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你知道你自己說了些什麼嗎?」。冷漢霆皺眉沉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要做什麼,我說我會放過他們!」冷冰寒說得很淡定。
「那多謝冷少,回去以後我一定對犬子多家管教,絕不會再出任何的問題,而且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按照冷少開出的賬單將錢轉賬到冷少的賬戶上!」熊健日趕緊接口道,生怕冷冰寒一個後悔,他們就走不了了。
既然冷冰寒想要的是錢,證明他也沒多寵安藝萱,否則,怎麼會這麼會只字未提安藝萱,只提到了經濟損失,熊健日心中默默的想著。
安藝萱握緊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她的心沉了下去,自始至終,冷冰寒都沒有開口想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但是卻提到了發布會沒有完成的損失,其實從內心中他是責怪自己搞砸了他的新聞發布會的吧,她的指甲沒入自己的肉中,∼可是她卻放佛沒有直覺一樣,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里的痛。
冷冰寒放開她一直牽著的手,安藝萱覺得自己的愚蠢覺得可笑,冷冰寒的手臂繞過她的腰,輕輕的掰開她的手,歪頭在她的耳邊說道,「萱萱,別傷害自己,我心疼!」
一句淡淡的心疼仿佛是撫平了安藝萱所有的苦痛,她垂眸內心自嘲的一笑,自己怎麼就忘了身邊這個男人有多敏感,周遭的人情緒上的變化他都可以敏感的感知。
熊健日已經走到了熊少的身邊,打算解開鎖鏈帶著熊少走。他的手剛踫到鎖鏈,一把匕首擦著他的耳朵,直接訂在了熊少的耳朵邊上的木板上。匕首剛剛插入木板,還在輕輕的顫抖著。
一陣騷臭味傳了出來,熊少的頭一歪,整個人暈了。
熊健日轉頭,目光里充滿了疑惑,劇烈起伏的胸膛看得出他在死死的壓制自己的憤怒,耳朵上火辣辣的疼時刻提醒著自己。自己技不如人,只能忍著。
「冷少,您這是什麼意思?」如同說眼神可以殺人。熊健日此刻顯然已經將冷冰寒凌遲了。
冷冰寒長腿一伸,將一個椅子拉了過來,順勢坐下,如同君林城下一般。安藝萱瞬間星星眼了。接著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安藝萱冷冰寒帶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放開我,先辦正事兒!」安藝萱的俏臉一紅,輕輕的推著冷冰寒的胸膛,這麼多人看著,他不要臉,她還要啊。
「正事兒,現在你就是我的正事兒!」冷冰寒大手包著安藝萱的小手。笑著說道,他特別喜歡看著安藝萱一臉害羞的樣子。
「熊總。是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想怎麼樣,嗯?」冷冰寒的眼神全都在安藝萱的手上,安藝萱的手長得特別的漂亮,冷冰寒仿佛把玩古董藝術品一樣的仔細研究,連眼神都不層賞賜給熊健日一個。
「冷少,您說!」熊健日一頭冷汗,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他知道冷冰寒此刻已經不開心了,他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冷漢霆。
冷漢霆自顧自的說,「哎呀,人老了,好累啊,梓木,咱們去車上休息一下!」
梓木恭敬的過來扶著冷漢霆朝著門口走去,他知道冷冰寒是一定會為安藝萱討回公道,那麼他這個配角也該退場了,不然有人總看他,看他干什麼,不知道那個小禽.獸不會听他的麼?
萬一到時候不听他的多沒面子啊,還不如先撤呢,對吧對吧!
經過冷冰寒身邊的時候,冷漢霆突然停了下來,有那麼一瞬間熊健日覺得仿佛見到了曙光,「小寒啊,老人家身體不好,你快點哈,最多二十分鐘,我還要回家吃芒果班戟,放久了女乃油都化了!」
冷冰寒瞬間無奈,你是有多吃貨啊啊啊啊!
「熊總啊,這件事其實不是我想怎麼樣?受傷害的是我的小妻子,我這個人吧,有點妻管嚴,現在你應該看看是我想怎麼辦?」冷冰寒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他什麼時候妻管嚴了,安藝萱在腦海里腦補了一下,自己指揮冷冰寒干這干那的場景,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笑,冷冰寒的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豁然開朗了。
「熊總你要明白,我不開心就會跟我發脾氣,熊總你應該明白我的感覺吧!」冷冰寒挑眉看了熊健日一眼說道。
熊健日皮笑肉不笑的說是,這是他最不喜歡提起的事情。
這個熊健日當初本來是個窮小子,但是有一張不錯的皮相,當時被一家經紀公司的千金看中了,可是這個千金從小被寵壞了,大脾氣很大,他當時做了人家的上門,雖然如今他是這家經紀公司的總經理,那是他岳父去世之後,他才做上執行總裁的。
可是他卻沒有公司的股份,在家里要忍受的頤指氣使,這也是為什麼如今他的變得肥胖不堪的黃臉婆,他依然只能忍受,不敢找小三的原因。
不過好在他們的兒子熊少,長相隨了熊健日,否則恐怕真的無法娶到了。
「那麼冷少,到底需要熊某怎麼做呢?」熊健日見冷冰寒又不了,迫不得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開口說道。
「,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盡管說,給你善後!」冷冰寒輕輕的湊在安藝萱的耳邊說道。
「做主就好,你要求他做什麼我都開心!」安藝萱嬌笑著躲著冷冰寒的唇風。
「好,那我做主了!」冷冰寒溫柔寵溺的說道,再抬起頭來看向熊健日的時候,臉色一凜,不再有剛剛的溫柔,看得熊健日心頭一陣,他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如狼一樣的掠奪情緒。
「第一,明天你需要在各大衛視頻道正式公開給我道歉。並且公布你們是如何作假算計我的,至于你們為什麼這麼做,我想不用我教你。你們經紀公司一天到晚的做這種事兒!」冷冰寒說完直逼熊健日的眼楮,似乎是等著他回答。
「冷少,你這麼做等于是將犬子誹謗的罪名做實了,這……」熊健日心中將冷冰寒的祖宗十八代伺候了個遍,你這是逼我家兒子去死啊。
「熊總,既然想解決問題,我就需要看到你的誠意。連道歉都做不來,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找我談,嗯?」冷冰寒眉心一壓。接著指了指門的方向,「如果沒有成績,那麼門在那邊,慢走不送。我這個人呢。有的是辦法讓一個人,人間蒸發!」
「冷少,第一條我接受了!」熊健日飛快的說道,他自然是知道冷家的手段。
「這才乖!」冷冰寒贊許的點了點頭,那表情仿佛跟每次妞妞乖巧的和他們握手之後,他的表情一模一樣。
「第二,我這次受驚不少,將你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轉到我名下。包括所有的經濟損失明天一早我會讓助理將賬單發給你,你直接打到我的賬戶就好!」冷冰寒說得風輕雲淡。仿佛是說今天天氣真好。
我X你大爺的,冷冰寒你知不知道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價值多少,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你們冷家不是錢多了,干嘛還來這人搶,熊健日在心中狠狠的罵著冷冰寒。
「冷少,你是知道的,這個我做不了主,公司的我是沒有股份的,我無法將自己的私人股份轉給尊!」熊健日面上還得恭敬的說道,那憋屈勁兒就別提了。
「我自然知道你是沒有股份的,所以我允許你回家和你商量一下,百分之五的股份都做不了主,這才多少錢啊,嘖嘖嘖,熊總啊,這年頭股份還是握在自己手里踏實,否則別人會說您是吃軟飯的。」冷冰寒毫不掩飾的表示著自己的鄙視。
听聞這句話,熊健日的神色大變,話說這熊健日畢竟是執行總裁的身份在那擺著,平時又是被公司的各路小明星追捧著,大家都會可以的回避這種問題免得引發他的不高興,可是今天冷冰寒卻專門挑著人家的痛處踩,安藝萱都覺得這個人有些可憐了,踫到冷冰寒,安藝萱只能為某人點蠟了。
「冷少教訓得對!」熊健日咬牙切齒的說道。
「熊總,我和您什麼仇什麼怨啊,至于這麼咬牙切齒麼?您如果覺得我提出的要求不合理,您可以說出來,我從來不勉強別人做別人不喜歡做的事情,我特別民主的,對麼,寶貝?」冷冰寒突然低頭問安藝萱。
「那是,我特別的平易近人!」安藝萱甜甜的笑著,她有點明白冷冰寒到底想做什麼了,說實話,看著某人那種想干掉他們,可是卻偏偏得死死的忍住的表情,實在是太舒坦了。
「冷少啊,還有什麼吩咐的麼?」熊健日生生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熊總,這不想笑就別笑了!」冷冰寒的臉色一冷,「這明明是您讓我提要求的,晚輩這勉為其難的應了您的要求提了要求,您這什麼表情啊,仿佛逼良為娼一樣!」
「沒有,沒有,冷少您還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只要能放過犬子,且是我熊某做得到的,我一定盡量做!」熊健日陪著笑臉說道。
「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萱萱的這套珠寶的宣傳顯然是受到了影響,你直接導致了斕可的經濟損失,所有後續的宣傳,再怎麼補救,也都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冷冰寒說到這兒突然就頓住了。
「接下來加大宣傳力度,旗下的藝人外出做宣傳的時候都會佩戴這款首飾作為宣傳,而且後續的所有宣傳費用都算熊某的!」熊健日好歹也是在商場打滾了這麼多年,自然看得出冷冰寒的意思。
「熊總,這樣不好吧,費用很多的!」冷冰寒心中想的是,算你上道,可是嘴上的卻說著另外一段話。
「沒問題,冷少低調,結婚也沒有大辦,算是我給你們包的紅包!」熊健日趕緊滿臉堆笑的說道。
「那晚輩就只好卻之不恭了!」冷冰寒說得特別的勉為其難。
虛偽,明明你就很想要,這根敲詐沒區別的,安藝萱心想。」那我就帶犬子回去了!「熊健日說道。
冷冰寒使了個顏色,黑衣保鏢竄了上去隔開熊健日與熊少的距離,「不好意思,老大沒說您可以帶走這個人!」
熊健日的目光疑惑的看向了冷冰寒,冷冰寒伸出漂亮的手指,輕輕的搖了搖,「熊總我可沒說你現在可以帶走他啊,等你們關于第二條有了確切的消息再通知我!」
「好的,我想我大概明白冷少的意思了,那麼可不可以麻煩您好好的照顧犬子!」熊健日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熊少。
「這是自然,這是我們的貴人,找個房間給他休息!」冷冰寒對身邊的保鏢說道,接著拉起來安藝萱直接朝外面走去……
「真笨,就這麼點事情,墨跡了二十三分鐘四十五秒,你現在是越來越本事了!」冷漢霆嘲諷道。
「有個丫頭看戲看得很開心,就多浪費點口水!」冷冰寒無所謂的上車做好。
「寒,你說我們這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他會不會報警啊,如果報警對我們很不利啊!」安藝萱一臉擔憂的看著冷冰寒。
「乖,一切交給處理就好了,你就等著變成小富婆吧!」冷冰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道,「他不敢報警,熊少所做的一切罪很大的,他舍不得他唯一的兒子坐牢!」
「什麼富婆?冷冰寒你到底干了些什麼?」冷漢霆回頭問道,該不是這個臭小氣坑人錢了吧!
「我要了他們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給萱萱!」冷冰寒淡淡的說道。
哇塞,好淡定啊,這明明就是趁火打劫坑了人家百分之五的股份,安藝萱覺得冷冰寒好帥啊。
「冷冰寒,你個臭小子,你坑人家錢!」冷漢霆憤怒的抵低吼,中氣十足。
安藝萱心想好一個有正義感的爺爺啊,但是下一句話完全顛覆了安藝萱的三觀。
「你這樣四處坑人家錢,不知道的還以為冰川集團你要倒閉呢,這才輪到一個總裁出去坑錢!」冷漢霆一臉很不成鋼,「你說你都已經坑了,這個罪名都做實了,你怎麼就坑了百分之五啊,他手里一共百分之三十,你怎麼不得要個百分之十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