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咖啡喝得波瀾起伏,杜家麗的腳一直偷偷在桌面下磨蹭寧致遠的小腿,桌面上兩個人還裝X地一本正經討論最新的跑車和名表。蹭著蹭著,寧致遠干脆伸手在桌下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高跟鞋掉在地毯上,一聲悶響。
他的聲音鋒利如刀鋒︰「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
他們去了杜家麗的私宅,一處繁華鬧市的高層公寓,推門進去,寧致遠還來不及觀察室內Q情形,杜家麗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撲上來啃。啃的位置無比精準,在喉結上舌忝,用牙齒輕咬他的脖子,手里沒空閑,快速高效地解開他的衣扣。
他精壯的胸膛露出,杜家麗眼楮里都是邪火,寧致遠任由她擺弄,既然是她玩火,那就隨她玩下去吧,橫豎燒傷的都是,他只管享受。
在一觸即發的時候,他突然看見她的沙發上扔著一只泰迪熊,和他買給薄雲的一模一樣,當日他親自去她那簡陋的舊家里面看望她的情景歷歷在目,心里一疼,他推開杜家麗,低聲說︰「杜小姐,我們似乎太快了點,不如先聊聊吧。」
杜家麗不敢說不,自動貼上去已經是鼓足勇氣,她總不能恬不知恥地說沒空聊天,現在就要,十萬火急?
寧致遠坐在沙發上,襯衫開著,褲頭解開,他懶得整理,長指撥弄那只泰迪熊的鼻子和耳朵,他在走神,薄雲有沒有把熊帶去學校?夜里她有沒有抱著它睡覺?她一個人的時候還會做噩夢嗎?哭著叫媽媽?
杜家麗赤身露體走去開放式廚房的吧台,本來是她想挑逗寧致遠,結果自己先熱起來,臉上燒紅,心跳如鼓。她輕輕舌忝唇,寧致遠的身材比她想象中更好,結實的月復肌,倒三角形的寬闊肩膀,天生衣服架子,穿衣顯瘦,月兌衣有肉。
她朝著寧致遠搖晃一瓶威士忌︰「喝這個好嗎?」。
大半天的,要酒後亂性嗎?寧致遠的酒量不差,並不怕,可是他不想給她機會。
「我還要開車,有礦泉水嗎?我喝Perrier。」
杜家麗的小把戲落空,只得打開冰箱,她刻意彎腰下去,露出豐滿的臀部和大腿,這番美景,是個男人都會血涌上頭。寧致遠也在欣賞,還不錯,可是他對這類過分油膩的重口味,已經厭倦了。
「我家沒有Perrier,只有依雲,可以嗎?」。
「也行。謝謝,加冰。」
她喝一杯酒,寧致遠喝水。杜家麗大膽張開雙腿,坐到他身上。
「我的酒不錯,要不要嘗一口?」她作勢要把酒澆到他嘴里,寧致遠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把擋住,笑容溫和卻隱含著不容侵犯的氣勢。
「今天真的不能喝,馬上還要開車去別處。」
杜家麗寧致遠比她想象中更難征服,她坐在他的敏感之處,可是他能如此心如止水,說話時看著她的眼楮,根本不踫她引以為傲的地方。
他的手指輕輕刮一下她的下巴︰「謝謝你的招待,你家很漂亮,介紹的咖啡館也是一流。下次有空再約吧。」
這是要告別的意思?杜家麗無可奈何,只好從他身上起來,他優雅地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襯衫和長褲,恢復一個風度翩翩的總裁模樣。杜家麗尷尬地拿起沙發上的一條薄毯,披在身上遮掩。
「再見,杜小姐!請代我向你哥哥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