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個闖入咱們家的歹徒怎麼不了?」張郎絲毫沒有「鳩佔鵲巢」的尷尬,反而是非常的悠閑舒適。
仿佛這個如家酒店,就是張郎自己的家一樣。
听到張郎的話之後,作為酒店的主人,蘇幕遮感覺自己的臉都抽了。
而張燕則時搞不懂張郎怎麼成了一個自然熟的人了。
不過後來想想,張燕也就明白了,或許張郎終于是公開了自己和蘇幕遮之間的關系了。
什麼關系呢?
當然是男女了。
畢竟,若不是男女的話,張郎會把話說成這樣之後,蘇幕遮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嗎?
蘇幕遮這樣做,不就等于是默認了。
看到眾人沒有,張郎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他而是依然自得的拿起了蘇幕遮的……
<呃,這到底是蘇幕遮的還是張燕的?
張郎根本就分不清楚。
好吧,反正不管是說蘇幕遮的還是說張燕的,似乎都是昂貴的隻果牌子的,是目前的張郎絕對用不起的。
他現在只是用那款堅硬的可以砸核桃的諾基亞而已。
所以隨便撥弄著這個隻果,而且殼子還是粉色的。
似乎旁邊還有一個殼子是綠色的,也不知道哪一款到底是蘇幕遮的。
從剛來華文宇醒過來一直到現在,張郎發現,好像華文宇的眼神,一直是看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張燕。
難道是說,華文宇和張燕之間有什麼事情嗎?
如是如此的話,也是說得通的。
畢竟,先前張燕和蘇幕遮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給自己意願打,張燕承認了,是叫了一個自己認識的醫生。
只是華文宇這貨真的是一個醫生?
方才趁著華文宇昏迷的時候,張郎也稍稍詢問過兩個人,也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叫做華文宇。
華文宇知道張燕有些些事情,其實張燕也知道華文宇一些事情的。
例如在張燕幾個當中,就有華文宇這麼一個同學。
不過與大多數人听到華文宇顯赫的世家不同的是,當張燕听到華文宇竟然在大學的時候,交往過四個男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並不是很好。
華文宇上的是五年制的大學,如今算是大五。
這麼滿打滿算下來,也就是說,華文宇在大學時候,是一年一個女啊。
甚至是听華文宇幾個同學傳聞,雖然她們對華文宇並不是很了解,但是也听說過,在很多時候,華文宇都帶著不同的女生,進入夜店等場所。
張燕是一個保守的人,當初她可是都決定和自己那個男過一輩子了。
可是誰知道,後來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當時有男的張燕,自己可以說是非常自覺和男生保持一段距離。
所以在那段時間當中,華文宇可以說是根本就麼有任何機會的。
盡管那段時間當中,華文宇想到了種種方法,來求得和張燕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張燕從來都沒有給過華文宇任何機會。
所謂的機會,不過是華文宇自己覺得而已。
畢竟,張燕可以說是一個思想上非常傳統的女人。
哪怕是在平城這個地區,她可以算的上是平城地區上流社會之中的存在了,不過天生養成的習慣,然她一直非常保守。
並沒有因為工作的原因,而放棄自己的原則。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張燕的交際圈,可以說是相當的單純,僅僅是和自己幾個理發界的一些業內人士在一塊,或者是說,和幾個曾經作為高中同學的一起玩耍。
當然了,張郎不知道,他稍微回避了一下張燕的,但是手里拿著的,這好就是張燕的。
華文宇看到張郎竟然拿著自己女神的肆意把玩的時候,一雙虎目,都快滲出血來了。
兩眼瞪圓,惡狠狠的看著張郎。
這一回張郎可真是被冤枉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和華文宇爭風吃醋。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不過是因為華文宇對張郎抱著殺氣而已。
而現在,張郎正處在敏感時期,自然是想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夠放過一個。
畢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既然張郎信奉這一方面,自然也就要把這一個理念給運用到底。
「喂,是どど零嗎?嗯,是我……」張郎對著自顧自的說道。
張燕終究是心軟,不忍心的說道︰「張郎,華文宇應該不是壞人吧,你也不用這樣……」
在張燕看來,這絕對是一個誤會。
她現在是在是搞不懂,好好的一件事情,為什麼會鬧到今天這種地步。
自己當初給醫院打,不過是想找一個醫生,來幫助一下張郎。
可是呢,來的醫生竟然是華文宇,而且在之中,華文宇似乎還特別興奮的告訴自己,來的人是他,而不是別人。
別看張燕非常的單純和潔白無瑕,其實她懂得的東西,並不是很少。
至少是比蘇幕遮這樣單純的在學校之中,並沒有過分接觸社會的女孩子要懂得多。
沒錯,一個人單純,並不代表著一個人傻。
只是這個人或許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
當然了,這個人單純,並不是說這個人經歷的少,而是因為或許因為某種原因,諸如家人的保護之類的事情,讓這個女孩子一直安安全全的生活到了現在。
華文宇對于張燕的心思,其實張燕多少有一些明白。
但是她雖然明白,但是不能夠接受。
一方面,張燕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在她看來,既然是跟了一個男人了,那麼就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要不然的話,你跟這個男人一起生活的意義在什麼地方呢?
另一個方面,則是華文宇在學校的時候,風評並不是很好。
至少張燕也通過某些途徑了解到,華文宇的生活作風,可以說是相當的亂。
對于這樣的人,張燕自然是不想去過多的交往的。
更何況那個時間段,她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單身。
只是,華文宇到底是怎麼想的,張燕也非常了解。
所以那段時間當中,張燕之將誒是告訴華文宇,自己並不是單身,自己已經是有男了。
甚至可以說,因為這件事情,張燕可以說是相當的困擾。
當初在自己說出有男的事情之後,華文宇竟然說是絲毫不在意。
這讓張燕目瞪口呆。
後來,張燕才知道了,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一個名詞叫做劈腿,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一種戀愛的情況叫做「腳踏兩只船」。
不過這樣在張燕看來完全是歪門邪道一般的戀愛觀,是她絕對不能夠接受的。
甚至為了這個價值觀和世界觀,蘇幕遮還和自己的幾個好友吵過架。
現在看來,這種吵架是相當的幼稚的了。
不過從到現在,張燕一直沒有改變自己的這個價值觀。
華文宇也是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郎竟然會去報警!
但同時他也明白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了。
若是從輕了,自己算是小打小鬧,從中了說的話,自己是殺人未遂啊!
不過,他不認為張郎就有證據啊。
不過很可惜,張郎這個時候還特地詢問了蘇幕遮一番。
「蘇蘇啊,你說,你這個房間當中,有沒有錄像什麼的?」張郎放下詢問道。
「嗯,這個是有的,一二零一房間之中的錄像,是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蘇幕遮到現在還不知道張郎到底是搞得什麼鬼,只能夠張郎問什麼她回答什麼了。
這種主動權沒有掌握在手里的感覺,讓蘇幕遮稍稍哦有一些不適應。
但是這在她看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次面對的人是張郎呢?
在張郎的手中,一切不可能,都是可能的。
蘇幕遮真正奇怪的是,為什麼張郎對自己的稱呼,忽然變得這麼肉麻了起來。
听到蘇幕遮的話之後,華文宇的內心一沉,他忽然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了。
若是局子里的人,看到錄像之後,肯定是可以給自己定刑的!
自己當時出手的時候,直接就是下了死手啊。
若是這個問題被有心人看出來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父親曾經告訴過華文宇,雖然他們家的人,不怕事兒,但是最好也別惹事兒。
若是惹事兒之後,尤其是惹到了你不該惹的人之後,那麼最後結果會怎麼樣,誰都說不準。
也許只是一個人出事兒,也許出事兒的會是一個大家子。
等等,華文宇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自己到底是為什麼來這里的!
沒錯,所謂的「救助」病人,不過是一個方面,他還知道,張燕的右腳,也是嚴重扭傷啊!
「張燕,你的腳上的傷勢非常嚴重,若是現在不治療的話,那麼拖到過了最佳治療時期,那麼你的腳可是有殘廢的可能,趕緊放我下來,我給你治療!」
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
華文宇忽然發現,自己真特麼機智啊。
只要拿捏到自己女神的命門,那麼他們肯定會把自己給放下來。
那樣的話,憑著自己黑帶三段的水平,還治不了這個朝著自己臉上潑熱水的熊毛孩子?
瞬間,華文宇甚至是想仰天長笑三聲。
听到華文宇的話之後,張燕果然臉色一變,她覺得,這根本是一個誤會。
「張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