美麗這麼簡單,何青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天然的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另外,還有一種張郎不得不說的事情,那就是何青長得實在是太過于俏麗了,就算是和自己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也讓人側目不已。
甚至,除了在不遠處,幾個正在偷看自己和何青對話的舍友之外,還有一些名字叫做‘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也是打在了自己身上,讓張郎稍稍有一些如芒在背的感覺。
可是,張郎現在淡定了不少。
當初和堂姐安琪兒出去逛街的時候,這種目光,張郎接受的可是不少,更甚至是,有一次,和堂姐出去逛街,當面有一個男人要和自己單挑。
而沒心沒肺的堂姐大呼小叫,說自己就是獎品,誰贏誰拿走。
結果可想而知,幸虧張郎在堂姐的紙袋之下,對打斗技巧,有了初步的認識和了解,要不然,真要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