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驟然動了怒,毫無預警的伸出大手,扣住安藝萱的脖子,逼迫她抬起頭來迎著自己的眼神,俯首狠狠的吻上安藝萱的櫻唇,帶著幾分怒火啃食著她的櫻唇,咬得她很痛,她呼痛也沒有阻止男人如狼般的掠奪,直到安藝萱幾乎窒息了冷冰寒才松開她的唇。
「我告訴你安藝萱,你就是我冷冰寒名正言順的,不許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被媒體听去了我很麻煩!」冷冰寒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听到她如此自暴自棄的說自己的身份就覺得莫名的憤怒,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
「啊?是狗仔麼?為什麼狗仔會跟著我們啊,我們也不是明星。」安藝萱顯然注意力只在媒體這兩個字上,小腦袋四處轉著找尋是否有狗仔的身影。
「大小姐,冰川集團總裁、冷家少爺的妻子這個頭餃比任何一個明星都來得轟動好麼?」冷冰寒不禁一聲哀嚎,合著自己的話都白說了,那丫頭的注意力就只在後半句,前半句壓根白說,怒了。
再說,你看什麼看,如果能讓你看到,那狗仔還混個P啊。
「那我以後豈不是沒有自由了?」安藝萱詫異的問道,他在拉斯維加斯只告訴她只要她同意結婚就可以幫到他了,沒說過還有這種附帶條件啊,想到這兒這個丫頭垮了一張小臉。
「那倒也不至于,只要稍微注意自己的言行就好了!」冷冰寒看得出某個姑娘快炸毛了,立刻順毛,「冰川集團會面對全球發新聞稿,並且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新一任的執行總裁就任,我相信媒體一定會猜出來我結婚了,他們一定會八卦到底是什麼樣的可以入得我的法眼,我不會安排你出席新聞發布會,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證你不被媒體打擾。」冷冰寒承諾得很認真。
「對啊,反正三個月後你就會和我離婚了,還是不要在媒體面前公布我的存在比較好,別說你有冰川集團總裁這個身份,就算沒有就憑你這張禍國殃民的臉,也多的是姑娘願意嫁給你,到時候你黑不提白不提的他們一定不知道你離異過,依然還是搶手貨。」安藝萱輕聲說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的覺得心里有些酸。
「安藝萱你就是這麼想的?」冷冰寒的聲音驟然冷了起來,安藝萱那篤定他們會離婚的語氣讓他非常的不爽。
「冷冰寒,我這可都是為你著想,你怎麼還不滿意啊!」安藝萱撇撇小嘴,這陰晴不定的孩子還真難伺候。
「你是想你自己黑不提白不提好嫁人吧!」冷冰寒嘲諷的問道。
「對啊,反正你當時不都說好了做你一百天,你是一定會拋棄我的,不是麼?我總要過自己的生活啊。」安藝萱說得理所當然。
「白痴!」我們冷家可沒有離婚的傳統,為了維持公司的形象以及股價,寧可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的紅旗也不會倒的,安藝萱,這輩子想嫁別人這個願望恐怕無法實現了,冷冰寒的嚴重閃過一抹精光。
看的安藝萱唇角一抽搐,尼瑪,他眼楮里閃這種光,一定有人要倒霉,上次閃過這種光芒,她就稀里糊涂的嫁給他了,她在心里拉響了防空警報,當然就算她想破了頭,也不會明白冷冰寒到底在想什麼的。
「那個,我想休息了,不陪您聊天了可以麼?」安藝萱怯生生的問道。
「走吧!」冷冰寒起身抓著安藝萱的手腕就往樓上走。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想看看月亮!」安藝萱轉著眼珠說道。
「你放心,就算你想,我今天晚上也不會踫你的,上樓吧!」冷冰寒拉著安藝萱的手,戲謔的說道。
誰想了啊?被人看穿小心思的安藝萱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對了,你會開車麼?」冷冰寒突然回頭問。
「會啊,怎麼了?」安藝萱捂著小嘴打了個呵欠,「你該不是讓我給你當司機每天接送你吧!」安藝萱雙眼瞪得圓圓的,控訴冷冰寒。
「不好意思,我沒買保險,不敢做你車!」冷冰寒心想你這丫頭的想象力還真豐富,「你出去送甜品,就到車庫隨便選一輛開就好,除了那部紅色的甲殼蟲!」
「不用了,我坐公交車很方便!」安藝萱擺手,她估計車庫的車都無比的昂貴,這要是刮了踫了,把她賣了也賠不起啊。
「讓你開你就開,回頭被媒體拍到你坐公交車,還以為冰川集團倒閉了呢!」冷冰寒懶得說完,氣呼呼的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將後背留給了安藝萱。
幼稚!安藝萱暗自說道,不過對于這大半夜冷冰寒不搭理她的狀態,她非常滿意,她可以點都不想跟他發生關系。
安藝萱按部就班的生活,怡然自得的做著她的微店,每天除了會增加一定數量的新客戶,也會有一些老客戶再追單,基本吃過都說好,基本冰川集團的茶都被安藝萱包了。
冷冰寒了這個問題以後,新官上任,果斷的收買人心,他將三點半到四點的這個時間段改為公司的茶時間,要求安藝萱按照人頭每天為總部的員工提供四種不同口味的點心,以及四種不同口味的飲品。
冷冰寒的這個舉動讓員工覺得新上任的總裁雖然冷面了一些,但是去是個人性化的總裁,這招收買人心可謂做得極其漂亮,第二,這個也給自家媳婦一個賺錢的機會不是麼?
一轉眼,就到了開庭的日子,冷冰寒帶著安藝萱旁听,這一刻,安藝萱才真正的了解到劉誠到底是有多麼的心機深沉。
整個案子錯綜復雜,而安寧珠寶在財務管理上的確有著一定的漏洞,安總的確是管理不善,但是遠遠不到判刑的地步。
可是劉誠卻將所有的證據都準備得妥妥當當,安排得天衣無縫,的確是步步為營,他的代理律師也並非等閑之輩,洋洋灑灑的辯護與陳述,幾乎讓安藝萱絕望起來。
安媽媽和安逸凡不停的瞪著安藝萱,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的,恐怕安藝萱早就被他們凌遲了,冷冰寒蹙眉看向安媽還有安逸凡,目光冷冽如刀,那兩個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收回了目光。
他的大手伸握緊了安藝萱那不停扭動的手指,他絕對有理由擔心如果他在不制止,安藝萱就快扭斷自己的手指了,「別擔心,一切有我,不絕不會讓自己的岳父在牢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