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腦袋里胡思亂想什麼呢?」冷冰寒笑著在她白皙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安藝萱的額頭上瞬間就紅了一片。
她用小手揉著自己的腦門,一臉控訴的看著冷冰寒,冷冰寒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楮,一時沒忍住俯身吻上她的唇,安藝萱則是等著大大的眼楮,一臉錯愕的看著冷冰寒。
冷冰寒無奈的搖搖頭,離開那柔軟的雙唇,「你怎麼不繼續了?」安藝萱腦袋里想著,嘴里一個迷糊就說了出來。
「我沒繼續你很失望,嗯?」冷冰寒輕佻的用食挑起安藝萱的下巴,戲謔的問道,非常享受自家那小女兒的狀態,臉紅紅的怎麼看都像一顆誘人的水蜜桃。
「萱萱,下次接吻記得閉起來眼楮,你心理素質再好,也受不了你這一臉防狼的表情啊!」冷冰寒抬起大手輕輕的覆上安藝萱的眼楮,迫使她閉起眼楮,直接.+du.吻上安藝萱的唇,輾轉反側,沒有任何的**,只是如同三月春風般的吻著她而已。
「冷冰寒……」你會如同爺爺一樣深情,只愛那個女孩麼?安藝萱其實非常想知道這個答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她卻問不出來了,她害怕,特別的害怕听到那個她不想要的答案。
「想問什麼?」冷冰寒挑眉。
「算了,沒什麼!」安藝萱有些頹廢的用力靠到了椅背上。
「萱萱,別想那麼多!」冷冰寒一邊穩穩的操控車子一邊說道。「這輩子,我只會有你一個,懂麼?」
「嗯!」安藝萱淡淡的應了一句。原本想著倆個人誰也不干涉誰的就這麼過日子,不用心自然也不會去在意,可是此刻,她卻和一個已經死去的計較,安藝萱你還真是出息了。
她恨這樣被別人牽動情緒的自己,可是又無法去改變什麼。
「晚上想吃什麼?」冷冰寒修長的手指敲著方向盤問道。
「回家吃吧,我給你做。然後早點休息,我就得去學校報道了!」安藝萱轉頭說道,她現在的心情很糾結也很矛盾。她有些舍不得冷冰寒,可是又有些潛意識的想要躲開她,「以後課少也要一周才能回家一次,給你做頓好吃的!」
「不是周一才開始上課麼?」冷冰寒蹙眉。這個口是心非的丫頭等于已經跟他表白了。可是為什麼還是這樣拒人千里外的態度啊,冷冰寒有些不解,他沒招惹她啊。
其實他也不擅長去猜測女孩的心思,當年和小晴在一起,多半都是小晴主動,他接受且對她笑笑就算是兩個人之間的互動了。
「是啊,我在網上查過課表了,周一有早課所以還是就住學校比較方便!」安藝萱笑著說道。
「不想笑就不要強顏歡笑。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掩蓋你的情緒!」冷冰寒捏了捏安藝萱的臉頰,正好變綠燈。冷冰寒發動車子繼續走。
一周才可以見一次,簡直開玩笑,老子又不是兔子專吃素?冷冰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
吃過飯,冷冰寒早早的就帶安藝萱回了房間做某些有意義的運動。
「冷冰寒,這天還沒黑呢,你到底想干嘛?」安藝萱一副防狼的表情護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喏,天黑了!」冷冰寒按下手中的遙控器,黑色的遮光簾使整個房間的燈光都暗了下來,接著直接將還沒反映的某人壓倒在床上。
「冷冰寒,唔……你一天到晚除了耍流.氓,還能想點別的麼?」安藝萱一邊喘息一邊問道。
「我都要去住校了,以後一周可能都見不上一次,我今天自然要把利息討回來!」冷冰寒魅邪的說道。
接著某個丫頭的所有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里,而且第二天毫無意外的晚起了。
她醒來的時候房間依然是一片黑暗,床頭一展昏黃的燈光柔和的亮著,安藝萱只覺得自己全身如同被卡車碾過一般,腰膝酸軟,洗漱的時候才自己的脖子上被某人特意留下某些痕跡。
「冷冰寒,我要殺了你!」安藝萱揮舞著手里的牙刷,惡狠狠的說道。
「呦呵,昨天為夫沒有滿足你麼?怨氣這麼重,如果是欲求不滿,那麼真的是為夫的錯,為夫不介意現在就寬衣解帶為服務,哪怕精盡人亡,我也會滿足你的,你真的不必謀殺親夫!」冷冰寒修長的身體靠在門口戲謔的說道,冷冰寒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不得不說這廝駕馭白色簡直是太合適了。
「冷冰寒,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安藝萱的小宇宙熊熊燃燒。
「吻痕,我自己留下的,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你不知道麼?」冷冰寒一副,你真沒文化的表情。
「我當然知道這是吻痕!」
「知道還問?」冷冰寒將欠扁這條路一直走下去,說實話,他一直很喜歡逗弄安藝萱,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是說你弄這麼大一個東西在這兒,這種天又不能穿高領,你讓我一會怎麼去學校?」安藝萱怒了,怎麼就有一種不在一個頻段上的感覺呢?
「那就周一一早我送你,下來吃午飯吧!」說完某人直接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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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就如同一個小社會,自然也少不得勾心斗角,從安藝萱出現在教室里,就成為了大家一輪的焦點,褒貶不一,可是不管大家說什麼,她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
她自然也是疲于應付這些事情的,所以下了課就抱著書就快步的離開了教室,沒有課,她早就約好了薛佳薇,一會吃了麻辣燙就去逛街。
可是剛剛走到學校的小廣場就遇到了蘇宇軒,牛仔褲搭配黑色襯衫,顯得身材格外的高大挺拔,但是懷里那個超級大的胡巴怎麼看都和這個人不搭邊。
「學長好!」安藝萱站定笑眯眯的打招呼,她和蘇宇軒高中就是同學,然後又都考入了A大珠寶設計專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