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的笑聲傳過來,肆無忌憚非常的囂張,用手做槍對著張濤瞄了一下,威脅之意明白的和白紙上的黑字一樣。幾天的時間里,鬼哥早就查清楚張濤的底細了,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才剛剛參加工作而已。想到幾天前他竟然被張濤給反威脅了,再見張濤心中自然心恨如點火。
錢勇偷偷的朝著鬼哥那邊看了一眼,連忙扭頭對著張濤,不敢再看,他很擔心鬼哥會真的對張濤下毒手,別看現在人很多,這里說到底還是社團的地方,錢勇有點後悔帶張濤來這里了,萬一張濤要是出事了,那肯定是人命大事,至少鬼哥下的了手,他在本城的道上心狠手辣是出來名的。
「要不我們走吧!沒必要和黑社會 上,鬼哥不好惹!我原本以為鬼哥就是打听你,現在看來他是真的恨上你了啊!」今天還真是來錯了,張濤到底怎麼得罪鬼哥了。
張濤回~頭看著錢勇笑起來。「你好像也是道上的啊!」
錢勇著急,「那能一樣嗎?我和鬼哥不一樣,沒法比,你不混道上的不知道,在本城鬼哥算不上最有勢力的但是絕對是一個有能量的人!」
因為有本後有能量,所以就是真的弄死了張濤鬼哥也能把事情擺平,當成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弄死了張濤然後讓手下的人出來頂,再花點錢打點一下,幾年之後進去的手下出來了又可以上位了,至于張濤是誰又有誰能記得。
黑道很殘酷也非常的現實,為了能上位,肯定有人願意殺掉張濤。這樣的結果張濤自然不會接受。
他看錢勇目光著急的樣子,是真的在擔心鬼哥對他不利,拍著錢勇的肩膀安慰了一下,「沒事的,這里那麼多人呢,他不敢動手的!你可別忘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啊!」
張濤沒事人一樣,從始至終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但是錢勇還是不放心,張濤確實很厲害,錢勇帶著小弟幾個人打不過張濤。
但是這個世界上想要弄死一個人的方法是實在是太多了,張濤再厲害總比不過槍吧!鬼哥這樣的人沒有槍,說出去誰會。
「還有什麼能比的過自己的性命,比賽事情,我們回去之後我說給你听,但是真的沒有必要留在這里,我感覺非常的不好,說不定等下就要出事!」
「那最好希望你的感覺不準!」張濤一邊笑著一邊看了一下錢勇,捎帶著朝著鬼哥看了一下,他正在和青狼。一邊,青狼一邊朝著張濤笑著,兩個人說的非常的愉快。
錢勇的心不安的厲害,鬼哥和青狼兩個人都和張濤有仇,兩個人說越是開心快樂,張濤的結局就越是悲慘,他都不敢想張濤要是落到了鬼哥和青狼的手中究竟會怎麼樣,痛快的死可能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吧!
賽場突然暗了下來,只留著門口的安全燈亮著。一會正對著外面的大門打開,幾個人帶著一大群人從外面進來,分流道環形的高台上坐下,十幾分鐘之後,會場的燈光重新亮起來,張濤的周圍已經坐滿了人了。
這些都是來看比賽的人,男女都有,這些人非常的年輕,看著穿衣打扮都是不愁吃喝的人。
燈一亮,原先的抱怨聲馬上就消失了代替而來的是,各個激情澎湃的美女帥哥,揮舞著手中厚厚的鈔票,大喊大叫。
有小弟拿著筆記本挨個收錢,做記錄,幾個小弟根本就來不及,有些人甚至動想要動手,被小弟們止住,還不甘心的敵視一下。
這些人真瘋了,每一個看著都像是社會精英的樣子,絕對讓人想不到會瘋狂的和打了雞血一樣,溫文爾雅的帥哥也會捋起袖子和人動手,文靜的美女氣質非常揮著白胳臂對掐,做著和身份一點都不合適的舉動,嘴里的髒話,倒垃圾一樣不要命的亂蹦。
「這些人太瘋狂了!」因為想要搶先登記下注,一個男人就動手抽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巴掌,讓張濤看的目瞪口呆的。「這些人都是來賭拳的吧!你不是說沒有外圍的嗎?」。
張濤還有心思關心比賽是不是有外圍,錢勇可真的擔心死了,鬼哥那邊專門有小弟看著他們。雖然主要的目標都是在張濤身上,可錢勇老覺得鬼哥把自己也算上了,暗殺的名單中肯定會有他一個。
「你的心可真大!」張濤沒事人一樣的看著場子中發生的事情,對于鬼哥似同未見,「我真佩服你!」
「那你可要好好佩服一下,我能讓你佩服的事情還有很多!」張濤想了一下,「我們能不能下注!」
錢勇說當然能下,「不過你想下誰?」
「第一場都有誰?」這些事情錢勇熟悉,一進會場的時候就已經打听清楚了。「第一場誰白素的人,以前是練散打的,白素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不過成績一般,另外一個是自由選手!」
大家都想要有錢,稍微有力氣能打的人都想要發財。參加拳賽無疑是一條路子,只要能贏,不光是能在道上出名還能有不小的收入,簡直是名財兩得。
道上從來不缺少這樣的人,只要敢報名就能參加比賽。說起來簡單,但是其中的風險自然不小,畢竟是地下拳賽,可沒有保險,一切後果都要自負,也不是沒有人死在拳賽上,可偏偏越是血腥的行為,越是能刺激人。
張濤周圍的那些男女被刺激的像是高潮一樣,尖亢的聲音像是喇叭一樣,男人卷著袖子亮著胳臂,女人面紅耳赤的直吼,這時候什麼禮儀都看不到了,唯一有的就是一群被刺激到癲狂的人,這些人沖著賽坑中剛剛上場的選手,嘴中的髒話直接問候到對方祖宗。
自由選手很年輕,最多二十多歲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煉的人,帶著拳套的手臂上肌肉鼓的和小山一樣,很是短小精悍。小個頭,非常的敦實。作為新人,場上的謾罵基本上是問候他祖宗的。
有點高瘦的散打選手接受到完全不一樣的待遇。「弄死他!弄死他!」
「揍他,狠狠的揍,讓他媽都認不出來!」
「去死吧!小矮人!」
「韓峰,我們支持你!」像是歐美那種學校短裙裝的兩個女人,對著賽坑猛搖身體,嘴里尖叫著。
還沒正是動手,賽場已經激動多了。坐在高台上的陳爺模樣的人點了一下頭,就有裁判上場了,簡答的說了一下規矩,一揮手,退出了賽坑關上了圍欄的鐵門,
「開始了!」錢勇指著賽坑中的人說道︰「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個小個子輸了,太著急了!」
張濤也看的出來,小個子其實根本就不會打架,雖然看起來很壯士的樣子,他的對手畢竟是正經的散打選手,兩個人不在一個級別,裁判剛離開,小個子就沖了上去,被韓峰躲開了之後一圈打在伸手,頓時就成了蝦米一樣弓著身體一陣難受。
被韓峰打中的小個子,沒有倒下,反而趁著幾乎報上了韓峰,貼著韓峰猛砸,這架打得和摔跤一樣,韓峰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被小個子抱住了想打也不行。
張濤笑了一聲,「真有意思?這不違規吧!」
「哪有什麼規矩,所謂的規矩總的說起來就是不要出人命!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很準的!要是真的想要在上面弄死你,還是會弄死你的!我看我們還是走吧!我被鬼哥看的身體發涼啊!」
「才來你就走,你還是混黑社會的嗎?你看看那些人,他們多有激情啊!」
那些人都是找刺激的,你是找死啊!能一樣嗎?能一樣嗎?錢勇很無語,不過鬼哥人一直看著他們,張濤又是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樣子,他也不敢一個人走,錢勇很擔心萬一鬼哥連帶著他也算上,還是呆在張濤身邊稍微安全一點。
小個子雖然出奇招,一時佔了上風,韓峰到底是散打出身的,馬上就想到了辦法發,一抬膝蓋頂開了小個子,飛身一拳砸在了小個子的頭上,對方當場就倒。電影中那種怎麼都打斗還會站起來繼續打得事情到底還是沒有出現,張濤撇撇嘴巴,電影都是騙人的!
一個散打隊員,輕易就能打出四百斤左右的力量,擊打在小個子的腦袋上,至少就是腦震蕩,想要在站起來那絕對的是玩笑。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第一場就結束了,鐵門被打開進來幾個人飛快的抬著小個子就走。裁判很想那一回事的舉著韓峰的手示意。「有沒有誰想要上來挑戰一下的!」
三五分鐘也不見有人想試試,裁判這才讓韓峰下場。
「這就沒有了?韓峰不接著打下去了,我看電視上都是連環擂台的啊!」
「你真當這是電視啊!真要那樣,韓峰沒被打死也被累死了!接下來是青狼的人和陳爺的人,這兩個會很精彩的!」錢勇說道。
張濤覺得他的語氣有點怪,「是不是有什麼說法!」
「他們在賺錢呢?誰能贏要看壓哪一方的人才能決定,你沒看那些小弟們真在收錢嗎?」。
其實不光是小弟在收錢,賽坑中的裁判也在大力的鼓吹一會說青狼的人連續三次擊倒,一會又說陳爺的人更加的厲害。
總的就是一個意思,告訴所有的有錢人,趕緊下注,買誰都會贏,比賽很精彩。
「這些人難道都是傻子,我就不信沒有人知道這內幕!」
「可不是傻子麼,其實大家都知道,可是就是怪了他們就是愛看!每一次打得都血流滿面慘不忍睹的樣子偏偏大家就是喜歡這樣,不是傻子是瘋子!」
「確實有點像,我和青狼打得話不會這樣吧!」
「你們那是暗賭,和這不一樣,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再說了青狼也是要面子的人萬一輸了,這個面子他丟不起的!」
「你好像很我能贏一樣!」張濤笑道,錢勇很無奈的嘆了一聲,「我算想明白了,咱兩現在算是綁在一起了要死就一起死好了。不你還能怎麼辦,你倒是想好沒有怎麼辦?鬼哥的人過來了,我看是沖著你來的!」錢勇拉拉張濤,麻煩終于來了,他的心倒是安穩下來了。
張濤回頭看著站在身邊男人,「找我?」
「鬼哥,問你,敢不敢賭一把!」
「拳賽?」
那男人點點頭。張濤突然笑起來,「我怕他輸不起,有想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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