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寒蹙眉看著安藝萱,一瞬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冷冷的看著安藝萱,在他的印象中,安藝萱一直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哪怕曾經那麼傷心,那麼難過的時候,也只是一個人抱緊自己給自己溫暖,從來不曾情緒失控過。
「對不起,我……」安藝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抽了抽鼻子,「對不起,是我逾越了,我的話太多了,你今天……」
安藝萱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是仍然帶著濃濃的鼻音,聲音里滿滿的隱忍與委屈。
「不……」冷冰寒伸出食指壓在安藝萱柔軟的唇上,唇角勾起一抹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弧度,「我允許你有這種要求!」
「我安藝萱在愛情這個舞台上注定要唱獨角戲麼?」安藝萱微微偏頭避開冷冰寒的手指,自嘲的笑了笑,那抹笑容在蒼白的面容上看起來是那麼的令人心疼。「冷冰寒,你也注定會是另外一個劉誠而已!」
冷冰寒扯開禁錮著自己的安全帶,俯身直接吻住安藝萱,大掌扣住安藝萱的頭,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閃避與退讓。
半晌,直到安藝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她,抬手用拇指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萱萱,不要拿我和劉誠比,我知道我這麼多年孤單的生活,讓我不懂得如何去溫柔的對待一個人,我也不懂得如何才是愛一個人對的方式。但是萱萱不可否認,你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我不會為了一個幫我得到集團的工具去做那麼多的事情。我也不會去顧忌一個工具是開心還是傷心……」冷冰寒微微嘆了一口氣。
「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砸破我的頭開始,你就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的原則,從小晴死去之後,我不能忍受任何的踫觸,但是對于第二次見面的你,我可以吻你,直到在拉斯維加斯見到你。我那時候有一個特別強烈的念頭一定要娶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我的身體比我的心要誠實!」冷冰寒的表情有些困惑。
「萱萱。也許我已經愛上你,可是我並不確定,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確認這種感覺是不是愛麼?」冷冰寒的手順著安藝萱的肩膀滑落。溫情的執起安藝萱的手。大拇指來回摩挲著安藝萱的手背。
「砸破你的頭?我什麼時候砸破你的頭了?」安藝萱突然問道。
這是重點麼?這是重點麼?成千上萬的羊駝從冷冰寒的心中奔騰而過,這要是說破壞氣氛,如果安藝萱自認為老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是老大。
臥槽!老子第一次對說這種話,第一跟表白,居然人家都完全沒反應,冷冰寒無比的憋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回到,「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哎呦。大冰塊,你怎麼又生氣了嘛!」安藝萱伸手搖著冷冰寒的手臂撒嬌。
「放開!」冷冰寒冷冷的甩開安藝萱的手臂,飛快的發動車子,如果不是有安全帶,安藝萱的腦袋一定會和玻璃親密接觸。
哼,沒風度!安藝萱心中暗暗的吐槽,當然了,這句話她是打死不敢說的,不然她絲毫不懷疑冷冰寒會直接把她丟出去。
同時,她也拼命的調動自己的記憶內存去思考到底什麼時候砸過別人的頭,思來想去,用力一拍腦袋。
「呀!」安藝萱突然大叫一聲。
冷冰寒被這聲高分貝的聲音嚇得一顫,飛快的一腳剎車踩到了底,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劃過一道長長的剎車線冷冰寒將車停在了馬路中間,突然轉頭看向安藝萱,略微有些緊張,「你怎麼了?」
他今天開出來的是一輛普通沒經過改造的車,並非防彈玻璃,他突然有些恐懼,如果說多年前小晴倒在血泊中他尚且能站起來,如今如果安藝萱再重蹈覆轍,恐怕他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跟著後面一陣此起彼伏的喇叭聲響了起來,安藝萱一臉訕訕的笑著,「大冰塊,你快開車吧,後面司機都著急了!」
「你到底怎麼了?」冷冰寒的定力並非常人能比的,執著的要得到一個答案。
「那個你先開車,先開車!」安藝萱討好的笑著,冷冰寒重新啟動車子,「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什麼時候砸過別人的頭了,難道你就是薇薇家里那個暴.露.狂吧!」
「安藝萱,你跑到別人家的廁所里偷窺別人上廁所,你還有理了?」冷冰寒不陰不陽的說著。
那天冷冰寒陪著葉鴻明到薛佳薇家去見面,席間他去洗手間上廁所,這才剛剛開始開閘放水,整個別墅就斷電了,接著一個人模進了洗手間對他上下其手,他以為是個小偷,還沒來得及喊保全,他就已經被突然闖進來的小丫頭用花瓶給放倒下了,這句對是他冷大少爺人生上的污點,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毫無預警的給放倒了,這還讓葉鴻明他們一群損友笑了很久的。
「我才沒有偷窺呢!」安藝萱有些心虛的說道,她默默的淚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天到底去干嘛的?難道你喜歡葉鴻明去破壞他們的相親?」冷冰寒的腦海里尋出閃過一個想法,他心里默默的詛咒了一聲葉鴻明,在辦公室與文件奮斗的葉鴻明打了個噴嚏。
「才不是呢!」安藝萱飛快的否認,「薇薇的爸爸強迫他嫁給葉鴻明,可是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好朋友嫁給一個GAY,薇薇不管是絕食還是自殺都沒能改變她爹地的心意,所以我就挺身而出的去解救她啊,本來那天我讓劉誠哥哥幫忙切斷了整個別墅的電源,然後我模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薇薇帶走,可是誰知道遇到你這個攪局的!」安藝萱的聲音那叫一個委屈啊,仿佛冷冰寒那天出現在那里是一件事十惡不赦的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