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你這樣說的話,真神境就是至高境界,那暗黑魔尊和星辰至尊他們倆呢?」
「他們兩個……」火靈神色中露出一抹向往和羨慕,「他們兩個,都是超月兌了真神境,達到了傳說中從來沒有人能夠到達過的境界,而這個境界,並沒有給出一個名字。」
「所以說,現在最高境界,還是真神境,當然了,還是那句話,憑借大人你現在的程度,要觸模到那種層次,可是還差得遠呢!」
「我知道,不過我相信距離那個時間,不遠了,畢竟我可是天才流的人物!」天宸自戀的模了模自己的臉龐。
沒辦法,人帥就是有自信!
長得不帥沒有自信的火靈︰「……」
………
數分鐘後,火靈帶著天宸,兩人沒有帶其他人,直接殺氣騰騰的奔向了坐落與靈界北方深山中的玄家。
按火靈的話來說,根本不需要帶人手,只他一個人,就能夠橫掃整個玄家了。
火靈的速度非常快,帶著天宸在天上飛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橫跨了大半個靈界,來到了北方深山。
「這是……陣法。」
剛一接近山脈群,天宸就感受到了濃郁的陣法波動。
火靈嘿嘿一笑,「玄家怎麼說也是所謂的四大守護家族之一,沒有個守護陣法的話怎麼好意思?不過這陣法在我眼里,那就是一層薄紙,一捅就破!」
火靈所說的沒有絲毫夸張,只見他伸出食指,然後輕輕的朝前一點,一道微弱的白芒從他的指間彈了出去。
然而就在白芒飛到山脈邊緣,要沒入山脈中的時候,在山脈的邊緣忽然彈出了一道散發著七彩光芒的光幕,白芒射在上面,只是濺起道道如水紋一樣的彩色漣漪。
火靈臉色卻沒有什麼變化,嘴角仍然帶著不屑的笑容,似乎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在兩人的目光中,光幕上面蕩起的漣漪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最後光幕忽然發出一道如同玻璃碎裂的聲音,然後開始緩緩的消散。
「咦?」光幕消散,火靈卻沒有急著下去,而是發出一聲驚疑,「怎麼有些不對勁……」
說著火靈閉上了眼楮,靈識透體而出,瞬間籠罩住了整座山脈。
數秒鐘後,火靈睜開了帶著疑惑的眼楮,「這里,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
天宸聞言眉頭也是一皺,旋即也閉上眼楮散發出靈識,在山脈中掃了一圈後,真的沒有人,別說是人了,連一個有生命的物體都沒有。
「走,深入看看。」火靈輕聲道了句,然後帶著天宸往更深處飛去。
不過兩人飛遍了方圓百里的山脈,甚至都進玄家駐地的院落查探了好幾遍,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難不成……跑路了?」天宸坐在玄家院落大廳的正座上,有些哭笑不得。
火靈同樣面色古怪,「看樣子,他們是得到了某些某些風聲了。」
堂堂的四大守護家族之一,如今竟然是直接丟掉了大本營,整個家族的人都逃走了!
如果把這事傳出去的話,絕對會被人給笑掉大牙。
半晌,天宸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個家族的人,絕不可能會走的那麼悄無聲息的!」
「大人你是說傳送陣嗎?」。火靈皺起眉,「這樣一個大家族,肯定是有傳送陣的存在的,而他們能夠悄無聲息的舉族離開,也肯定是借助的傳送陣!」
「找傳送陣,追蹤他們,必須要把他們找出來!」
天宸眼眸中閃過一道寒芒。
凡是關于暗魔界的勢力,全都不能放過!
……
地球,花家。
雅閣亭台。
「這個天宸,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依舊一身白衣,猶如謙謙君子的花滿樓眸子里泛著一層冷意。
在他身側,玄力微微低著頭,垂下的眼眸中充滿了陰狠與怨恨。
他忘不了這個恥辱。
整個玄家都被逼的遷移出靈界,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地球。
而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自己一直都不放在眼中的天宸!
「花老大,前些天突然出現的那麼多強者,好像也和天宸那個家伙有關……」
「不是好像,而是的確和他有關。」花滿樓望著外面的花花草草,手中輕晃著酒杯,「那些強者,都是他家族里的人。」
雖是如此說著,但花滿樓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反而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不為其他,只因為在他背後,有暗魔界!
「現在浩平已經暴露,你們玄家也因為玄長天的沖動而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花滿樓轉過身,如刀的目光切割在玄力身上。
現在的花滿樓與之前相比,整個人的氣勢都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或許用不了多久,天宸也就會順藤模瓜的查到我這里了……」
「那花老大我們……」玄力有些擔憂,盡管他對天宸恨之入骨,但是現在的他,很清楚自己和天宸間的差距。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如果天宸想要殺了他,那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有什麼好擔心的?」花滿樓冷笑一聲,眸子里泛出一抹寒光,「現在的我,早就今非昔比,不懼他天宸絲毫,更何況,還有邪王大人的支持……」
「如果他來,我有信心斬殺他!」
轟——
話音落下,花滿樓的身上驟然爆發出一陣強勁的氣息,恐怖的威壓,竟然直接讓已經天階巔峰修為的玄力差點忍不住跪倒在地上。
並不全部是因為花滿樓實力的原因,還有那種內心深處充斥著的,一股沒來由的臣服感。
就好像,在花滿樓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臣民一樣……
靈界。
火靈望著天宸,說出了查探的結果,「大人,已經查出來了,傳送陣通向的地方,是地球。」
「通往地球……難不成是地球的玄家?」天宸皺起眉頭。
「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要是在地球玄家的話,那他在無異于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