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請冷冰寒的妻子,安藝萱女士代替冰川集團致答謝詞!」司儀說道。
安藝萱正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出神,並沒有注意到司儀說了什麼,現場有那麼幾秒鐘的靜默,葉鴻明輕輕的踫了踫安藝萱的手臂。
安藝萱快速的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起身走到台上,舉止優雅,雖然臉上的笑容非常的甜美可人,標準的六顆牙齒,可是她的身上就是有那麼一抹讓人想要忽略都無法忽略的尊貴。
安藝萱站在台上,掃視全場一圈,微微鞠躬,清脆的嗓音如同泉水般清澈動听,「首先在這里我代表冷冰寒祝爺爺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爺爺,生日快樂!接下來,我代表冰川集團對今天到場各位親朋,合作伙伴的到來表示誠摯的歡迎和真誠的感謝,希望今天可以讓你們滿意,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謝謝大家!」
這麼大的一個生日宴會,參與者基本都是地位不凡的人,沒有人招呼,沒有人敬酒怎麼像話?
其實今天這個場合,冷漢霆不一定非要安藝萱來做,安排助理來敬酒也是可以的,他雖然知道她會撐場面撐得很辛苦,但是依然選擇要她來做,不是他不疼她,而其實這是她以後必須要面對的生活,只能硬著心腸逼她去做,讓她慢慢去適應,去習慣這種生活。
安藝萱被安排來敬酒,雖然這樣的情況令她有一絲不適應。她的身份也讓她不得不站出來。
劉誠作為A市後起之秀的一個企業家,自然也在邀請之列,他一個人躲在角落里。靜靜的看著安藝萱。
她的笑容一絲不苟,可是他是熟知她的性子的,她越是緊張越是害怕,笑容越是甜美,想必此刻她是害怕的。
安藝萱執著酒杯,穿梭在人群中,大方得體。禮服完美的勾勒出她高挑縴細的身材,從後面看,她的肩頭都是小小的。
她應酬著一大堆的賓客。笑著解釋為何冷冰寒沒有出席的原因。
這一幕看得劉誠心中格外的不是滋味,她更加適合被人捧在手心里作為一個公主,而不是作為冷家的當家主母,這就意味著她需要放棄太多自己的喜好。他舍不得。
其實在沒有做那些報復安家的事情前。他是極其寵愛安藝萱的,只要她提出的要求,哪怕再荒唐,他都會盡力的幫她實現,他是真的把她當成一個公主,自己是她的騎士。
可是如今這個公主的笑容不再屬于他,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勉強自己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去撐場面。用那稚女敕的肩膀去扛起這份沉甸甸的責任。
他一頭一陣鈍痛,仰脖將一杯白酒灌入自己的嘴里。那種辛辣的感覺在口腔里炸開,第一次,他有了一種悔不當初的感覺。
「呦呵,這不是冷家少女乃女乃麼?你不是新婚麼?不是深得冷冰寒的寵愛麼?怎麼人家都不屑于和你一起出來應酬啊,是怕你一個罪犯的女兒辱沒了他的名聲吧,啊?」一個年長者靠在椅子上,傲慢的說道,最後環顧整個桌子去求得認同。
安藝萱微微的側頭看向邊上一直跟著的葉鴻明,「你叫三叔,珠寶總監!」
「三叔,感謝你賞臉來慶祝爺爺的生日!」安藝萱笑得益發的甜美,仿佛剛才他的諷刺跟她無關一般,「今天是個好日子,我不想鬧出什麼不愉快,所以對于三叔說的話,萱萱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請不要辱即我的家人,家父是當庭釋放,他是清白的,您這麼說,我父親脾氣不好,我怕您吃官司哎!」安藝萱無辜的說道,完全一副我是為你好,請看我真誠的眼。
「還有啊,在爺爺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寒還在美國出差,為了公司謀求更好的發展,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某些人可以努力一點,恪盡職守,也不用寒如此辛苦的什麼都要親力親為,今年斕可珠寶推出的產品實在是經典之作,而冰川集團並沒有拿出什麼像樣的作品來打擂台,寒不得已才四處奔走想辦法,真是可憐呢!」
安藝萱這一頓夾槍帶棒的話說得極其像一個親善大使,葉鴻明眼角一個抽搐。
我靠,果然是變態找變態,她這諷刺人的功力還真的跟冷冰寒有一拼,再說了,菇涼啊,咱能謙虛點麼?是,您老在設計方面的天分,老大已經顯擺無數次了,可是你要不要這麼不要臉的一副你一定會贏的樣子啊。
「你……你說誰?」三叔氣得手直抖,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接話就是說誰嘍!」安藝萱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看著葉鴻明,「這年頭罵都有人撿,我也是醉了!」
「嫂子,您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我父親的話有些不大好听,還請您大人大量,這杯我替家父敬你!」一個一身純白色西裝的男人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年老的男人手臂,示意他什麼都不用想,就等著就好。
這人油光粉面的,看起來真是讓人惡心,安藝萱默默的在心里吐槽,這身西裝如果傳到冷冰寒的身上一定比他好看。
年輕的男子拿起來桌子上的高腳杯,拿過邊上的茅台酒,倒了滿滿的一杯送到了安藝萱的面前………
安藝萱垂眸一笑,揮手讓葉鴻明再拿一只杯子,她接過杯子揮手讓服務員拿一瓶威士忌,笑眯眯的倒了滿滿的一杯,如果不是利用表面張力,這酒一定會溢出來……
「敬酒要有個敬酒的樣子,自己不喝,這算哪門子敬酒?」安藝萱冷冷的挑眉,將手中的酒杯送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前。
「你,很有趣!」男子伸手拿過安藝萱你手中的杯子,還順便攥住她滑女敕的小手。
「您請!」安藝萱抬起手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個男人咬牙切齒的將慢慢一杯威士忌純飲喝了下去,那種辛辣刺激的味蕾帶給他一陣陣的眩暈感覺。
這個女孩看起來單純無害,可是似乎不那麼好對付,「你到底憑什麼進入我們冷家,又憑什麼在這里說教?是因為你的床.上功夫特別好,把冷冰寒伺候得特別舒服?」
「不如,你跟了我啊,他的你知道麼?一個賤人生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美人兒,你不如好好的想想啊!」男人循循善誘的說道。
安藝萱笑眯眯的伸出手指指了指男人面前的那杯白酒,男人殷勤的將酒遞給了安藝萱,安藝萱禮貌的接了,慢慢的將杯子湊近自己的唇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